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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要想富先修路,此時的蘇聯領導人一心都想著怎麼樣發展國家的重工業,使蘇聯由傳統的農業國轉變為工業國,也必然忽視了跟民生有關的國家的最基礎的交通系統的建設。
儘管蘇聯出版署的地圖上標註的道路是十分清晰,但是真實情況卻讓人不敢恭維。希特勒當初就是吃了蘇聯出版的
地圖的虧,希特勒一看從邊境到莫斯科有那麼多州際公路,這簡直是太便於裝甲部隊的推進了,所以希特勒才豪言三個月要打下莫斯科。但是德軍真的一跑起來才知道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那些地圖上標註的州級公路簡直連德國的鄉間小路都比不上,希特勒才發現自己都被俄國人給“騙”了,希特勒吃虧就吃虧在把蘇聯地圖的州級公路和德國的州級公路當成一碼事了。為此希特勒沒少在心裡埋怨自己。
呵呵,只是說個笑話而已。但是蘇聯國內的道路真的很爛卻是事實。一路上到處都是大坑小坑的,這一路可是把羅科索夫斯基給顛的不輕。不過羅科索夫斯基卻不敢下命令減速,因為誰也不知道德國人什麼時候又會衝上來。
當初劉七是從史達林格勒出發一路引著羅科索夫斯基向東跑,這下方向沒變,但是追逐與被追逐的人卻掉了個個。劉七由被獵物變成了獵人,當然心裡是十分的舒坦。而羅科索夫斯基由獵人變成了獵物,這心裡就別提多不是滋味了。
羅科索夫斯基心說:“我tm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會變的這麼倒霉。好好的一個局面竟然會變成這個樣子。我這到底是怎麼得罪那個漢斯-安德里了,這傢伙怎麼一直就咬著我不放呢”
相比起來,劉七在當獵物的時候狀態要好的多了,不但敢於回頭打
伏擊,而且還給羅科索夫斯基留下了很多終身都記憶深刻的牌子。那一塊塊‘德國第六集團軍由此向東’的牌子直到現在還像夢魘一樣不斷的出現在羅科索夫斯基的腦中。
不過羅科索夫斯基卻要悲催多了,這一路上讓劉七給追的簡直是如喪家之犬。而且劉七連個下車方便的機會都不給羅科索夫斯基留下,只要羅科索夫斯基一下令停車,劉七就下令隊伍中的突擊火炮放上那麼幾炮,都把羅科索夫斯基等人給嚇的心臟病突發加精神崩潰了。
羅科索夫斯基悲催的逃亡之路倒是也遇到了一些蘇軍的巡邏隊。這些巡邏隊是蘇軍專門用來抓逃兵的,雖然巡邏隊面對逃兵有權利直接開槍,但是面對羅科索夫斯基這個方面軍司令員級別的大逃兵卻只能是立正敬禮。這就是普通士兵與高級軍官之間的區別。你普通士兵要是撤退的話,那就是逃跑,無疑是會被槍斃的。而高級軍官要是逃跑的話,那只能算是撤退,你還得給人家敬禮。
當然羅科索夫斯基眼下也沒有時間去搭理這些巡邏隊,只顧著一門心事先跑到安全的地方再說。當然羅科索夫斯基給自己的理由也十分充分,他要把漢斯-安德里準備搞天大的陰謀的事情去報告朱可夫元帥。
而那些巡邏隊的遭遇就十分沒有懸念了,聰明一點的都能找個地方躲起來。而那
些一向被勇敢無畏的字眼灌輸了一腦袋的人則是統統被坦克的同軸機槍給打成了有機廢物,躺在了路邊,成了莊稼,雜草,樹木最好的肥料。
羅科索夫斯基終於在天亮的時刻到達了草原方面軍第53集團軍的防區。終於算是找到大部隊了,羅科索夫斯基是激動的差點眼淚都掉下來。不過讓羅科索夫斯基感覺到鬱悶的是,自己才剛剛鬆了一口氣,這後面德國人的大炮就響了起來。
當時羅科索夫斯基心裡這個難過就不用提了,心道:“這漢斯-安德里追我追的可是夠勤快的,連口氣也不想讓我喘,這明明是想把我趕盡殺絕啊”
但是羅科索夫斯基也真是沒有別的辦法,在這個只有拳頭大才是硬道理的世界上,你弄不過人家就只有忍氣吞聲。
羅科索夫斯基好容易才趕到了第53集團軍的指揮部,迎頭就碰上了第53集團軍的指揮官馬納家洛夫中將。馬納家洛夫中將一見羅科索夫斯基當時就激動了起來:“羅科索夫斯基同志,你來的真巧啊我剛剛接到朱可夫元帥的電報,讓我派部隊去尋找你,可是沒想到你先找到我這裡來了。”
羅科索夫斯基也沒有顧得上說別的:“快,快給朱可夫同志發電報,德國人有大陰謀”
羅科索夫斯基的話還沒有說完呢,十幾發炮彈就先後在第53集團軍指揮
部的附近爆炸開來。當時就把第53集團軍的指揮部炸成了一片狼藉,在周圍負責警衛的蘇軍部隊被炸得東倒西歪。
羅科索夫斯基和一干蘇軍將領都被炸的鑽到了桌子下面。馬納家洛夫中將在桌子下面納悶的問道:“這這是怎麼回事,德國人的炮彈怎麼打的這麼准?”
對於馬納家洛夫中將的這個問題羅科索夫斯基也只能是苦笑而無法回答,其實劉七根本就沒想要取羅科索夫斯基的性命,要不然劉七把這些炮彈集中到一個點上進行攻擊的話,蘇軍第53集團軍的指揮部的工事就算修得再堅固也扛不住。劉七所要做得只是讓羅科索夫斯基繼續跑路而已。
羅科索夫斯基也顧不得先回答問題了,用手一扯馬納家洛夫中將的胳膊說道:“馬納家洛夫同志,你現在就給我聯絡朱可夫同志,就說德國人陰謀包圍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