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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夜過了,夢醒了,白日裡見不得那人的身影,連殘存的氣息都近乎縹緲迷茫,無不提醒她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夢境,唯有她懷裡那個因為摸了太多次而破敗的木雕是真的。此時此刻,柳靜沫這樣和自己道歉,她真的以為自己會這般原諒她這種不負責任的娘親?不會,她不會輕易原諒,哪怕現在已經心軟,還是不可以。
“娘親認為我的心便是這般廉價,可以隨你糟踐嗎?我不過是你早就遺忘的女兒,我…唔。”柳子苓尚未說完,柳靜沫的唇瓣早已堵住她的嘴巴。看著放大在眼前的臉,這個暖心的吻柳子苓並不陌生,在以前,她總是和柳靜沫互相親昵,親吻唇瓣早就不是什麼奇怪的事。
“子苓,是娘親錯了,原諒娘親好不好?娘親真的不能沒有你,這三年來我一直在後悔把你送走,可是…錯了就是錯了,我不會為我的過失找藉口。這一次回來,我不奢求你儘快原諒我,但至少,不許像方才那樣對待我。”
“娘親,你這般…唔!”
柳子苓又要反駁,可柳靜沫的唇瓣卻是又一次壓了下來。兩個人依偎在床上,柳靜沫一次次道歉,柳子苓一次次的反駁,結果每次都沒機會說完,便被柳靜沫賴皮的吻堵了回去。不知這般糾纏了多久,見柳子苓已經被自己親紅了一張臉,老實的窩在自己懷裡,柳靜沫一直懸著的心終於落下來。她把頭靠在柳子苓肩膀上,就這樣安心的睡了過去。
那均勻的呼吸聲打在脖間,柳子苓見柳靜沫已經睡著了,這才輕輕動了動身子,準備離開。可她才剛有動作,睡著的柳靜沫就像是有意識那般把她緊緊擁住。這樣的懷抱令人沉醉,而腦袋裡布滿了柳靜沫方才的保證。
她說她再也不會丟下自己,她說她會一直陪在自己身邊,她說她錯了,不該送自己離開。想到這些,柳子苓柔柔的看向柳靜沫,忍不住轉身抱緊那熟睡的人,在她絕美精緻的臉頰上落下一吻。
“娘親若是再拋下我,我便再也不理你了。”
作者有話要說:
誒呀呀,這張是急忙趕出來的,沒有檢查就發了,可能錯字有點多,還或許會有bug,所以麻煩大家幫忙捉蟲了,我的錯字是可怕的,非常可怕,我有時候寫文會莫名其妙的把另一個文的主角寫過來,想到那畫面實在太美,一般都會檢查一遍再發。本章沒檢查,讓人家有種大姨媽第二天卻只有一個護墊的感覺,時時刻刻擔心側漏好嘛!!!
so…這張依舊是我們萌萌噠第二西皮,別懷疑,媽媽是已經知道自己的邪念了,可是小子苓可沒有哦。小子苓完全是把麻麻對她的所有歸咎於母愛上,完全沒發現麻麻已經拿了他的小內內猥瑣三年了呢,於是,內玩年梗嗎?!!!
王婆:呵呵,谷主,你方才的戰利品我已經看到了,就是沾了小姐第一次月事血的內褲,同為組隊的隊友,不要以為我沒發現你用了這個裝備,所有數值都上升了好幾個等級!
柳靜沫:王婆,你知道的太多了!子苓的這條內內,是我一個人的頂級裝備,我是不會交給你的!
王婆:谷主,老身和你組隊多年,怎麼會不知道你開的外掛,可是小小姐的道行未免太淺了點,這以後組隊下本可如何是好?
