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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子苓…感覺到了嗎?你正在我的身體裡呢…這裡就是生下你的地方…嗯…乖…你不要掙扎…這麼深的進來,娘親會受不住的…”柳靜沫沉醉的享受著柳子苓對自己的占有,而那根手指因為子苓的掙扎反而進入的更深。這樣的刺激,顯然比每一次自己想著柳子苓撫慰自己來得更加猛烈。
柳靜沫瘋狂的愛著這種感覺,只是想到子苓就在自己的身體裡,用手指貫穿著自己,她就幾乎要達到高潮了。可是她不能這麼快就到,她還想多纏著子苓一會,哪怕只是一根手指,她也捨不得放開。這麼想著,柳靜沫把自己的手指也加入其中,帶著柳子苓的手指在自己體內反覆進入。
每一次感到自己的手指和子苓的手指摩擦在一起,又同時擦過自己身體最敏感的內壁,柳靜沫無法抑制的呻吟出聲,越發快速的起伏著。
“啊…子苓…不行了…嗯…娘親要被你…”柳靜沫臉上帶著妖嬈的笑意,心裡充滿了滿足。當身體綻放,積存許久的欲望化為熱流全數溢出,竟是全數流淌在子苓的腹部,看著少女的身體被自己的熱流打濕,柳靜沫更加興奮。她抓著柳子苓的頭按在自己腿間,主動弓起腰肢,將自己最柔軟脆弱的地方貼在柳子苓的雙唇之上。
“子苓,舔我…”柳靜沫痴迷的說著,即便柳子苓對她的命令毫無動作,卻也難以從情慾中掙脫。她索性扭動起腰肢,用力的將柳子苓的頭按向腿心,用自己的花瓣摩擦著柳子苓柔軟的唇瓣。感到花瓣中的那顆珍珠蹭到柳子苓的唇上,雖然不是舌頭,卻也讓柳靜沫悸動不已。她知道自己又要到了,分明柳子苓完全沒有配合,她還是敏感的要泄身了。
“子苓,動一動好不好?算娘親求你了。”柳靜沫說著,抱著柳子苓的頭更加緊貼自己,忽然,感到腿心之間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她知道,這是柳子苓在發泄她的怒火。那牙齒咬著自己脆弱的部分,讓柳靜沫疼出一身冷汗,可在疼痛之餘,又給了自己數不盡的蘇麻快意。
那刺痛順著被咬的部位傳遞至身體四處,其中還夾雜著瘋魔的愉悅。柳靜沫笑著,反而把身體朝著柳子苓的口中送去。“嗯…子苓…子苓若想咬,那便用力咬吧。只要不弄壞,怎樣都可以…啊…輕一些…子苓…輕些…”
柳靜沫的聲音沙啞不堪,身子亦是顫抖不已。她覺得小腹抽搐的更加厲害,幽徑一開一合,訴說著想要綻放的訴求。伴隨著柳子苓更加用力的啃咬,便溢出比之前還多的熱流。柳靜沫又到了,只是在柳子苓的啃咬下就丟了身子。只是她並沒有急著把柳子苓放開,而是將她抱得更緊。
“子苓,娘親方才喝了你的,你也喝掉娘親的好不好?不要急著離開,嗯…就喝一點點…也可以…”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最近綠字少的原因不是心情不好,只是怕綠字寫多了,有些人又會找不到那什麼碼。所以,為了能讓大家一目了然,我都不敢在綠字里話嘮←用一句話概括,為了讓大家看得到文操碎了心…默默流淚。這樣發文,真的是我麻煩,大家也麻煩。只希望互相體諒吧,萬分感謝了,真是也夠累了,我也是很累,心累…望大家看完回來留個言,曉暴在這裡鞠躬了。
第七十章
“子苓,我給你熬了粥,你吃一些好不好?”房間裡傳來細密溫柔的哄勸聲,可回應柳靜沫的,卻是如死寂一般的沉默。放下手裡的碗,柳靜沫眉頭微皺,看著躺在床上閉著雙眼臉色蒼白的少女,憐惜的撫摸著她的臉頰。
自那日要了這人的身子之後,已經過了整整五天,酒醒之後柳靜沫並沒有忘記自己那晚所做之事,事實上,她也並沒有醉的太徹底。從開始到結束,柳靜沫一直保持著意識,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而越是清楚,她就越是想要占有柳子苓。
