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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你到底是誰,從何處而來?”說話間,花夜語始終沒有把手從傅白芷的臉上挪開。
“我也不知道,只是眼睛一睜開,就到了這個地方。如果我說,我也不知道我怎麼會來到這裡,你相信嗎?”
傅白芷有些猶豫的看著花夜語,最終還是隱瞞了自己是作者的身份。她閉著眼睛,猶如一個等待審判的囚犯。然而,等待她的不是冰冷的裁決,而是花夜語溫熱的唇瓣,溫柔的親吻。
“方才阿芷問我,為什麼喜歡你,其實我也不知道這份感情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了。我只把陸季璃當做我的師姐,當做我想要擺脫孤單的家人。而傅白芷,是我的愛人。我對你有占有欲,也希望你的眼裡,你的心裡,只有我一個。我愛的,是你,是傅白芷。”
花夜語說了這麼長的話,讓傅白芷尤為動容。她忘情的吻著花夜語,右手順勢滑到對方的腹間,揉著那平坦的小腹,又緩緩向上,最終落在她胸口上。“語兒喜歡我這麼久,以前我那般對你,你定是很難過吧。”傅白芷很心疼花夜語,每每歡愛時看到這人胸口的傷痕,便是一陣自責。
“沒有,阿芷所做的一切,我並不生氣。以前我只是看著你,便會覺得幸福了。”
“傻瓜,哪有你這麼容易滿足的?告訴我,你以前在門派里,都會做什麼?”傅白芷的指尖繞著花夜語的胸口打轉,感到那頂端的某物硬起來,得意的笑。
“恩…以前…便是想念師姐的時候,就找藉口去看你。那時候你總問我一些武功方面的事,我偶爾會說的複雜難懂些,好讓你…能…能多問我些問題,便可同你待久一點。”花夜語斷斷續續的說著,承受傅白芷的撩撥,呼吸急促的緊。
“怪不得,我就說我又不是笨蛋,怎麼會聽不懂那些事。語兒怎的這般壞?那時候就作弄我,快說,還有什麼你瞞著我呢?”傅白芷捏著花夜語的峰頭,成功的讓身下人一顫,抱緊了她。
“若還有…便是…我時常會偷看師姐,然後想著你和我在一起的樣子。
“僅僅是如此?我想語兒不會只是偷看我想和我在一起那麼簡單吧?”傅白芷才不信曾經的花夜語不會想其他事情,她記得很清楚,在六年前,花夜語便總會說些讓自己都臉紅的話。
“師姐真的想知道?這話此番說來未免太羞恥了些,我實在不想同你說。”
被傅白芷一再追問,花夜語只覺得臉頰發燙,她用手掌心撫摸著,卻發現越摸越熱,而傅白芷探究的眼神就更是讓她不好意思。
“語兒還會有害羞的時候?你同我已經這般親密,又有什麼不好說的?”傅白芷繼續勸誘,花夜語見她一副十分想知道的樣子,在心裡想了許久,這才才願意開口。
“我當時還不懂□□之事,卻總想你吻我,想和你抱在一起。晚上…也會偷看師姐換衣沐浴。偷看過後,身體便會動情,又濕又熱,以為是師姐對我下了什麼毒。”
“原來語兒那個時候就學壞了啊。”聽完花夜語的話,傅白芷忍不住笑意,低頭親親她。抱在一起這麼久,花夜語的身子總算暖了許多。她的身子又軟又暖,還帶著甜甜的味道,讓傅白芷有種抱著一大團棉花糖的感覺,也漸漸來了困意。
發覺她不再動,花夜語抿了抿嘴,不開心的皺起眉頭。過了許久,發覺身體的睡意早就消失不見,花夜語怨念的掐了下傅白芷的腰,輕微的刺痛把她的困意驅散,她睜開看花夜語,不明白這人幹嘛忽然掐自己。
“語兒作何掐我。”
“師姐,你未免太沒責任了些。”黑夜裡,傅白芷看不到花夜語的泛紅的鼻尖,卻能感受到她蹭著自己的身體滾燙如火。
“這話怎麼說?”
