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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杉的手就放在右腳上,第一時間有危險她就拿出短/槍,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能用,因為裡面只有三顆子彈,她並沒有備用的子彈。
蘇杉並沒有撩開馬車的帘子,而拿著短刃的侍女也沒有出去,而是寸步不離的守在她的身邊,外面是劍開羽箭的聲音。
突然馬車的帘子不掀開,侍女的短刃已經架在了掀開了帘子那人的脖子上面。
「出去!」侍女兇狠的呵斥剛掀開車簾的車夫。
車夫低著頭完全看不到他的表情,在那侍女拿開了短刃那一瞬間,蘇杉連眼睛都沒有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馬鞭的另一頭露出了十五公分長非常尖銳帖針,刺入了侍女的胸口。
蘇杉瞪大了眼睛,在馬夫看過來的時候,第一反應不是掏/槍,而是舉起了雙手。。。
……
千防萬防,卻沒有防到馬夫!
沒有任何的反抗,再次被扛起就走,蘇杉暗暗發誓,下次要是再被扛著走,她就,,她就……她就不信蘇……
本來就不姓蘇,她的姓氏長得她差點都記不住了,威斯塔利亞利法西斯。
馬夫扛起人就從從馬車後箱越下,動作快速的竄入了旁邊的草叢之中,蘇杉配合得非常的好,硬是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來。
非常快的穿梭在草叢之中,蘇杉胃翻滾想要嘔吐的衝動,不然她絕對會死得很慘。
這點自知之明她還是有的。
遠離了亂地,離開的時候簡直就像是披上了隱身衣一樣,雖說都有人在暗中監視蘇杉,但不保證黑吃黑,暗衛或許早已經被解決了。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或者說,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亦可。
被放在了小瀑布旁的大石頭上面,二話不說的撕扯著躺在石頭上面蘇杉的衣服。
蘇杉乾脆自動把自己的腰帶都解了,為保貞操,幾乎都綁了個死結。
就在蘇杉她解開了腰帶,上面的老車夫卻停止了動作,老車夫大概五十歲的年紀,黝黑的皮膚,黑白參半的頭髮。
蘇杉看著他,裂開嘴巴,朝著車夫一笑:「不繼續了嗎,陛下?」
幽藍的眼睛中倒映著蘇杉的笑臉,勒塔塔的偽裝術可謂是出神入化,不仔細看,她都認出來。
「陛下,你要知道,要是認不來,我就不是舉手了,而是掏槍了。」看到那雙眼睛的時候,她就已經認出來這個人就是伊札那。
挑釁一樣的看著陛下:「不是野戰麼,還要不要繼續?」
伊札那默默的支起身,整理自己的衣服,斜視看了她一眼,這兩三年,蘇杉越來越暴露她的無下限,無節操,伊札那已經完全免疫了。
對於王后的尺度,伊札那只會反問一句:王后她有尺度嗎?
蘇杉不過也是說說,就他們現在逃命下他的報復。
王后也對陛下他甜甜的一笑:」的確是不錯,石炎他呀,對我百依百順,不像有的人,不管何時何地都想著如何的去耍我。」
」如此的話,蘇杉你還是回到石炎哪裡去吧。」說罷,伊札那調頭就走。
蘇杉像一條鹹魚一樣癱在石頭上,就是不追上去。
兩分鐘後,伊札那居高臨下的看著蘇杉。
蘇杉撇嘴,眼睛冒出了眼淚。
伊札那彎腰,伸手擦拭蘇杉的眼淚,蘇杉卻是把臉側了過去。
伊札那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輕聲道:」我錯了。」
王后怒瞪著陛下他:「你當然錯了,你知不知道我一整晚都在為你擔驚受怕!」
「你還知不知道,我當初有多麼強勢的撩撥你,我就有多麼堅守我自己的貞潔!可你卻還對我那麼的冷淡。」當然,剛想來的時候石炎就在隔壁這件事,打死她都不敢說出來,雖然期間更本石炎也沒有欺破過她,她這樣說不過是想讓陛下他放心。
默默又把眼淚給逼了回去。
「我不該的。」伊札那埋身,在王后的眼角落下一吻。
女人啊,就是個奇怪的物種,明明你有理的時候,在她一哭一鬧的時候,有理的都會變成她們,而往往男人們只需要溫柔的哄哄,再說我錯了,這女人啊,往往就半推半就。
「走吧。」陛下幫王后整理好之前被他粗魯撕開的衣服。
但蘇杉與伊札那對視了三秒鐘都沒有動作,才道:「腿麻了……」
伊札那:……
不是王后她剛剛不想追上去,而是王后她腿麻了。。。
抱起王后的那一刻,伊札那看著王后,終還是什麼都沒有說出來。
——王后,為什麼你反而重了?
就在兩人出了林子,卻有無數把弓箭對準了他們兩個。
黑色盔甲的肯亞從人群中走了出來,臉上是一抹一切都在自己算計中的笑容。
「伊札那國王,蘇杉王后,我想請你們二位到我營裡面做客,不知道意下如何?」
伊札那和蘇杉相視一眼,伊札那卻沒有半絲的慌亂,還是露出讓人猜不透他究竟在想什麼的笑容。
嘴角的弧度即帶著一絲邪氣,卻又非常的從容自信,既有臨危不亂的氣勢,又有從容不迫的淡定。
「肯亞王子都出動了這麼多的人,用這麼大的場面的形勢來請我們夫妻倆,我們怎麼好意思拒絕?」
伊札那和蘇杉並沒有被綁,而是被人挾持著進了馬車的車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