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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小滴帶了回去,抱著一種只有技術宅們才懂的心態,救醒了對方。
失去了全部記憶的小滴,連俠客抱著試試看心態問起的「奧利維亞」這個名字都不記得了。
然後當螞蟻的殘餘被真正的解決後,俠客與小滴兩個人在沒有旅團活動的時候,排隊給飛坦買到了闊別二十年的《魔之塔2》的遊戲機後,一起坐在露天咖啡廳里,一邊喝著咖啡,一邊曬著秋日的午後那暖洋洋的太陽。
小滴看著路上的行人,忽然間開口問道:「俠客,喝咖啡的話,難道不需要綠豆糕嗎?」
俠客搖了搖頭,非常肯定的說道:「不需要。」
然後,小滴歪著頭,一臉無辜的問他:「什麼不需要?」
兩人腳邊放著的那套《魔之塔2》的紙袋上,一堆遊戲製作人員的隊列中間,清楚的寫著兩個人的名字。
編劇:奧利維亞。
技術支持:糜稽。
作者有話要說:我提示過了,結局慎入。
其中的一段劇情這是三觀不正黨的勝利……坑你們呢,某人只是打個醬油而已。
反正最後最後的結局證明了這個世界還是有希望的【啥
下一章去恐怖寵物店,嗷嗷嗷嗷,我好激動!風華絕代的D伯爵我來了!【弄死你
一夢恐寵
一夢恐寵
程曉風再一次醒來後,總是有一種被捅了個對穿的幻疼。
後來在媽媽同姑媽的相親進度詢問下,無藥自愈。
在感慨這種人生怎麼就攤到自己頭上來了入睡後,再醒來卻發現自己變成了七歲時候的自己。
夢做完了就是重生麼?
程曉風用自己七歲時候的小肉爪捂住了眼睛,然後被年輕了十九歲的媽媽從床上拖起來趕去上學。
連書包都是父母整理的小程曉風,覺得自己從現在開始努力學習的話,說不定可以有好一些的人生。
於是重新認真的學習一遍該會的東西,努力和小學初中高中的同學打成一片。
心力交瘁的在高中最後一年黑暗了整整三百多天後,終於盯著炎炎夏日走出了最後一門課程的考場。
全班同學撕掉書本滿操場的撒丫子狂歡,然後一個個走進辦公室,對著私底下有「滅絕師太」這一讓程曉風囧然外號的班主任深深地一鞠躬致謝。
上了距離家半個小時車程的名牌大學的名牌專業,程曉風的成績和人際交往能力依舊是一路大開綠燈的暢通無阻下去。
能夠真的成為父母在閒談時的驕傲,程曉風覺得自己點燈熬夜埋頭苦讀的日子就沒有白過。
可是當程曉風面前擺上了一份可以去美國留學的選擇時,對於那片土地刻在骨子裡的驚悚,以及要同父母分別近一年的情況,讓程曉風想要就這麼拒絕了這個選擇。
可是最後,在父母的強烈要求下,程曉風通過了檢票口,回頭最後看一眼自己那中年得女,如今已是白鬢蒼蒼的父母,踏上了飛機。
異國他鄉求學之路能有多難呢?
程曉風在餐館當著侍應生,掙著生活費的時候,覺得這比起在義大利沒日沒夜的做著加工家具的活兒要好太多了。
說起來一件有趣的事情,就是在考試的時候,有一門課的考試最後一道大題目有兩個選擇。
一個是原封不動的照搬大段大段書本上的內容,而另外一道則是非常複雜的計算題。
所有的外國學生都在默寫前一個題目,包括程曉風在內的天朝留學生,都默不作聲的在解後一道題目。
這是真事。
程曉風一個月一次的往給家裡打國際長途報平安的時候,就挑了這件事情同父母說。
然後不知道為什麼,父親在電話背景音里那壓低了也聽得到的咳嗽聲,讓程曉風各種的心神不寧。
她開始覺得自己出國是一個錯誤。
憑藉自己的學校和專業,怎麼找不到一份好工作?
為什麼非要出國呢?
程曉風開始後悔了,可是想要立刻回家去,也不能丟下課題就這麼回去。要是真這麼回去了,估計就得上了黑名單,前途必定無亮。
家人和前途,你選哪一個?
忍不住在幾天內往家裡打了無數次的國際長途,可是無論什麼時間段都是忙音後,程曉風真的是慌了手腳。
砸了餐館老闆的碟子後,程曉風拿著錢被掃地出門了。
沒有工作,課題陷入僵局,又擔心家裡擔心的不得了……
前途簡直就是無亮。
貪得無厭的下場就是這個嗎?
程曉風捂著臉坐在路邊的街道上,然後看著在前面的地上蹦來跳去的幾隻不知名的鳥,扯了扯嘴角。
想笑也笑不出來。
也不去想都這麼晚了,街道上還有鳥在蹦來跳去到底符不符合常理。
她從外套口袋裡摸出一塊餅乾,掰碎了灑在地上,也不管那幾隻說不出品種的鳥會不會去吃這些碎屑。
結果在經過一條不怎麼常走的道路想要早點回去時,被一股不知道哪裡傳來後縈繞在嗅覺之中的香氣給吸引住了。
忍不住香氣的誘惑往前走,推開門——
「歡迎光臨。」
一個身穿旗袍,留著妹妹頭的奇怪男人。
「我是店主。」
程曉風覺得對方的這個形象,真是符合除了天朝以外的外國佬對天朝人的定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