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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口酒下去劉七就不禁有些動容了,因為這名老者的這瓶葡萄酒實在是太貴重了。劉七估計就這一瓶葡萄酒的價值已經不下於自己剛才拿出的那一枚古羅馬金幣的價值。想到這裡劉七不禁又想到剛才這名老者從自己手中去過古羅馬金幣時,只是看了一眼就已經認出了這種錢幣的來歷。
“看來這個老者並不是什麼簡單人物啊。”劉七暗暗的想到。
接著劉七就對著這名老者的整個居室進行了十分細緻的觀察,很快擺放在床頭的一張的一張黑白照片引起了劉七的注意。那張照片上是這名老者中年時的一張照片,劉七能從同樣消瘦的體型和帶著的眼鏡上分辨出來。本來一張生活照片是不可能引起劉七的注意的,但是照片上出現的一個年輕人卻讓劉七感覺到十分眼熟。
劉七總是覺得自己在什麼地方見過照片上那個年輕人,但是劉七把自己到二戰時空後的所見過的每一個人都想了一遍,卻始終想不起這個年輕人到底是誰。
劉七端著葡萄酒,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對著那名老者說道“老先生,您實在是太客氣了,竟然用這麼貴重的一瓶葡萄酒來招待我們,您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也請您接收我的禮物。”劉七邊說邊從戒指中掏出一個鑲嵌著寶石的黃金十字架,不過這個十字架看上去卻是十分的古樸,然後遞給了那名老者。
老者只是看了看劉七的價值連城的黃金十字架,搖了搖頭說道“軍官先生,你不要誤會,我之所以拿出葡萄酒來讓你們喝並不是對你們客氣。只是你們應該得到的,因為你們都是一群真正的軍人。你給我的米蘭十字架是法國羅浮宮的東西,估計是你們德國人占領了法國之後從羅浮宮里搞來的吧。我一個快要去見上帝的人實在是不敢接受你這麼‘貴重’的禮品。”
老者一番話說的劉七簡直是啞口無言。劉七手中的這個十字架是從戈林的庫房中搞出來的,對於這個被叫做‘米蘭十字架’的黃金藝術品到底是戈林從哪裡搞來的,劉七一點也不知情。不過劉七知道,既然人家已經認出來這個東西的出處,那想必是戈林這個大胖子幹的好事。
一時之間劉七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手裡的十字架只好又丟回了戒指裡面。然後趕忙轉移話題“老先生,您床頭的照片是您和您的兒子吧。我能看出您兒子挺像您的。”
老者用了驚詫的眼神望了劉七一眼,然後搖搖頭說道“我已經把全部身心都獻給了我所侍奉的上帝,那個並不是我的兒子。”
劉七本來想找個話題緩解一下緩和一下剛才的尷尬的氣氛,誰知一句善意的平常話竟然驢唇不對馬嘴,那個年輕人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兒子。劉七不禁感覺更加尷尬,劉七趕忙用手揉了揉鼻子然後故作驚訝的說道“噢是這樣嗎,我怎麼看著他很眼熟呢”
老者慢慢的走到床邊,拿起那張鑲嵌在鏡框中的照片,用手輕輕的掠過照片上那個年輕人的頭像,然後喃喃的說道“您怎麼會認識我的教子康斯坦丁-弗拉基米爾佐夫呢,算起來他死的那會您可能還是個正在只是個孩子。”
劉七這才明白了過來,原來照片上的人是眼前這個老者的教子。不過劉七卻感覺那個名字自己好像在哪裡聽過,但是劉七卻怎麼想也想不起來。
於是劉七本著安慰老者一下的心思說道“老先生,您不要太難過了。您的教子康斯坦丁-弗拉基米爾佐夫現在估計正在天堂中正為您祈禱”
剛說道這裡劉七不禁猛然想起了一件事情,當初在奧倫堡市有個沙皇家族的後裔的好像也是叫做康斯坦丁-弗拉基米爾佐夫。那個後裔因為是個私生子而不能生活在俄羅斯的宮廷中,而且還是艾雷諾都主教的教子。相到這裡劉七就直接從老者的手中拿過了那張照片,然後認真的看了起來。這一看之下果然一點沒有錯,照片上的那個年輕人就是奧倫堡市自殺在自己面前的那個沙皇的後裔。到這時劉七才恍然大悟,感情自己還真是見過那個照片上的年輕人,只不過是因為那個年輕人已經變成了一個滄桑的老者而已。
劉七頓時就從容了不少,用手輕輕拍了一下老者的肩膀說道“艾雷諾都主教,您不要難過,米哈耶爾雖然已經不在了,但是他還是十分掛念您的。”
老者聽了劉七的話不禁渾身一抖,然後十分費勁的說道“你,你怎麼會知道我就是艾雷諾,而且你還知道米哈耶爾,你,你到底是誰?”
劉七淡淡的說道“也沒有什麼,只是我恰巧認識您的教子米哈耶爾-維特伊洛維奇-羅曼諾夫。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應該跟俄國的末代沙皇是同父異母的兄弟,只不過他是一個可憐的私生子罷了。”
老者聽了劉七的話頓時就像是被雷擊了一樣,一頭就朝地上栽了下去,幸好劉七反應比較變態,一把就把老者給扶住了。劉七又拉過一把椅子,然後把那名老者輕輕的放在了椅子上面。老者此時已經老淚縱橫,嗚咽的說道“這不可能,這不可能,米哈耶爾早已經不在人世了,你怎麼會見到他呢?”
“您說的也對也不對,您的教子卻是已經不在人世,但是卻是在半個月一起死的,他就死在了我的面前”劉七說道。
“我還以為他早就死在戰亂中了是你是你殺了他嗎?你為什麼要這樣做?”老者聲嘶力竭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