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頁
李賦章看著自己的妻子,笑了起來。
「我不在家的時候,你照顧我的父母,我不會休掉你的。」
起身,關上門。
李賦章出了門,就對著手下人吩咐:「把大公子二公子帶過來,我自己教他們。」
至於「夫人?」李賦章笑了起來,「她還要和娘一道幫著處理尋歡的親事呢。就別讓孩子們,給她添亂子啦。」
皇帝敲著桌子,看著坐在自己下方喝著大紅袍的李賦章,忽然笑了起來。
「這算是你家門不幸嗎?」
李賦章放下手上的茶,繞到皇帝的身後,環住他。
耳鬢廝磨之間,李賦章問道:「陛下,您想要軍權嗎?」
皇帝轉過身,伸出手環住李賦章的脖子。
「哈……這算是報復嗎?」
「這只是計劃中的下一步不是嗎?而且……陛下您不想要嗎?」
皇帝笑了起來。
「哈……這算是報復嗎?」
李賦章只是低下頭,俯下身,一口吻了下去。
事畢,他對著小皇帝說:「陛下,您想吃鮮荔枝嗎?」
「我可不想當昏君。」
「不……陛下,您會是流芳百世的千古明君。」
李賦章覺得自己對於夫妻之間的定義有問題。
他認為自己給予妻子一生只你一人的許諾,以及衣食無憂的生活,就可以獲得同等的回報。
可為什麼人總是不滿足?
在擁有了優渥的生活之後,就開始要為自己空虛寂寞的精神填補空白?然後還指責自己的精神出軌,都是另一半不關心自己的錯?
或者是因為不滿足於精神富足的清貧生活,然後尋求出賣自己換取優渥的金錢?
即便是一廂情願……?
所有的錯誤,都是從一廂情願開始。
一件事情,就足夠毀掉一生堆積起來的一切了。
李賦章可以容忍自己的妻子一廂情願的戀慕上自己的小叔叔,但是不能容忍這種事情毀掉弟弟,以及——自己的名聲。
李賦章怎麼可以容忍這種妻子去教育自己的孩子?
沒辦法讓這個世界明白女人也是另外一半勞動力的話,那麼將思想上絕對有問題的妻子去相夫教子?
做夢。
她碰都不要想碰一下自己的孩子
「昨天的《舒國公列傳》你看了嗎?」
「是的……不過編劇這個符合史實的是不是稍微有點那啥了?」
「人無完人……我越來越不相信這世界上真有這種為了國家不惜一切的人了。」
「說起來當初不是修大運河的時候,民間有許多反對之聲嗎?」
「所以說了,舒國公李賦章好帥!當初那麼多人反對他,可是最後歷史證明了他修大運河是修對了。南北互通有無,利在當下,功在千秋——臥槽,殿上對答的時候,舒國公帥死了!」
「不過一生信任舒國公的中宗皇帝,怎麼史書上和電視劇里的感覺都同李賦章似乎不太對啊……」
「喂喂喂,你歧視同性戀嗎?」
「可是李賦章不是有老婆了嗎?」
「我太討厭李賦章的妻子了!怎麼看怎麼彆扭——臥槽,編劇就不能別放她出來了嗎!看到她站在舒國公邊上,我都要瘋掉了。」
「其實她也很慘的啦……新婚沒幾天丈夫就去南方的荒蠻之地,一等好幾年。要我好幾年都只能面對自己的公公婆婆還有小叔子……我也會瘋的。」
「話說……你不覺得很奇怪嗎?明明李賦章被封為舒國公,可是為什麼他的在《別傳》里只有一句出生死亡的時間被一筆帶過了?」
「爬牆?」
「臥槽!這可是舒國公欸!你妹的要是我的話,誰高興爬牆啊!千古第一臣……」
「口水,擦擦口水吧。」
「好辛苦的吧?」
「可舒國公一生都沒有桃色新聞……」
「皇帝不是嗎?」
「感覺舒國公夫人真心苦逼。」
被軟禁駐足在屋子裡的妻子究竟怎麼想的李賦章沒去考慮過,他供出了自己想法。
「我們要去a鎮。」
楊大少不可思議的反問:「你說什麼?」
宋嵐從副駕駛座上轉過頭,「你說什麼?a鎮可是病毒的爆發傳染地點之一。哪裡除了喪屍什麼都沒有了。」
而李賦章則說出了自己為什麼想要去哪裡的理由。
「你知道a鎮為什麼會是爆發的傳染點嗎?」
開車的楊謹撞飛了一隻喪屍貓後,代蘀李賦章說出了理由。
「因為a鎮的經濟七成以上都是靠著mexs食品公司的研發公司撐起來的。」
楊大少不可思議的睜大了眼睛:「所以我們要去喪屍的老巢?真是瘋狂。」
李賦章揉了揉太陽穴。
「alxes這個系列的食品研發數據,據我所知的,一份在公司總部,一份在亞洲分公司總部,另外的一部分,在a鎮的研發部里。」
宋嵐立刻明白了李賦章為什麼要去哪裡的原因。
「這是投名狀?」
李賦章點點頭。想要進到專門為國家精銳準備的長白山研究所,他得帶著實驗研究的初始數據,以及……讓他想想,再加上空間戒指這個行不行?
「對的。亞洲分公司總部的數據,我看新聞上說群眾闖入了大樓,毀掉了全部的數據……公司不會在除了總公司外的分公司你,保留任何實驗數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