柳靜沫:恩,也是,那這樣,你帶她離開我三年,讓她黑化一下,等到她長大了再帶回來給我吃。
王婆:谷主這未嘗不是好辦法,老身這就帶小姐去黑化,三年之後再回來和你組隊。
柳靜沫:無礙,去吧,這三年我有這條褻褲就夠了。
系統提示:您的隊友,王婆和小子苓已經離隊。恭喜柳谷主,霸占戰利品,贏得子苓月事血褻褲,子苓月事血毛巾一條。系統不負責預測:柳谷主三年後將會統一武林。
曉暴:哈哈哈,這其實就是麻麻要送小子苓走的真相,怎麼辦,正文那麼暖,小劇場這麼喪病,人家都不好意思了呢。
眾人君二代(←一代已死):我就靜靜的看著你裝純,從來都不敢打斷你,畢竟我不想和眾人君一代那樣…
第34章
杯子破碎的聲音清脆卻不悅耳,也讓走到門口的柳靜沫心裡一驚,急忙迎了進去。推門而入,看到的便是柳子苓正蹲在地上撿起那碎裂的杯子碎片,卻被自己突然闖入一驚,不小心劃破了手。眼看著那猩紅的血液滴落在杯子上,柳靜沫皺起眉頭,心疼的快步把柳子苓抱住,張口將她受傷的手指含入口中。
“娘親,你怎麼來了。”自從回到藥仙谷之後,已經過了幾天的時光,雖然表面上柳子苓已經不會再像回來那般疏遠柳靜沫,但兩個人也著實難回到曾經那般親密無間的相處。分房睡,便是最好也最有利的證明。
今天一早,才剛剛醒來,柳子苓便覺得身體酸軟無力,尤其是腰背和小腹時不時傳來的刺痛,都在提醒她,每個月最難熬的日子快要來了。本想起來喝口水,卻不小心打碎了杯子,更讓她沒想到的是,柳靜沫居然就這樣沖了進來,還做出這般舉動。
手指在溫暖的口中被那柔軟的小舌反覆舔著,雖然剛開始還有些蜇痛,到了後來卻只有綿軟的暖意。柳子苓不由得紅了臉,只能小心翼翼的看著柳靜沫,樣子無辜又可憐。
“怎麼這般不小心?稍後我讓王婆給你拿些藥過來。”直到柳子苓的手不再流血,柳靜沫這才把她的手從口中拿出來。
“方才手上無力,杯子就摔碎了,無需用藥那般麻煩,這種小傷…”
“子苓,你還小,以後可要切記,女子在這種時候,斷然不可隨意行事,我讓王婆拿的藥不是治療你手上的傷。”
柳靜沫說著,看了眼柳子苓有些蒼白的臉色還有她捂住小腹的手,後者已經瞭然。柳子苓每每來月事之際的前幾天都會虛軟無力,小腹也會疼痛難忍。即便她也服用了不少調理身體的藥,卻始終不見效,這三年真是受了不少苦頭。
“麻煩娘親了,我先把這裡收拾好。”柳子苓說著便要重新去收拾那些碎裂的杯子,被柳靜沫冷著臉止住。
“身子這般虛弱,便不要亂動,回床上休息便是。我稍後就熬藥給你,若我柳靜沫無法根除你疼痛的毛病,這藥仙谷不要也罷。”
把柳子苓難受的樣子看在眼裡,柳靜沫心下更加煩躁,她當初急著把柳子苓送走,強迫自己三年不與她相見,卻也把作為一個娘親該做的事拋到了腦後。聽聞柳子苓這三年來每每來月事都難受的緊,心裡便更加後悔。她一定要把子苓的身子調理好,以她柳靜沫的名聲作為賭注。
“娘親莫要認真,不過是小問題而已,尋常女子都會有的。”見柳靜沫那般篤定,柳子苓嚇了一跳,她伸手撫摸著柳靜沫眉間皺起的山包,心疼又膽怯的上前吻住。
“好了,你快去床上躺好,聽話。”這個吻果然比任何靈丹妙藥都有效果,見柳靜沫又笑起來,柳子苓點點頭,轉身躺到床上,昏昏欲睡。
