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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百貌哈嗓們則在星空斯芬克斯獸出手時便知道了自己絕不會是其對手,並且也推斷出了此次聖杯戰爭的rider恐怕是某位法老王,只是就算知道是埃及的法老王,沒有制敵的方法也是空談。
百貌哈桑當機立斷地扛起了安德烈·紀德就往戰場外跳去,其他的人類他管不了,但是沒有御主供能那他可就真的無法再追逐自己的夢想了。
況且他雖然帶著安德烈·紀德離開了,但是還有其他的百貌哈桑分身在,他們的氣息遮蔽是一流的,只要等到最合適的暗殺時機,不管是能夠召喚出法老王、並且使喚斯芬克斯獸的黑髮御主,還是那個召喚出來saber、自己卻也偏偏強悍得不似人類的紅髮少年,都將成為他們刃下亡魂。
觀望著這場試探戰鬥的不僅僅是太宰治,還有坐在橫濱海灣大橋最高處,被海風吹拂著毛氈帽的陀思妥耶夫斯基。
「你從這裡就能看到擂缽街發生的戰鬥?」
陀思妥耶夫斯基鎮定自若地坐在了橋樑鋼筋上,看著遠方屬於擂缽街的昏暗之處正不斷地閃爍著藍白紅三色交織的光芒。
那隱約的震動與灼熱,似乎都要透過海面傳達到陀思妥耶夫斯基這裡來了。
他的雙腳懸空,再加上夜晚海風強烈與擂缽街戰鬥傳出的震動,讓他那纖細瘦弱在風中搖晃著,實在是令人擔心下一刻這個病弱的俄羅斯人會不會失足掉落到漆黑的大海上。
他的身邊並沒有任何人,但是很快,一個銀髮紅衣的男人頃刻間顯現,他正是archer英靈衛宮。
「啊,能看得很清楚,現在正在戰鬥的是assassin、saber與rider。雖然caster、lancer與berserker都不曾出現,但是他們大概也如同我們一樣,在某個地方觀望著這場戰鬥吧。」
英靈衛宮沉聲回復道。
「那你能猜出他們的真名嗎?」
陀思妥耶夫斯基狀似不經意地繼續問道,他現在與archer共用著視線,觀看著那一場前所未有超規格的戰鬥,這種新奇的感覺倒是讓他頗感興趣。
英靈衛宮平靜地回復道:「assassin恐怕是山中老人,通常來說,會回應assassin這個階職的基本都是他們,只是不知道是哪一代的哈桑了。」
「saber無法猜出真實身份,不過rider的話,大概有些線索了,飛行著的巨獸是斯芬克斯獸,它只會效忠於法老王族,大概是哪一代的埃及法老王吧。」
「你知道的可真多啊,archer。」
陀思妥耶夫斯基微微地笑了起來。
「——你真的失憶了嗎?」
英靈衛宮的心跳加快了一點,但是很快便平復了下來,他驕傲地笑了起來,開口回復道:「雖然因為御主你的召喚失誤導致了我的記憶缺失和錯亂,但並不代表我的觀察力與常識就消失了。」
他巧妙地把錯誤歸結到了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不完全召喚上。
「是嗎。」
陀思妥耶夫斯基眯起眼,輕笑著說道,「你剛才,心跳加快了吧。」
即便是身經百戰,每次被召喚時都會隱瞞真名、說謊面不改色的英靈衛宮,這個時候也隱約地意識到了召喚出自己的這個病弱俄羅斯人御主,雖然沒有魔術常識,但是他在另一種意義上讓英靈衛宮感到了危險。
但僅僅只是如此,英靈衛宮倒也還不會背刺他,畢竟,他曾經打過交道的魔術師又有哪個不危險?
就算是曾經憧憬過的遠坂凜,實際上也是可以找到機會就空手把caster美狄亞一拳擊飛的危險人物——就算是不擅長體術的caster,但那也是英靈啊!
「畢竟我擔心御主你啊,身體這麼單薄又挑食,如果不小心從這座橋上掉下去,那我可得頭疼了。」
英靈衛宮不置可否地說道。
兩個人相視一笑,很快又默契地把話題轉回到了方才的戰鬥上。
陀思妥耶夫斯基不過是試探,哪怕這名archer是自己召喚出來的,他也並未對英靈衛宮投以信任,反倒是想方設法地套話。
而英靈衛宮也很清楚自己的御主格外多疑,他眼觀鼻鼻觀心,說起謊來如喝水一樣自然,況且就算陀思妥耶夫斯基想要求證他說的是真是假,也做不到。
畢竟這場聖杯戰爭,可是非常規的啊。
星空斯芬克斯獸與富岡義勇、炭治郎的戰鬥範圍不再僅限於小小的海邊,擂缽街中還有不少流浪者、無家可歸之人,以及各種邊緣人士,雖然政府有心管理重建,但是這些人占據著擂缽街不肯走,又隱約與各種黑手黨抱團,警察進去不僅討不到好,說不定在回家路上還會被套麻布袋。
然而這個連政府也無能為力、三教九流混雜、隱藏著不少麻煩人物的擂缽街,在今晚又被徹底地夷為平地了。
作者有話要說:這裡的蘆屋道滿與安倍晴明都是私設,個性和外貌糅合了不少不同的作品
沒看過陰陽師相關作品的也不要緊,並不影響
擂缽街給我的感覺有點像以前香港的九龍寨城,具體情況還挺複雜的,像是三不管地帶,犯罪的溫床
雖然有人心疼九龍寨城的消失,認為少了一個特色,但是建立在幫派壓迫下的特色還是不要的好
所以這裡就順帶把擂缽街夷為平地重建吧,剛好也可以有更多的工作崗位和新的房屋建築了
真·我在橫濱搞基建
第86章 橫濱聖杯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