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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翁凜燃準備迎接司向顏的熱吻時,對方卻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膀,越過她離開了房間。身體才產生的悸動瞬間消失全無,看著司向顏高挑的背影,翁凜燃微微皺起眉頭。果然,自己喜歡的女人,就是這麼難以捉摸呢。
“向顏,剛剛那個女人真是奇葩,我明天就叫人把她弄走,絕不會讓她再騷擾你。”跟在司向顏後面,沉落咬著牙說道。見距離司家別墅的大門越來越遠,時間也很晚了,沉落想了想,忽然快步走過去抱住司向顏。“向顏,今晚讓我留在這裡,好不好?”沉落能感覺到自己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全身都在發抖,摟著司向顏的身體讓她覺得恐慌,可這副冰涼的身體,卻又讓他,或是說讓每個看到的人都為之著迷。
“沉落,你越界了。”司向顏說著,推開沉落,朝著屬於她自己的房間走去。後者顯然不肯放棄,還想要前進,卻被門口的保鏢團團圍住。
“向顏,我不知道我做錯了什麼,我們在一起這麼久,你為什麼還是不肯認同我?”沉落有些無力的站在門口,見司向顏停下步子,他無神的雙眸又凝起一絲期盼。然而,等待他的卻是更加無情的宣判。
“你沒錯,只是不夠資格。”
☆、第2章
比約定時間晚了半個小時,司向顏才不急不緩的從車上下來。保鏢將她圍在中間,引來門口不少人的側目,她揮了揮手,止住要跟來的保鏢,不需要多言,手下便知曉該怎麼做,安靜而沉默的站在酒吧周圍,看似隨意,卻將出入口圍了個水泄不通。
世燃酒吧是司家旗下諸多酒吧之一,偶爾也會被司向顏作為和手下交涉的地點。而司家,便是這橦滬市黑道組織的龍頭。司向顏的父母本都是黑手起家,兩家門當戶對,又有生意上的來往,便順理成章的結合,從而有了司向顏。
最開始,司父司母並不想讓他們最疼愛的女兒走上這條打打殺殺沒個安穩的道路,可隨著司母被人迫害,司父也在她讀大學時發生車禍身亡。當時的司家並不只有司向顏一個孩子,還有司父在外面與情人生下的兒子。為了不讓司家的基業流入他人之手,亦是為了保護自己,司向顏便接管下了司家的所有生意,成為了如今的司老大。
司家不像一般的黑道家族,他們涉黑,總會找個白道的身份作為掩飾。而司家卻是一條路走到黑,全然的任性霸道。司家涉及軍火和毒品兩大灰色交易,警方日夜視司家為眼中釘,卻奈何找不到一點證據,亦是因為司家的權勢太大,牽涉太廣,遲遲無法下手。外界人嘆服司向顏的手段,逐漸不再叫她司小姐,也沒再把她當成是初出茅廬的小丫頭,而是真正的一家之主。
“司大小姐,看看你手腕上的表,你可是又遲到了。”進入酒吧,坐到熟悉的位置上。司向顏才落座,身邊的女人便抱了過來。她穿著淡咖色的毛衣,不停的用柔軟之處擠壓著自己的手臂。這份觸感,如果沒猜錯的話,對方定然是真空上陣的。
“重點。”鍾槿瀾是司向顏的青梅竹馬,兩個人從小學就認識,一直到現在都沒有斷開聯繫。在大學時,她們的生活雙雙遭到變故,司向顏成了黑道大姐,而鍾槿瀾的父母也和她斷絕了關係。自此以後,鍾槿瀾便和司向顏混到了一起。替她打理酒吧,偶爾也替她處理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鍾槿瀾在很多地方都讓司向顏滿意,但她喜歡女人,也只喜歡女人,床伴更是換了又換。對於別人的私生活,司向顏自然不會插手。只是每每看到鍾槿瀾在自己面前舞騷弄姿,那樣的場景,著實讓司向顏覺得走錯了片場。
“司司和人家這麼久沒見,結果見了面就急著要走。你啊,別總是忙著工作,也要找時間放鬆一下。誒,前些日子看報紙,你是真的在和那什麼沉落交往?你怎麼就喜歡那種小白臉啊?”鍾槿瀾說著,從桌上的果盤裡拿起一顆櫻桃。櫻桃的色澤紅潤,在霓虹燈下閃著光。
見司向顏穿著黑色的皮衣靠在沙發上,塗著口紅的雙唇勾人極了。鍾槿瀾忍不住湊過去,將櫻桃放在她嘴邊。後者也不客氣,張開小口,便把櫻桃吃了去。末了還不忘挑眉看她一眼,卻滿是不屑,好像自己生來就是該給她餵櫻桃一樣。
“不用你管。”
“好好好,我不管,我真是不想看你這麼隨便找人而已。你這麼說話,真傷人家的心。”
“我的隨便,不及你。”聽鍾槿瀾這麼說,司向顏微微皺起眉頭,她不喜歡對方說起往事,更討厭去回憶,那些都是應該被埋葬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