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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防守上,可以說沒有比赫爾加更合適的人員了。
而薩拉查的安慰簡單明快。
「你要是不在了,我要的那些草藥誰來照顧?我可不放心學校里的那群沒腦子的蠢貨。」
「那,誰來上課呢?」
赫爾加的疑問也是那麼簡單。
而羅伊納早就想好了這個問題的解決方案。
鷹講出了自己的答案,解答了獾的問題。
「我們學校以前的畢業生。」
「哦。」
赫爾加不知道該怎麼和自己以前的學生做同事。
可她還是給了三位友人一個笑容,讓他們能毫無後顧之憂的到學校外面去。
三位院長相偕離去,而整個霍格沃茨只剩下了赫奇帕奇的院長一人。
這位院長比未成年的曼德拉草還要無害,每一個上過她課的學生都非常的擔心這位連半個魔咒都用不了的院長,能不能保護好他們。
可是赫爾加也不知道,自己的三位友人離開學校前,先將一個任務交給了自己的七年級的學生們。
「保護學校的責任,你們也要肩負起來。」
整個學校的學院裡,原本還會因為學院有別而吵吵鬧鬧的學生們,現在根本見不到這種因為學院之爭所導致的爭鬧,每一個低年級的學生都被高年級生們管束妥當,而高年級生們也自發組織起了一個夜間的巡邏隊,他們自己編撰出口令,然後又每隔一天就換一次口令。
就連赫奇帕奇的學生們,沒過兩天,也被其他三個學院的學生們帶進了這個自發的夜間巡邏隊伍中。
赫爾加當然發現學校里的奇怪之處,可她不明白的是,自己若是祈禱的話,該為了哪一方祈禱呢?
為了教廷還是為了自己的朋友?
自己的生命是無數教會的信徒用自己的性命換來的,可讓她能夠得到現在生活的,卻是自己的三位友人。
這種悲哀沒人能夠理解。
她本來以為自己根本就不存在的感情,現在居然還會冒上心頭,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前線的戰報通過夜晚飛行的貓頭鷹,或者是游隼不斷的傳來。
這三位學院的院長們做了諸多讓人不敢相信的豐功偉績,他們將教會的教士們的**告知世間,扇動憤怒的民眾們去搶劫那些富得流油的修道院,讓他們將這些輝煌的修道院全部一把火燒得乾乾淨淨。
他們甚至跑到了梵蒂岡去,讓一群紅衣主教和聖堂的騎士們圍追堵截。
這些事情簡直比現在流行的各類騎士小說還要精彩的多。
反叛者的英雄。
那麼精彩的戰鬥背後,赫爾加只能見到流血和衝突。
這位耶穌和他的妻子抹大拉的後裔,看著自己的先祖想要說服感化的信徒與異教徒們互相爭鬥,自己卻毫無辦法,只能聽著他們的戰報,看不到遠處所發生的流血事件。
如果真有上帝的話,為什麼上帝不來阻止這種事情呢?
為什麼他不乾脆降下神跡,感化這些異教徒們算了呢?
為什麼他不乾脆將自己的死訊通知世間得了?
「神……難道死了嗎?」
赫爾加看著天文塔窗外的星空,那些星星那麼遠,她再怎麼伸出手也夠不著。
可比起遠在不知何處的友人們,最起碼她還能見到這些星星。
赫爾加對友人安危的擔憂終於化為了現實。
當傷痕累累的貓頭鷹帶來最新的情報之後,赫爾加燒了書信,然後對自己的新同事們留下一句「我去關閉學校大門,在我們四人回來前,所有人都不得外出!」的指令後,就奔出了學校的大門。
然後,那柄只有一個裝飾品作用的魔杖,第一次發揮了自己的效用。
一個只有城堡的四位主人才能使用的咒語從赫爾加的口中念出,她念出了那個只有在危急時刻,只有城堡的所有人才能使用的咒語。
她關上了城堡的大門,如同這座城堡的上一位主人那樣,將一切都封存在了時間當中。
在她回來之前,這座城堡將會陷入沉睡和永眠,一直到她的歸來,或者是她的三位友人中的任何一個人回來為止。
赫爾加做了一件誰都沒有想到的事情。
她跑去了梵蒂岡。
魔法在梵蒂岡受到了極大的**,這一點,戈德里克灑在梵蒂岡的土地上的鮮血已經證明了一點。
而赫爾加……從來不是個女巫。
她連巫師都算不上。
整個梵蒂岡都對耶穌的後裔打開了大門。
任何的暗門都在她的面前無所遁形。
任何的鎖都會因為她的要求打開。
這片土地以及這片土地上的一切,都為這位後裔敞開了直通教皇臥室的道路。
在教皇臥室的掛畫背後,有一條暗道。
身上裹著白袍的赫爾加走進了這條暗道。
通道內的兩旁牆壁上,每一盞鯨燈都亮了起來。
簡直就像是這條通道也知道耶穌後裔的到來,他們熱切的歡迎著她的到來。
在這期待之中,她來到了這條暗道的最後,那個廣闊的大廳里,放著無數的聖物。
那些在歷史上留名的聖人的遺物,就被存放在這個大廳內。
這些聖遺物,每一個都具備了能夠讓一切暗黑和不死的生物都消亡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