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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妹擔心您跟我搶孫女婿,在山東時已經給他們訂過親了,這次回京,也是想看著三丫頭備嫁。”公主握住上皇的手,“皇兄不怪罪,臣妹就放心了。”
“朕,永遠都不會責怪子文。”上皇的聲音中帶有一些沉痛,嘆道,“只是他這張嘴啊,真是隨口就來,編的謊話朕都識不破。算了,朕懶得與他計較。你這次來,多住些時日,朕有好些話想與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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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景辰多日不見許子文,午宴後直接把人叫到寢宮商議朝政。
將人壓在身下,徒景辰的氣息有些不穩,伸手去拽許子文的腰帶,卻被許子文按住,“怎麼了?”俯身吻了吻愛人的唇,又被人擋住嘴。徒景辰見許子文漂亮的丹鳳眼裡黑漆漆的眼珠一動不動的盯著自己,薄唇緊抿,雖然心中有些躁火,也沒敢表現出來,溫聲道,“睿卓?”
“我這一走一個月,你還真放心啊,連封書信都不見?”許子文冷冷一笑,推開徒景辰,雙手疊在腦後躺著,淡淡地道,“別碰我,現在對你沒興趣。”
徒景辰知道許子文性子古怪,忙道,“我雖然沒書信,哪天不惦記你個七八遭?倒是想寫,只是這一寄難免車馬暄囂,姑姑姑丈那裡不是也不好看麼?”
“那你也可以寫好等我回來拿給我看,嗯,信呢,拿來吧?”許子文不是故意找茬,他是被林謹玉徒汶斐刺激了,想他跟徒景辰幾十年的感情,偏徒景辰就是個榆木疙瘩,情話不會講,情書不會寫,真不知道當初怎麼瞎了眼看上他了!
徒景辰一句話沒說就下炕了,沒一會兒就抱了個巴掌大的老紅木描金匣子進來,推給許子文,“看看吧。”
許子文爬起來,打開,裡頭滿滿的全是信,有些驚訝的看了徒景辰一眼,咦,還真寫了?取出一封,許子文只看了一眼,禁不住拍徒景辰臉上,笑道,“你倒是會省事兒。”竟然將他之前給徒景辰的信改了個稱呼,重新抄了一遍,不過瞧墨跡,還是新的,許子文心中也有幾分喜悅甜蜜。徒景辰略為得意的將信收起來,將人抱在懷裡輕淺細啄,一隻手解開許子文身上的衣扣,探了進去或輕或重的揉捏著。
許子文覺得徒景辰的呼吸極燙,伸手直接去摸徒景辰下面,徒景辰一聲低吟,“別動。”
“該輪到我了。”許子文的腦子還是極清晰,無奈手腕被人捏住,武力值差些,便開始講道理。徒景辰忍得下面有些發疼了,根本不去理許子文,直接用雙腿分開許子文的腿,單手扣住許子文雙腕,留下一隻手極快的去掉那些礙眼的衣物,便開始為所欲為起來。
許子文是個很要面子的人,這種姿態實在有些難堪,臉上一片薄紅,連耳根都燒得將將成透明顏色,忍不住掙紮起來,“放開。”
徒景辰的呼吸漸漸粗重,早鬆開了許子文的手,漸漸往下揉捏著許子文胸前兩點,直捏得挺立鮮紅,許子文忍不住呻吟了一聲……徒景辰忍了一個月之久,匆匆的要了一回卻仿若飲鴆止渴,他本就是習武之人,精力旺盛,忍不住多做了幾次,最後許子文實在受不住,腰仿似斷了一腰,肚子下面墊了兩個枕頭,那個東西在□深深淺淺的撞擊,火辣辣的痛。
“我……景辰……嗯……”
彼此太過熟悉,身體很累,仍會有一波波的快感衝擊著混沌的大腦,喉間不由逸出沙啞的呻吟……徒景辰的動作加快,終於一陣岩漿似的灼熱灑在滾燙的內壁中,□被燙得發麻,絞得更緊,許子文的腦中一瞬間的空白,腳指都蜷縮起來……
待許子文發泄後回過神,徒景辰才將他扳過來,輕咬他頸間肌膚,帶來點點刺痛。許子文覺得身體像被碾過一遭,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別……我累了,景辰。”
徒景辰手摸到許子文□處,有些熱有些軟,滾出的濁液沾了一手,按了按,許子文忍不住一哆嗦,眉毛皺得極緊,開始耍脾氣,不過聲音有氣無力說出來仿若撒嬌一般,“我說不要了。”
“乖,你不要,我要。”
許子文頭一遭給人做暈過去,徒景辰舒慡後命人送水沐浴。許子文趴在炕上已經沒知覺了,身上斑斑點點的青紫淤痕,微分開的雙腿間流出**的白濁液,看得徒景辰心頭一熱。
“萬歲,水好了。”
高松一句話換來徒景辰殺氣騰騰的目光,身子忍不住顫了顫,徒景辰道,“出去,不必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