那一晚她要了這孩子好幾次,而子苓也從最開始的抵抗到了求饒,最終變得如同木頭那般木訥。看著柳子苓如同失了魂魄那般的望著房頂,無論自己如何親吻她,撫摸她,乃至進入她,她卻沒有任何反應。柳靜沫心疼極了,她心裡有一百個一千個不願意看到這般痛苦的子苓,卻又因為心魔的趨勢想要不停的侵占這個少女。
這幾天來,柳靜沫已經搬到了子苓的房間裡,每日只要閒下來就是撫摸她的身子,一遍遍的索要這具身體,每次看到這身子在不受控制的情況下綻放乃至泄身,柳靜沫欣喜的去看柳子苓,可那張臉卻好像是被冰凝固了一般,辨不清喜怒,看不出情緒,如同石頭所做的雕塑。如果不是柳子苓偶爾還會發出幾聲喘息,雙眼還會在身體達到愉悅時閃過痛苦,柳靜沫真的要以為柳子苓已經死了。
可是,心真的死了,不是嗎?
“子苓,你別這樣好不好?你已經五天沒吃任何東西,光是吃我給你的藥是撐不下去的,娘親求求你,就吃一點好不好?”柳靜沫心疼的摸著柳子苓消瘦的肩膀,觸到的不是衣服,而是光滑的身體。為了滿足自己的無法克制的邪念,柳靜沫沒有給柳子苓穿任何衣物,就只是讓她赤裸的躺在床上。
掀開蓋在她身上的棉被,入目的是少女光滑白皙的身子,那完美的酮體上布滿了自己這些天留下的痕跡,不要說鎖骨和脖子那種顯而易見的地方,就連胸前和腿根也都是自己愛憐的證明。看著那白皙的床單有一點點血紅色,柳靜沫看著柳子苓被鐵鏈困住的手,將那粗壯的鐵圈從她纖細的手腕上拿開。果然,因為這五天來的困束,那鐵鏈把子苓細嫩的皮肉磨破,血都流到了床上。
“子苓是不是很疼?娘親這就幫你鬆開,今天天氣很好,我帶你出去走走吧。”柳靜沫笑著說道,可笑完馬上又心疼起來。她把那兩條鐵鏈打開,用紗布把柳子苓的手腕包紮好。看著少女裸露在空氣中的兩顆飽滿因為受冷而挺立起來,柳靜沫又按耐不住的伸手揉了一番,直到柳子苓睜開眼,空洞的雙眸直視著她,柳靜沫才停下來。
“子苓乖,娘親帶你出去走走,你躺在床上這麼多天,對身子不好。”柳靜沫把柳子苓的失魂看在眼裡,她俯身吻了吻柳子苓冰涼的唇瓣,從衣櫃裡拿出一件單薄的白色裡衣,甚至連褻褲和肚兜都沒有找,只是將衣服披在了柳子苓身上,將她抱起來走出房間。
正如柳靜沫所說,今日的天氣的確很好,正午時分,陽光照進院子裡,將發芽的綠樹照的很是好看。當初為柳子苓建造房間時,柳靜沫特意將她的院落設在藥仙谷偏僻的位置,如今她下了命令,沒有她的允許任何人都不要來打擾子苓,這院落里,也就只剩下了她們兩個。
“子苓,要不要自己下來走走?”雖然柳子苓的目光還是呆滯,可柳靜沫卻覺得柳子苓還是喜歡在外面的。她輕聲說著,把柳子苓放下來。感到少女的虛弱的身子在觸碰到地面時差點跌倒,柳靜沫摟住她的腰肢,將她攬在懷裡,抱著她站在花園中間。
“子苓,那些是你前年種的花,現在都開了,你當時便說過,要和我一起看著它開花。”柳靜沫親吻著柳子苓的鬢角,在她耳邊說道,可柳子苓卻連半點反應都沒有,依舊目不斜視的看著前面。即便心裡對柳子苓有愧,可這般被無視,柳靜沫心裡不免有些難過。想到這些天子苓對自己的視若無睹,柳靜沫摟緊了她。
“子苓,你可還是在想那齊鉉?如今你已經是我的人,你的身體和你的心都該屬於我。娘親捨不得看你難受,看你牽掛著別人,如若你再這般下去,那我只能殺了齊鉉,好讓你徹底死心。”柳靜沫冷聲說著威脅的話,而她敏感的察覺到,在自己說過之後,柳子苓空洞的眼中竟是閃過了一絲難受和懇求,這樣的反應不如沒有,讓柳靜沫更加惱火。
原來她不管做什麼,在柳子苓的心裡竟還是比不上那個男子!分明身子都給了自己,心裡卻還念著他?好,真是好極了,可是子苓啊,你這輩子都沒辦法再和他在一起了,你永遠都是我的人,我在任何時候都可以擁有你,即便是現在!
