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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諾爾迪也認為劉七沒有什麼大礙,所以囑咐了兩句後就離開了病房。等雷諾爾迪中將走了之後,劉七趕忙一把拽著醫生,然後在醫生的耳邊輕輕的耳語了幾句。
醫生一聽劉七的話當時就緊搖頭:“不行不行,中校你坑我的吧,我要是這樣做你媽非宰了我不可,不行不行我可是不敢這樣做。”
劉七的臉當時就朝下一沉:“醫生,你還想不想摸手術刀了,你要是想的話就按我說的辦。”
醫生是一臉的苦相:“中校,你能不能換個辦法,你要知道你要是出了什麼事情我非讓你那幾個老婆千刀萬剮了不可。”
劉七一聽醫生竟然敢拿自己開涮,當時伸手就給醫生頭上來了一下,然後惡狠狠的說道:“醫生,這是我的命令,你必須無條件的執行。”接著劉七又換上一副溫和的表情:“醫生,這次你要是弄好了,我將來一定給你弄個羅馬醫學院院長乾乾。到時候大把的病人隨便你挑著治。”
劉七算是抓住了醫生的軟肋,開出的條件絕對是醫生所無法拒絕的。醫生只得是捏著鼻子同意了劉七的要求。隨後醫生就出了病房,當時就跟正在門外徘徊的三個女人說了一番十分嚴重的話,說什麼劉七現在需要絕對的安靜,千萬不能出現情緒波動起伏的狀況,所以醫生要求三個女人在天亮之前務必不要打擾劉七。
阿法芙-艾米爾和貝蒂雖然都是知識女性,而且阿法芙-艾米爾還苦心研究過醫藥化工,但是畢竟這殺人和救人是完全不同的兩碼事。所以三個女人當時都被醫生給唬住了,當時誰也不敢貿然打開門去打擾劉七。
大約二十分鐘之後,劉七病房的陽台的門被打開了,醫生彎著腰從陽台溜了進來,然後劉七和醫生以極快的速度調換了位置,醫生躺在床上用顫巍巍的聲音說道:“中校,你可要快點回來啊要是我們被抓住了,可一切都完了。”
劉七伸出一個手指給醫生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然後穿上自己的衣服就貓著腰溜到了陽台之上,並且輕輕的關上了門。
劉七的病房位於柏林陸軍醫院的軍官病房,而且是在三樓的特護病區,這裡救治的都是在前線負傷的高級軍官。由於這裡的樓層一般都在四米以上,所以劉七需要從八米高的三樓處爬下來才行。好在醫生已經做好準備,一根十分結實的繩子已經被栓在了陽台的水泥欄杆上。
這要是以前,劉七二話不說順著繩子就溜了下來,可是現在劉七的體力卻讓劉七無法用手臂支撐身體的力量。幸好劉七在奧寧堡分隊時倒是跟山地師的教官討教過怎麼使用繩索,所以這點問題倒是還難不住劉七。劉七講繩子在自己的腿上繞了兩圈,然後用另一條腿夾住了繩子使繩子不會從腿上脫落,然後一點一點慢慢用手向下溜去,這樣劉七的身體重量就變成了由腿部和手共同負擔,劉七才得以從這八米高的地方緩緩的溜到了地面。不過就是這樣也把劉七給累的夠嗆,足足坐在地上喘了幾分鐘才緩過這口氣。
休息夠以後,劉七貓著腰在陰影中趁門口警衛分神的時機就溜出了醫院。不知道為什麼,劉七心中有一種十分彆扭的感覺,在倫敦和莫斯科是劉七都是大搖大擺的行事,可是到了這柏林反而得偷偷摸摸的,這讓劉七很有一些啼笑皆非的味道。
此時路旁的一輛奔馳車中,車中的凱奇也看到了劉七,從車窗中伸出手臂擺了擺,劉七趕忙小跑到車前,打開車門就鑽了進去。
不多時奔馳車就已經開進了蓋世太保總局的地下停車庫之中,這時劉七才算是真正的還了陽,再也不用偷偷摸摸的躲著了。
經過一路上數道警衛崗哨,劉七和凱奇來到了位於地下數米的蓋世太保的密碼牢房之中,不過劉七卻看到大師一臉微笑的坐在值班軍官的椅子之上,而旁邊值班的黨衛軍上尉軍官正十分殷勤的給大師點著雪茄。
劉七當時就不禁一怔,說道:“大師,你跑這裡做什麼來了。”
大師點了點頭說道:“安德里,你還問我來這裡幹什麼,我當然來這裡想辦法幫你脫身。要不然你怎麼怎麼才能從漢娜的手中逃脫呢不過你小子也不笨,竟然也想到了這一點。嗯,不錯,看來老話說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這句話還真不是假的,你小子還真是有點腦子。”
劉七呵呵的笑了笑,然後一臉謙虛的說道:“大師您過獎了,我這還不都是跟您學的嗎”劉七和大師相視之後,這一大一小兩隻狐狸不由同時都笑了起來。
大師笑了笑後說道:“安德里既然你來了,那我就不費這個事情了,你的事情你自己搞定吧。我走了,明天早上我們機場見吧”
劉七點了點頭說道:“一切悉聽大師您的安排。”
大師走後劉七對著值班軍官說道:“我們的客人最近這一段怎麼樣。”
值班軍官翻了翻記錄後說道:“蒙巴頓中尉飲食起居一切都很正常,只不過這一段時間一直沒有接觸陽光。”
劉七嘿嘿一笑,心道:“沒有曬太陽就沒有曬太陽,這正好。”
劉七就讓守衛打開了蒙巴頓的牢門,然後劉七一個人走進了關押丹麥和希臘雙王子菲利普-蒙巴頓中尉的牢房。
劉七看了看一臉對著自己發呆相的菲利普-蒙巴頓中尉用誘騙良家婦女般的口吻說道:“蒙巴頓中尉,恭喜你了,你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