見她躺好,柳靜沫這才放下心,她將暖爐放在柳子苓身邊,又把那些碎裂的杯子殘渣撿起來,發現有一塊上面積了柳子苓的血。看著那鮮紅的液體,柳靜沫有些愣神,便沒有扔掉,而是將那塊帶血的殘杯放到了自己書房的抽屜里,又用鑰匙鎖了個嚴實。
整整一天,柳靜沫在藥房裡潛心想著調理柳子苓疼痛的毛病,在熬出一碗湯藥之後,她先喝了一口,隨後便感覺身子輕了許多,丹田和小腹間也有藥物的暖意傳來。她滿意的在藥里加了些去除苦味的糙藥,這才端著去了柳子苓的房間。
推門而入,裡面是屬於少女特有的清甜氣息。柳靜沫把藥放在桌上,卻沒想到轉過身會看到這樣一幕。或許是被暖爐燙的有些熱了,柳子苓在半睡半醒中將身上的裡衣解開,什麼都沒穿的內里就這般暴露在被子外面。
三年不見,柳子苓不僅是長高了,就連那身子也有了一些成熟女子的改變。曾經只有一點點凸起的小山包開始發育,像兩顆小小的蜜桃那般翹挺誘人。許是受熱又受冷,那兩顆蜜桃的頂端翹挺而立,在燭火下泛著瑩瑩透亮的光。
被這一幕吸引了注意力,柳靜沫像是被魔鬼驅使了那般,她不由自主的走上前,坐在床榻邊,伸手輕輕撫摸著柳子苓暴露在外的上身。那皮膚潤滑如絲,白皙如脂,平坦的小腹隨著她的呼吸緩緩起伏,精緻的鎖骨仿佛隔著皮膚也能散發出誘人的氣息。終是忍不住,柳靜沫將手緩緩上移,準確無誤的覆在其中一顆翹挺的蜜桃之上,隨後便聽到柳子苓輕哼了一聲,睜開雙眼。
“娘親,你來了。”這般虛弱之際,柳子苓的聲音柔和如水,整個人也像是泡在熱水中那般,柔軟的不像話。見她瞄了眼自己手處的位置,羞澀的紅著臉想要整理衣服,柳靜沫卻始終不肯把手挪開,而是緩緩在那隆起的小蜜桃上揉動著。
“子苓這裡可是不舒服?”為醫多年,柳靜沫醫術高超,自是能從身體的一些細節中探知許多。揉著柳子苓發脹的蜜桃,她深知在月事前這裡會漲,會疼,而像柳子苓這般含蓄的孩子,定然不會和自己說如此私密的事情,可方才在自己揉動時她眼裡閃過的那絲舒適卻騙不過她的眼睛。
“沒有…娘親莫要再摸了,有些羞人。”雖然不懂男女之間的情事,對喜歡之說也不甚了解,可柳梓苓至少知道女孩子家的胸部是斷然不能隨意給人碰去的。若這人不是柳靜沫,只怕她早就跳起來了。
“我是你娘親,這種事情你不必瞞我,也瞞不過我。是不是很難受?娘親有辦法讓子苓舒服些。”
“娘親想作何?”雖然心裡羞澀得緊,柳子苓卻也被身體的難受折磨不已。她放棄掙扎,輕聲問柳靜沫。在她心裡,兩個人雖然因為那三年的別離生疏許多,但她始終對柳靜沫有著毫無理由的信任。
“娘親幫你按摩一番,打通你身上的血脈,便會舒服許多了。”
“那…那便勞煩娘親了。”柳子苓說著,輕輕偏過頭,閉著眼睛不去看柳靜沫的動作,卻不知為何,身體的感覺反而越發清晰起來。柳靜沫的手很暖,覆在自己漲得酸疼的胸前,那麼來回揉動著,竟是真的非常舒服。柳子苓只覺得那份舒適順著私密的地方傳達到後背,是一種筋脈和骨骼都舒展開的感覺,讓她忍不住叫了出來。
也正是這聲若有似無的哼叫,徹底覆滅了柳靜沫僅存的理智。哪怕在按揉之前她不停的告訴自己,不可以…至少在這個時候不可以侵犯這具身體,可惜心魔已成,一旦激發,難再收回。看著柳子苓側頭輕哼的磨樣,柳靜沫察覺到自己的手指在發顫,小腹不停抽搐著,顯然是動情的標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