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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個捏著自己的把柄,脅迫自己同他上床——卻極體貼溫柔的「情人」比起來,戈德里克這求而不得的存在……只能是薩拉查心頭上的一根刺。
被主人給趕到邊上去的「黑白雙煞」見形勢好轉,立刻重新屁顛屁顛的一路小跑爬回了趙文清的身上。
薩拉查冷著臉,給自己同對方各揮了一下魔杖後,原本塵土滿臉的狼狽模樣,又恢復了原本清清爽爽的面貌。
趙文清在帶著薩拉查偷了兩瓶上好的紅葡萄酒後,將手上的兩瓶紅酒與自己的那對「黑白雙煞」交付與了薩拉查後,奔向了城市裡的那座燈火通明的教堂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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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欲望奪去神志的貴族、不敢相信自己目光的神父、眼睛變了顏色的商人、懷疑自己所視的貴婦,含苞待放的少女……
所有人在聖誕夜時聚集在教堂當中聆聽著唱詩班的男童吟誦著頌歌時,被這名突然打開教堂大門的少年那無法用言語描繪出的美麗容貌、在一瞬間給奪走了說話的能力。
對方揚起一個無比絢爛的笑容,朝著教堂內的所有人喊道:「聖誕快樂。」
隨後,猛地關上了教堂的大門。
一個魔咒,鎖上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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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門外的薩拉查,一看到趙文清轉過身,就將他懷裡的那隻雪狐帶著一臉的厭惡神色還給了對方。
與此同時,還冷冰冰地吐出傷人的話語:「多此一舉。」
他的袍子下擺上,似乎來環繞著之前將自己偷來的那兩瓶紅酒繞著教堂撒上一圈的酒香味。
趙文清隨手丟下一個赫爾加做得魔法火折,魔法火焰在接觸到了紅酒的液體後,一瞬間火舌就舔上了教堂的頂端。
原本教堂建造的結實可靠,就是為了「抵禦外敵」這一個功效。
只要把唯一出口的大門一關,這就基本安全了。
可是現在唯一的通道已經封死,那麼教堂里的人命與哀號……只能成為趙文清心情好時,討下自己情人歡心的存在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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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完了上述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後,趙文清笑嘻嘻的將雪狐往自己的脖子上送去。
乖巧聽話的雪狐,立刻一甩自己毛茸茸的長尾巴,環住了趙文清的脖子。
薩拉查的肩膀上,還站著一隻躊躇不已的漂亮黑狐。
那黑狐怯生生的小媳婦模樣,著實讓薩拉查煩躁的想要將它從自己的肩膀上甩下去。
可唯一的問題是,黑狐似乎吃准了薩拉查對於毛茸茸的動物沒有抵抗力的柔軟心理,死都不願意下來。
「再不下來,我就把你拿去做魔藥。」
趙文清笑嘻嘻的逗著薩拉查肩膀上的黑狐,說著後者才會說的威脅話語。
薩拉查的黑臉讓趙文清在看到後,暗地裡差點笑到內傷。
「——對吧。薩拉查?」
被趙文清笑著詢問的黑髮青年,陰沉著一張臉,拂袖而去。
而那隻見風使舵極有眼色的黑狐,立即迅速利索的從薩拉查的肩膀上跳了下來,隨即撲在趙文清的懷裡就死不撒開爪子。
雪狐圍在趙文清的脖子上,傲慢的給幹著暖手的「袖筒」一職的黑狐一個極度不屑地白眼。
「薩拉查薩拉查,不要生氣啦……」趙文清迅速的追上了薩拉查的腳步,「你看這都不是你不會換個說話的錯麼?這不怪我的說。」
薩拉查回了趙文清一個「為什麼我要在你這種傢伙身上想鄙視語句」的眼神。
下一秒,他就被趙文清撲倒在了雪地上。
家裡蹲做魔藥的死宅,永遠別想在體力和技巧上打贏和個小蘿莉一起徒步走完一圈英倫大陸的美少年。
「薩拉查,你這分明就是邀請在我嘛。」
趙文清在咬著薩拉查的耳朵、抱怨著完全顛倒是非的話語的同時,雙手也沒停下來。
美少年一手扣住對方想要反抗的動作,一手伸到袍子裡面,往赤.裸裸的肌膚上連摸帶捏,偶爾掐一下,也只能讓被半脅迫的青年咬住嘴唇,忍下那些羞恥至極的□。
「不要……」最起碼的,「……不要在這裡……」
「好啊。」
趙文清回答得爽快到讓薩拉查覺得一定有「但是」這種下文。
「作為交換,我回去後,要做很多、很多的……喲。」
被笑聲隱去的事情,讓從雪地上爬起來的薩拉查臉色變得越發難看。
會用「不想讓對方知道你其實愛著他」這種理由威脅的傢伙……最是噁心下流不過。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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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
趙文清滿意著床上的青年一邊羞恥於自己的行為,一邊放.盪的打開腿做著最是明顯不過的邀歡的舉止,靠在他的耳邊說,「威脅對方和自己上床這種段子,真是惡俗又老套……」
薩拉查抬了下頭,趙文清看著對方眼中的自己,輕笑著低下頭。
聞著對方的嘴唇,強迫著他張開嘴,唇齒交融之間,仿佛要奪走對方肺里全部的空氣。
「不過啊……」
又一輪結束後,趙文清靠在薩拉查的耳邊,一邊撩起對方臉龐的頭髮,一邊帶著些期待的問道,「比起戈德里克來說……還是我更好吧。」
「……亞克斯西,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