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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石炎陛下,你要明白,感情不是一廂情願,我有我自己的家庭,丈夫、孩子,我是不可能背棄他們的?」
石炎放下手,看著她,嘴角的弧度不松反而更加的揚起。
」你,覺得,這很重要?」石炎的表情看起來沒有絲毫的在意,就如同是蘇杉能否背棄伊札那對於他來說無關緊要。
「對於朕來說,想要的東西在身邊,在眼前就好了,它的心是如何的,朕並不在意。」
你不在意,我特麼非常的在意!
「石炎,你真是個非常奇怪的人。」其實蘇杉想說的是——石炎你丫的真是個變態玩意;但考慮到她還在保貞操的道路上,就忍了,萬一說出了出來後,遭到地咚咋辦?
「朕本身就是一個奇怪的存在,不是嗎?」石炎沒有絲毫的生氣,笑意更濃。
「三天以來,你與朕說的話,就屬今天最多,儘管有伊札那的原因在,但朕還是非常的欣悅。」
不,這因素還真的非常的少,主要因素是——我就想挖坑給你跳。
「我與你說話,並非我要妥協,而我只是有一件事情,想讓石炎陛下你幫忙。」
「哦,說說看。」石炎抬手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之前克拉里涅斯出了奸細,刺殺我未果,就自殺謝罪了,他所叛變的理由是他的妻兒全在肯亞的手上,如果可以,想借石炎陛下你的手,還請肯亞放了他的家人。」
「可以。」石炎就是連一絲的猶豫都沒有,回答得非常的乾脆。
——話說你剛還和肯亞吵了,人家就會那麼輕易的同意你的要求?
「如果肯亞不同意,也不用石炎陛下你過多費心。」當然這只是蘇杉的客套話。
「他答不答應又與朕何關?」
蘇杉:……?
「直接搶就是了。」
蘇杉:……
這確定真的是簽有盟約的同盟國?而不是有仇的對立國家?
石炎的動作非常的快,一說完,人就找肯亞去了,似乎不是有事求別人去,而是算帳去的。
石炎的內心真實想法——敢派奸細刺殺我的女人,呵呵((╬╰_╯))
當初知道是一回事,再聽到從本人的口中聽到又是另外的一回事。
石炎一走,蘇杉繼續出帳外繼續晃悠,此時此刻是多麼的希望被肯亞給綁架了,而後挑起了這兩個國家的矛盾,讓矛盾激化,箭頭亂飛去。坐在軍營中唯一一棵沒有被砍掉的大樹底下。
剛坐下不久,就有一隻黑色的鴿子飛到了她的旁邊,剛一開始她還以為哪裡來的烏鴉,連石頭都給準備好的,正打算扔烏鴉的時候才發現是自黑鴿子。
石炎這裡的信鴿就是與眾不同,別人的信鴿都是白色的,也就只有他這裡的是黑色的信鴿。
真是個異常奇葩的人。
黑鴿一點也不怕生,飛到了蘇杉的手上。
「這重量怎麼感覺和我家胖鴿一樣重?」胖鴿就是烏烏,來南部的時候蘇杉並沒有把烏烏也帶過來,而是留在王城。
撇到手上沾了黑色,而後用非常怪異的眼神看著手上的黑鴿,越看越是覺得有一股眼熟勁,雖說鴿子的長相都一樣,為了確定自己的想法,微微用力的蹭著黑鴿上面的黑色的羽毛,再看手上的顏色,再翻開腳掌,腳掌下果真有一道小小的傷痕。
她……
這年頭不僅人會易容混奸細,還有飛禽也能當奸細了,得,不用猜,這個想法肯動是勒塔塔提出來的。
除了會易容的勒塔塔外,誰還能想出來這種想法。
狗找人厲害,烏烏找她一點也不費勁,簡直就是發動了它整個朋友圈在找人。
知道有人在注意自己,蘇杉非常小心的順走了綁在鴿子腳上面的一張小字條,可能怕太顯眼,並沒有把字條放進小竹簡裡面。
順走了小字條,若無其事的逗弄了一下烏烏,然後又逛了一圈,這才回了她所居住的帳篷,除了第一天她意識不清晰,才迫不得已被石炎他躺了半邊床位,只要現在石炎他敢,她特麼就不上床睡了!
自殘還是殘了石炎這些更本都不切合實際,她還是來點實際的。
進入了帳篷,確定了不會突然闖進來個人,蘇杉才攤開字條——王后,陛下他找機會潛入敵營,注意!
蘇杉:……乾脆把《赤發的白雪姬同人》改成了《潛伏》得了!怎麼個個都那麼愛玩潛伏!?
這麼危險的事情伊札那他也敢來!他真以為他是石炎啊!石炎他手上是有她作為人質才全身而退的,伊札那他拿誰來當人質才能全身而退!?
簡直就是胡鬧!
萬一人沒潛進來就被捉了怎麼辦?
王后我非常的著急,居然還寫了字條,就不怕這字條落入了別人的手裡,而並非是她的手裡嗎?
——真為勒塔塔的智商感到著急!
一看完字條,立馬吞進了自己的肚子當中,這字條無論是撕了還是燒了,都會有痕跡,她都覺得不安全。
吞完了字條,又出了帳篷,只是現下的表情沒有剛剛的鎮定,只要是個黃髮的背影,她都覺得像是伊札那!
蘇杉覺得自己完全瘋魔了,可要知道,就是在她的面前,石炎都沒有掩飾過他要殺掉伊札那的想法!
難道到最後,還要她用妥協的改嫁的方式來保他安全嗎?——是不是傻!之前在聖卡托蘭斯的那次教訓還不夠嗎,他們夫妻倆可是差點鬧離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