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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蔡茨勒中將”劉七對這個蔡茨勒中將的印象不是很深,所以想了半天才想起這蔡茨勒中將到底是哪位。劉七問道:“蔡茨勒中將不在柏林好好的干他的陸軍參謀長,這千里迢迢跑著庫爾斯克來幹什麼,難道他知道我這裡野豬比較多,專門來吃野豬肉來了?呵呵,這恐怕他要失望了,現在野豬已經成為了我們人類的朋友,我們怎麼能吃了自己的朋友呢?”
劉七的自我解嘲並未讓派瑞斯中將有什麼好笑的感覺,派瑞斯中將嘆了口氣後說道:“安德里,問題可能比較嚴重,蔡茨勒中將這次是來調查你的問題的。”
“我的問題?我有什麼問題!?”劉七奇怪的問道。
“是關於您在庫爾斯克擅自下令處死蘇軍戰俘的事情,現在這件事情差不多全世界都知道了,就連國內也吵的沸沸揚揚,所以司令部不得不派人來調查,恐怕安德里你必須要上軍事法庭了。”派瑞斯中將面帶憂慮的說道。
“哦,原來是這麼個事情啊!將軍你不用擔心,我處死那些戰俘都是有確鑿的證據的,我想不管是誰站在我的立場下也都會這樣做的。而且再怎麼說我們也是勝利者。說句難聽點的話,勝利者是不應該受到指責的。”劉七對來調查自己處死蘇軍戰俘的事情一點也沒有放在心上,自古就有成者王侯敗者賊之說,劉七深深的懂得這個道理。
派瑞斯中將輕輕的搖了搖頭:“安德里,事情恐怕不會這樣簡單,恐怕這件事對你的聲譽會有很大的影響,說不定這會成為你一生中的污點,這是會影響到你的前途的。”
劉七聽了派瑞斯中將的話後不由笑了:“我的將軍,你就不要再給我擔心了,我要是為了什麼個人榮譽我完全不用冒這個險來庫爾斯克受這個罪。而既然我做出了處死那些該死之人,那我就不怕背負罵名,我相信這個世界是有公道存在的,當時間久到可以剝去事物表面露出本質之時,我想會有人懂得我為了兩個無辜人的死亡而處死兩千名兇手的做法的。”
派瑞斯中將聽到劉七竟然這麼不在乎自己的名譽,也只能是深深的嘆了一口氣,不再說話了。
劉七回過身來對著在不遠處樹林之中正在玩耍的風水叫道:“風水,我們回家了,你快跟你的新朋友說再見吧!”
風水聽到劉七的叫聲是一溜煙的跑了過來,而那頭野豬則是緊緊的跟著風水的腳步。風水跑到劉七的身邊仰著頭對著劉七說道:“哥哥,小豬很可憐的,它的家人都已經離開它了,我已經決定收養它了。以後它就跟我們呆在一起了。”
劉七讓風水搞的頭都有點大了,心道:“得,我這以後去哪兒不光是有風水這個拖油瓶煩著,這還得帶上一頭野豬。這什麼時候再弄只猴子來我都可以去西天取經了。”可是劉七又不忍拒絕風水那一臉期盼的神情,只好是無奈的點了點頭。
風水一見劉七答應了下來,當時就笑的十分開心,用手拍了拍野豬的腦袋說道:“小豬,哥哥已經答應了,以後我們都是一家人了。”
聽到自己跟野豬成為了一家人劉七簡直都有些欲哭無淚的感覺,只是礙於風水的熱忱是又不能發什麼牢騷。不過劉七想了想後說道:“風水我們可先說好,你的小豬只能呆在房子外面,要是它跑進屋子拉屎,你可得負責給它清理。”
風水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哥哥,小豬最乖了,它一定不會到處亂拉屎的。”
就這樣,劉七抱著風水帶著野豬坐上了自己的指揮車,帶著黨衛軍第2裝甲軍朝著庫爾斯克城的方向開了過去。
此時,已經在庫爾斯克城國營庫爾斯克伏特加酒廠的水塔上已經埋伏整整十五天的兩個殺手。瓦西里和卓雅這半個月來可是受了老鼻子的罪。
隨著德軍部隊不斷的進入庫爾斯克城,這酒廠的車間廠房最終成為了德軍的兵營。而且德軍也多次來這個水塔的頂部巡視,而瓦西里和卓越只能是藏在頂部的水槽之中苦苦的躲過了搜查。
在這半個月的時間瓦西里身上帶的食物早已經吃完,在食物吃完之後瓦西里上尉只好在夜晚的時候偷偷的從水塔潛伏的位置下來然後去尋找食物。可是這食物那裡那麼好找,德軍沒有在這裡修建廚房,而是使用的炊事車給士兵送飯,所以並沒有什麼現成的食物可以讓瓦西里和卓雅說享用,最終瓦西里只是搞到了一些黃豆和燕麥。由於不能點火,兩個人只好把黃豆和燕麥用水泡軟了之後充飢。當劉七為了每天只能吃素而痛苦不堪時,瓦西里和卓雅卻每天只能吃這些只有騾馬才能消化的豆子和燕麥。
不過為了狙殺曼施坦因,瓦西里和卓雅誰也沒有一句怨言。整整十五天兩人是及其堅韌的等待著下手的機會。隨著南北兩線的德軍不斷的抵達庫爾斯克城,從指揮部進出的德軍軍官也逐漸多了起來,有些甚至是中將上將級別的,可是瓦西里卻並未動手。瓦西里知道,在這個警備森嚴的地區,對他自己來說,只有一次機會,而瓦西里要把這個可能要以付出生命為代價的機會留給那名被他看上的德軍元帥。這也是體現瓦西里作為狙擊手這個職業最為重要的任務。瓦西里無時不刻不在想著曼施坦因倒在自己槍口下的那一瞬間,為此瓦西里必須堅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