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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薈惜回神,她回頭一瞥,秦清妍近在咫尺的臉龐帶上一絲紅暈,熱氣撲來,她不適後仰:「你最好別好奇。」
「為什麼?」
「因為大部分女孩子都容易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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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間被鐵皮包裹的房間內,被改造成了囚牢,成了喪屍的ji變得很暴躁,即使用鐵鏈拴住它,依舊阻撓不了它的嘶吼與憤怒。
鐵牢外頭,一男子的耳環極大,用鐵鑄造而成,一般人根本戴不了,因為耳朵會被撕裂,可男子卻絲毫不受重力影響。
謝飛羽淡淡注視著它。
sa笑了笑:「謝少想怎麼做。」
謝飛羽抬手:「打開牢門。」
喪屍盯著他不斷嘶吼,每次的掙扎,鐵鏈都震上一震,或許不需要多久,它就能將其震斷。
謝飛羽不屑一笑,他脫下外套,捲起袖子:「看來想馴服你,我得花點時間才行。」
sa將一條侵入BV的鐵鞭遞給謝飛羽,他輕輕一甩,抽打在它身上,本不該有痛覺的喪屍,竟破天荒嚎叫一聲,謝飛羽似乎不夠滿意,他一下下抽打著,喪屍從一開始的哀嚎到一聲聲低吼警告。
BV很快起了作用,喪屍垂下頭顱,力氣漸漸小了許多,它身上布滿大大小小的傷口;卻依舊用冷眼盯著謝飛羽。
他丟下鞭子走出牢房,sa遞給他一件新衣:「國軍馬上要進入蘇市了。」
「恩,我知道了。」謝飛羽重新穿戴整齊,「顧清漓找到沒?」
「沒有。」sa跟在他身後出了門,「謝少,您為什麼那麼在意顧清漓?難道真的喜歡她?」
謝飛羽回憶起以往顧清漓愛答不理,忍不住笑了起來:「她很特別,而且她也是我們謝氏寶貴的實驗品,我在意她也是理所當然的。」
「那,萬一她還是獨來獨往呢?」
謝飛羽瞥了一眼sa,淡笑不語,sa低頭不敢再多問。
「行了,你去好好準備,誘導計劃不能讓他們成功。」
「是,謝少。」sa轉身出門,在門口碰見了舒靜雲,他輕蔑瞥了一眼才離去。
舒靜雲輕輕敲了下門走近。
謝飛羽眉目如劍,他的笑容自帶一股親和,指著一動不動的喪屍:「你覺得我能馴服這隻喪屍嗎?」
舒靜雲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尤其是他的眼神,銳利鋒芒,她乾脆反問,將問題拋回去:「喪屍能被馴服嗎?」
謝飛羽轉身走近她身邊,他胸口上的衣扣被解開兩個,壯實的身軀充分散發出雄性荷爾蒙,一步步堵著舒靜云:「喪屍本質也是一種動物,它們有上下級的區分,只要我強過它們,馴服它也是遲早的事。」
舒靜雲被壓到牆邊,這種距離令她不適,她撇過頭,避開他的視線:「謝少為什麼想馴服喪屍?」
「當然是想看看我的魅力。」
這種鬼話傻子才信,很明顯,這位謝少同樣想馴服著自己而已,她回眸一笑:「謝少不用懷疑自己的魅力,你可是我見過最帥氣的男人。」
「是嗎?」謝飛羽又壓進一寸,他的眸子溫柔又邪魅,「那你告訴我,顧清漓往哪裡走的?」
舒靜雲拽緊褲邊:「不清楚。」
她不明白,這個男人身邊明明不缺女人,為什麼要執著顧清漓。
「看來你沒有被我的魅力蟄伏。」謝飛羽和她保持了一些距離,語氣森冷,「她是不是往北走的?」
舒靜雲一愣,這一瞬間,謝飛羽捕捉到她的表情,他笑了笑,摸了摸下巴:「北邊,是去找周思思嗎?」
第52章
午夜的月光如霜雪, 加之寒冷的天氣,寂靜的夜,好似凶鈴夜的前奏, 房間內的幾人基本換上寬厚的大衣。
顧清漓站在窗口邊, 她身穿長款米黃色風衣,雙手插兜倚靠著, 在月光映照下,好似冷酷的女殺手。
程孜玉和秦清妍目前是體質最差的, 她們二人已經換上厚厚的羽絨服,因為款式較老, 穿在她們身上直徑被掩蓋了氣質, 成了鄉村阿媽。
程孜玉從來不穿這種帶蕾絲,花里花俏的羽絨服, 現在因為寒冷而被迫穿上, 真是哪哪都不舒服。
「天氣說變就變, 這晚上也太冷了吧!」秦清妍緊了緊衣服, 「還沒有空調, 好難受。」
顧清漓抬頭看著夜空中,烏雲逐漸籠罩,就連那一處唯一的明亮也逐漸被覆蓋,就像如今的末世,令人避無可避。
冷風一吹,池子泛起陣陣冷氣。
顧清漓垂眸,眼底的之中的陰影掩蓋了其意:「以後的世界會處在極冷極熱的分化階段, 想要存活,只能躲在基地里。」
秦清妍渾身一震,沉默不語看著顧清漓蕭瑟的背影,按照這番言論,那普通人的生存可想有多艱難。
如果她……一直是普通的人……
顧清漓的話令程孜玉眉間深深皺著,憂愁的面龐毫無掩蓋,允薈惜見狀,輕輕拉起她的手。
「放心吧,我爸已經開始建立基地,到時候你和我回去,我會保護好你的。」
程孜玉淡笑,她根本不是擔心這個,而是通過剛剛那翻言論,她已經篤定顧清漓是重生的,從一開始,顧清漓的行為都是異常的;除了工廠那一次差點害死她。
顧清漓眼眸如刀子飛射向允薈惜,她剛邁出一步,忽然就聽見疾風在門口狂吠。
顧清漓腳一拐,迅速出門,只見水池輕微結冰,水面漂浮著一粒白色不明物體,物體整體呈橢圓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