傅白芷覺得委屈,她本來想做點什麼,可是看到花夜語那麼累,又一直提不想被自己欺負的事,倒也忍耐了好久,怎麼現在花夜語反而說自己不負責呢?可對方並沒有給傅白芷思考的時間,而是張口咬在她的肩膀上,用不重的力道輕輕撕磨著。
“師姐窺探了我以前的心事,又那般摸了我一番。我身子濕的厲害,你便想不負責任的睡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咳咳,最近的章節的確是甜到不行,當然,甜里有毒,毒里有虐,咱這個就不多說了。至於有的親問,是不是真的要虐到結文,其實我覺得,這個所謂的虐到結文,只是看個人而言,其實中途也是偶爾會給點糖,但整個過程我想還是應該是虐一點居多,主要還是看大家對虐點的定義是什麼。像我個人呢,虐點較高,所以我始終覺得這文到現在還沒虐過,所以感覺後期虐一虐還好。
最近怎麼說,在調整睡眠時間,因為脊椎病犯了,感覺脖子和脊椎疼得厲害,嚴重起來簡直是連著腦袋疼的那種,想早睡結果早睡又會一直做夢,醒來就頭疼,簡直…喪心病狂,每天除了吃飯和玩遊戲基本只想躺床上不想動,起來站著或坐著都覺得脖子要斷了…不過偶爾躺床上補腦一下之後的虐的情節,還是覺得挺帶感的,有個畫面一直在眼前閃過,時常想起就會覺得心酸+鼻酸,讓我有點迫不及待的想把後面的虐寫出來…
另外,問是不是快結文的,我表示,這文要結文還早得很呢,虐將會是很長的一段時間的奮鬥期…拭目以待吧,作者君已捂脖子躺屍。
第98章
在蒼穹門的日子顯然要比冥絕宮無聊許多,因為傅白芷每天都有許多事要處理,花夜語又不能隨意走動,便只能窩在房間裡發呆,晚上才能同彼此見一面。揉了揉因為看書而發疼的眼睛,花夜語打開窗戶,看著前面的花園。卻和曾經的心境大不相同。
在以前她總是喜歡望著外面發呆,多數時候是想怎麼練功讓師姐刮目相看,後來…便是想著阿芷,念著如何能讓她喜歡自己。上天待自己已經很好,讓她偷來了這麼多時間,似乎現在才想討要回去。只不過,有些事她尚要弄明白才好。
這幾日她偷偷調查過蒼穹門的人,卻發現幾乎沒有任何人有奇怪的舉動,可越是這般,就越讓人心生疑慮。當年自己走後,陸淵便不明不白的離世。陸恆死前說過所有人都與邪教有關,明知不可信,但花夜語又忍不住心生懷疑。如果猜的沒錯,那所謂有關聯的邪教,應該是冥絕宮。可到底是誰,究竟有多少人,他們的目地是什麼,這些疑問放到一起,卻根本理不出半點頭緒。
“喵…”就在花夜語冥思苦想之際,一聲柔柔的貓叫引起她的注意,看著花園裡閃過的白色身影,花夜語搖搖頭,索性不再多想,推門走了出去,繞到小山後把白白抱了起來。
“怎麼又亂跑出來,是不是餓了?”花夜語用著哄小孩子的語氣哄著貓兒,見小傢伙十分受用在懷裡蹭來蹭去,她忍不住勾起嘴角。這時,後方忽然傳來腳步聲,使得花夜語提高警惕,她收拾好情緒向後望去,竟是多年未見的蕭伊站在那。
以前在門派里,因為花夜語是同輩里最小的,個性又老實,便總會被其他師姐和師兄打趣。她可沒忘記,那裡面最喜歡作弄自己的,便是這二師姐蕭伊。如今六年後再見她,她還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倒是花夜語先回了神,向她微微頷首。
“呦,這不是傅白芷帶回來的小白臉嗎?九公子真好的興致,一大早起來就在花園玩貓了。”蕭伊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裡,並不是偶然,而是她早就想見一見被傅白芷帶回來的男子是什麼樣子。果然和沐紫瑛描述的一樣,個子不矮,卻瘦的跟個姑娘家一樣,那臉怕是比自己還要嫩,摸上去的手感一定不錯,真真是一副小白臉的樣子。
“這位姑娘,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聽到蕭伊這般沒禮貌,花夜語倒也嘲諷的笑起來。哪怕六年前是師姐妹的關係,可如今的花夜語卻不再是蒼穹門的那個花夜語了。即便她可以掩飾,可冥絕宮宮主的地位讓她藏在骨子裡的傲氣散發出來。她淺笑著,看似無害,卻又充滿疏離和警告,不由得讓蕭伊一驚。
“是我冒犯了,還請九公子不要在意。我叫蕭伊,是掌門的師妹,你稱呼我叫蕭伊就好了。”發覺這九公子並不是什麼軟柿子,蕭伊倒也換上另一副模樣。見她扭著腰朝自己走來,花夜語挑挑眉毛,倒想看看她玩什麼把戲。
“九公子生的這般俊俏,若不是你為男子,我還真的要看成一個美人了。不知你同掌門是怎樣認識的?她那般木訥,相處起來應該沒什麼樂趣吧?”蕭伊把嘴貼在花夜語耳邊,十分蠱惑的說道,她倒是想看看,這九公子到底是什麼為人,若是看到女色便換了副樣子,那倒是有趣了。
“當日傅姑娘受傷暈倒在河邊,正巧遇到我要回家省親,便救了她。至於傅姑娘的為人,我並不覺得她無趣,這般溫柔的女子,正是我所喜歡的。”花夜語急著給傅白芷辯白,她可從不覺得阿芷無趣,在她心裡,傅白芷的一切都是好的。
“九公子還真是老實,和掌門在一起,恐怕總是被欺負的那個吧?”聽到方才花夜語的回答,蕭伊笑的更加燦爛。看來這九公子的為人還不錯,唯一的不好便是看著太孱弱了些。見她因為自己的問題臉色發紅,低著頭有些緊張,這模樣還真是有幾分可愛。
“這…這從何說起…傅姑娘從未欺負過我。”說起欺負的問題,花夜語便不由自主的想到同傅白芷的魚水之歡,想起自己每每都被要得無力還手的情景。如今被別人光明正大的問出來,即便知道蕭伊並不知情,卻還是讓花夜語有些氣惱。
“我不過是隨口一問,就算九公子真的被欺負了,也不需要不好意思。”
“我從未被傅姑娘欺負過,一直都是我在上,欺負她。”心下一急,花夜語便張口反駁。可這話說出來,便有些yín靡的意味。驚覺自己說了什麼,花夜語轉身便想回房,卻又被蕭伊攔了下來。
“九公子果然和掌門有著非同尋常的關係,其實你被欺負倒也不是什麼丟人的事,畢竟掌門會武功,而你只是一介書生。只不過,若想欺負回去,倒也不是沒有辦法。”
“蕭姑娘,我對此無甚興趣,我要回房休息了。”
“原來九公子就這般想被師姐壓著,由她作威作福嗎?”
蕭伊並不知道花夜語的身份,此話也只是為了試探,卻不曾想真的戳到了花夜語的心事。她猶豫片刻,把手中的白白放下,走到了蕭伊身邊,忽的將她壓在門上。“那蕭姑娘倒是說說,我該怎麼做才…才不會被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