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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愛國不能愛的理智些?
腦殘啊你,什麼時候愛國還要分理智些了?
你歧視憤青,自己高處不勝寒的很英俊麼?那就滾到國門外面去英俊吧!
休養生息這些年,死戰贏了幾場大勝仗後,程曉風帶著全家滾去給自己老爹和一票扯上關係的列祖列宗上香去。
在祭拜了一圈自己老爹和兩位結義兄弟後,程曉風專門給諸葛丞相單獨多燒了一炷香。
感謝羅貫中是您的腦殘粉。
然後接下來是做什麼?
軟文化侵略輸出,匈奴?不要說匈奴了,整個亞洲都是我大漢朝的版圖!
文化侵略絕不要嫌地方多啊!
程曉風拉著自己大兒子也是自己繼承者的手,將自己的宏遠傳了下去。
至於二兒子和小兒子?
大將軍和大文豪什麼的,軍事教育後面做保底,大兒子你千萬要在政治上給力啊。
不過再不成,程曉風覺得諸葛丞相的基因後繼有人,他兒子好歹也會在一旁提醒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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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越殺漢使者,屠為九郡;宛王殺漢使者,頭縣北闕;朝鮮殺漢使者,即時誅滅。】
蘇行知看著卷子上的這道作文題目,喃喃自語:「這八百字的文言文作文題……漢語六級考試,就這樣一道題目真的沒關係嗎?」
「怕什麼?」
陳紹蘭一邊看著自己面前的一沓作業,一邊提筆揮毫落下一行行的硃筆批閱,一邊回答著自己總角之交糾結的問題。
「會造成地域性糾紛問題的吧?」
蘇行知看著這道題目,還是忍不住的想說這件事。
「所以說了,怕什麼。反正朝鮮那塊地的人就是一群除了搞出來娛樂大眾,就沒啥其他用處的地方。日本那個特別區就喜歡抱比較強的一方大腿的習慣,比起朝鮮,看著還能順眼一些。」
陳紹蘭各種淡定的刷刷刷的將自己手上的這幾份小楷練習作業批完後,把另外一堆的作業本拿到了面前。
「說起來,阿蘭你看了最近的新聞報紙沒?朝鮮那邊的研究院裡的磚家又在傻逼的舉例證明自己這個地區的人民同漢朝皇室的劉家之間的血緣關係……那複雜的傻逼血統表,還差點真忽悠到一群沒考過三級的老外信了!記者最後點評那段的語句精煉犀利的,你絕看不出來是個美聯新聞社駐大漢的外國記者啊!」
「得了吧,只要把漢語三級考試題『九百九十字的《國訓》』全部正確默寫出來的,基本上都沒人會拿朝鮮那地方的研究院給當回事了。」
「《國訓》開篇第一句——不和親,不賠款,不割地,不納貢。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果然還是文襄帝最好了~」
「我先說明,雖然年年考題的主卷出題人都是文襄帝的腦殘粉……可是今年據說朝廷的文化部決定出新的系列題。」
「甚麼!我不就是去年漢語九級的時候生命沒參加考試,結果今年居然就變題目了!」
「得了吧,反正這是學校統一交錢去參加考試的。不過話說回來,阿知你就算是考不出來,漢語八級的證書,也夠你在學院裡橫著走了。」
「阿蘭你不是知道我的嗎?漢語等級考一共九級,最後一級考不過去我死都不會瞑目的!」
「得了吧,誰當年看到考後公布的考題時,在病床笑得把水噴了一床單的。」
「阿蘭,汝——」
「阿知,你作業批好了沒?」
「還有一點……」
「快點批好,等下還有各年級的教務會要開呢。」
「這會每月都開……」
「對了,我忘記了,今天是沈尚之的處刑日,估計國家台要全程電視網絡轉播的。」
「每年拿這麼多納稅人交上去的工資還貪污……活該在灌水銀剝皮和點天燈里選死法!」
「聯合國還有一堆一堆的組織不是在集體抗議嗎?全都被三軍部隊給震回去了。一幫子只知道站著說話不腰疼的蠢蟲。」
「切,這是羨慕妒忌恨發生的變化。自己國家貪污**搞不定,就來妒忌我們國家對於貪污的給力解決方法,非要把我們拉下水走懷柔政策是要鬧哪樣啊?」
「上次不是美國那蠻夷國家來的幾個未成年人,跑來大興安嶺里野炊……被當地護林部隊抓到了直接扒了褲子打了五十軍棍給軍法處置了。美國還言辭抗議……抗議個毛線!有本事打過來啊,我們為自己國家的法律和人民一道干一架!贏得那方說了算!」
「阿蘭,淡定。」
「槍桿子裡出政權。劉家誠不起我。」
「文襄帝的後人……每一個都很厲害啊……」
「阿知,不要側面炫耀自己。」
「阿蘭,你要知道大漢每兩個人里往上查個家譜,就有一個人可以查到和劉家之間的血緣關係好嗎?」
「對了對了,阿蘭我們結婚後的三十天婚假你想好去哪裡了嗎?」
「我寫了個計劃表,等下開完會給你看一下。」
「好。」
「說起來,什麼時候空間站才可以民用化啊……你看懸浮汽車前年大漢的普及率就已經到了一百個人里有一人有這車了……不過交警也不容易啊……不對,這年頭吃鐵飯碗的公務員都不容易。」
「估計要過個幾年了,太空備戰拖死個歐洲聯盟,美國也沒差幾口氣了,聯合國還抗議……當年我們的船隊環球世界一圈證明地球是圓的時候,他們還奴隸社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