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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文清笑嘻嘻的對著二世說,「我正在fxxk你呢。」
扭著他的頭看向沒有拉上窗簾的窗外:「你看,夜色好長好長的。」
隨後,又壞心的說:「你說,今晚有多少人會因為Giotto去和那位富家千金約會而睡不著覺?」
有多少人睡不著覺不重要,重要的是被趙文清壓在身下的這個男人,這一晚都不要想睡好了。
沉淪於身體,隨後在心中的摯愛上再加上厚重的逆十字架。
逆十字架是贖罪……可問題是——
「就算是Giotto自稱自衛隊……可在世人眼中,還是和黑手黨無疑啊。」
趙文清的話如同噩夢一樣伴隨在二世的耳畔。
「亞克斯西你個雜碎……」
隱藏在二世窗口,一邊感慨著「月色如此美好」,一邊毫無廉恥的偷聽著被自己威脅得青年將頭埋在枕頭下被折磨到支離破碎的語句。
『多可悲啊,你這傢伙……連我的真名都不知道。』
趙文清聳聳肩,回了自己的房間,打開窗戶,坐在窗前,靜靜地享受著月光灑在自己身上的靜謐。
在趙文清成為這個靠張臉就能招蜂引蝶到登峰造極的金髮少年後,唯一不用擔心自己隨便被個生物推在什麼地方上……然後反過來用對方正準備對自己做的事情全套招待回去——就是他一個人跋涉在任何生物都無法存活的【神之墓地】。
那種周圍只有自己一個活物,做什麼都無需擔憂的安靜地方……至今為止,也只有享受到那麼短短一刻而已。
享受完了,趙文清就從【神之墓地】里,取出了他能夠將【神之嘆息】與黑暗之神分離的東西——
『可惜了那東西是一次性的……』
趙文清憂鬱的嘆了口氣,滾去浴室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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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神清氣爽的走到餐桌邊,趙文清毫不猶豫地占據了埃琳娜左手邊的位置,然後在斯佩多的冷眼之下,騙到了埃琳娜等生好孩子一有空,就給自己做件新衣服的請求。
「還要斗篷!」
趙文清抓著埃琳娜的衣袖,靠著自己那張幾萬年都不曾長大的少年臉可恥的賣萌。
「好。一定給你做。」
懷孕期間母性泛濫的埃琳娜一口答應下來了趙文清的請求。
為了自己的新衣服……趙文清摸著下巴,轉著手上的調羹,想著怎麼讓依靠著幻術活得像個正常人——本身還不知曉這個真相——的死屍生得孩子擁有靈魂。
要不隨便抓一個人抽出那傢伙的靈魂洗白記憶塞進去?
趙文清認真思考著這個辦法。
或者是用真心坑爹的大預言術,說出只有神明才能決定的箴言?
不過那可是要包辦孩子一生發生的一切事情啊……
趙文清自己都沒自己寫好一生的劇本設定呢,還給別人寫設定劇本?有空哦。
沒辦法,他最後只能找斯佩多約了個地方,拉了個幻術一起蹲在地上研究著他孩子的設定。
「你說哪個主意好?」
「第二個。」
斯佩多毫不猶豫地選了第二個大預言術。
趙文清嘴角一抽,恨不得就這樣弄死這傢伙算了。
心裡默念三遍:為了我的新衣服,為了我的新衣服,為了我的新衣服。
「你寫設定我到時候來念。」
趙文清拍了拍斯佩多的肩膀,語畢,正準備站起身準備走人,又想到一件事情。
「對了,親愛的世界第一幻術師,記得控制在一百個單詞裡面。」
他朝著斯佩多笑了笑。
「不然,我可不保證到時候會念得煩了最後加上一句諸如『如果回頭,就一切成空』這種坑爹的設定。」
斯佩多還沒打算開口呢,兩人待著的幻術結界就傳來了警告。
於是兩個人就在斯佩多的幻術結界裡圍觀了一場「Giotto與純真善良正義感十足的富家千金月色湖邊約會,暗戀自己BOSS的守護者一個個在背後咬牙切齒到內傷之餘,還要給BOSS望風」的苦情戲。
趙文清在幻術結界裡笑得滿地打滾,斯佩多嘴角抽抽,然後捂臉偷笑。
等到Giotto完全沒有把賴以說明,富家千金笑著說:「你是我的朋友,我一定會幫你!」。
完了,兩人就這樣分手了。
趙文清一臉憂鬱的沒有看到青年美女花前月下卿卿我我,然後暗戀青年的男人們憋到內傷的戲碼非常憂鬱,而斯佩多則在一旁輕輕咳嗽兩下後,淡定說:「我記得,我還是世界第一的幻術師吧?」
趙文清很給面子的點點頭。
隨即,斯佩多則說道:「我要騙過任何人,都沒有問題來著。」
也就是說……
趙文清迅速的從地上爬起來。
拍拍身上的草屑,他淡定的說:「我們快點回去吧。埃琳娜一定做了宵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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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了埃琳娜的宵夜,掐指算算埃琳娜的產期也差不多了……結果剛剛吃好宵夜,就看到世界第一的幻術師一腳踹開廚房的大門,拉著趙文清就往樓上跑。
趙文清鎮定的看著眼前的一幕,淡定道:「埃琳娜要生了啊……」
事實上,他內心則在想:老子他媽的搞到的是光明神的神格,不是生育女神赫爾佳的神格好麼?求我有個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