“子苓這般,真的讓娘親好是傷心,我是不是該懲罰你呢?”柳靜沫說著,緩緩拉開柳子苓的裡衣,將她不著寸縷的上半身暴露在外。即便是在花園裡,柳靜沫也沒有一絲顧慮。她站在柳子苓身後,將她的長髮撩到另一邊,近乎發泄的咬著她的後頸,在她的後背上落下一個個紅色的吻痕。
感到少女的身子不受控制的顫抖著,柳靜沫便越發瘋狂痴迷,唇舌也漸漸往下,樂此不彼的啃咬著柳子苓因為消瘦而更加凹陷的腰窩。這樣的柳靜沫完全沉浸在對子苓的占有中,她不會發現,柳子苓空洞的雙眼溢滿了痛苦和屈辱,那顫抖不停的唇瓣無聲的喊著娘親,柳靜沫卻無法回應她。
“子苓,我的子苓,你有沒有濕?我只是親吻你,自己就濕了呢。”將柳子苓的裡衣撩開,柳靜沫把手攤到她緊緊閉合的腿間,大力將柳子苓的腿分開,可觸手之地卻沒有任何反應,而是乾澀的讓人難堪。柳靜沫被這樣的反應所激怒,她不明白柳子苓為何要這樣,自己只是想疼她愛她,她為什麼就不可以徹徹底底的成為自己的呢?
“子苓是嫌我愛的還不夠多嗎?”雙手繞到柳子苓身前,用力揉著她飽滿的兩顆渾圓,感到懷裡的身子抖得越發厲害,柳靜沫將身子挺直,接納了柳子苓身體的重量。陽光在這個時候更加燦爛,柳靜沫咬著柳子苓的鎖骨,將手心中的飽滿揉捏到變了形狀,指隙夾著頂端粉嫩的花蕊,慢慢的撕磨著。
感覺差不多,柳靜沫再次把手探向柳子苓的腿心,雖然還不是很潮濕,卻比剛才好了許多,再也沒耐心等下去。柳靜沫用手按著柳子苓的小腹,雙指用力一探,便沒入了有些乾澀的甬道之中,一刻不停的抽遞著。
被進入的痛苦和心裡從未有過的恥辱在大腦和心窩蔓延,柳子苓低頭看了眼吻住自己胸部的柳靜沫,緩慢的將視線落在之前她讓自己看的那些花上。這花是她曾經採藥時偶然發現的種子,是未曾見過的種類,柳子苓曾經試著種了一棵,雖然一年才開花一次,可開花之後的顏色真的很美。
她的花瓣不多,只有六片,熾烈的紅色花瓣,就連根也是紅色。柳子苓當年給這種花取名為絮熾,延續熾烈的情。在這世上,柳靜沫是自己最親的人,柳子苓喜歡她,愛著她。所以她把這種花種在自己的院子裡,希望和柳靜沫一同看著它開花,如今,她的願望的確成真了,可在她身邊的柳靜沫,卻再也不是曾經的那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