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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氏聽了王熙鳳的話便沒再提史家的事。
林謹玉妙獻富貴粥
林謹玉非常鬱悶。
先生見不到影兒不說,徒汶斐還受傷了。
不過這是苦肉計,徒汶斐擁著紅綿繡被靠著床榻紅唇微啟,咬掉林謹玉手中遞上的大紅草莓,見林謹玉的小臉兒團成一團,一副擔憂的模樣,實際上林謹玉是給徒汶斐煩得都要暴了。自打他來了,徒汶斐就以自己胳膊受傷、丫環蠢笨不會伺候為由,使喚著林謹玉端茶倒水敲肩捶背,在林謹玉爆發前又說吃水果。
徒汶斐頭一遭覺得受傷不是壞事,美滋滋地安慰林謹玉,“你別擔心,先前不好跟你說。從平安州回來,父皇便將悅安銀莊的事交到我手上,除了忠順王伯,不是還有幾封暗碼信查不出來嗎?你想能跟西寧王通信的定不是一般的人物。那些暗碼至今也破譯不出,我就想了這個引蛇出洞的法子。父皇與舅舅的事,在皇室中不算什麼秘密,不過沒人敢明說。當年西寧王的兄長就是因為胡言亂語被皇祖父削去爵位,才有金銘昇襲王爵一事。此後,再無人敢詬病。舅舅跟父皇堵氣回城,父皇怎能不去解釋,待父皇秘密回到京城後。我在行宮裡小範圍的透露父皇將要回京與舅舅賠情的消息,父皇才到行宮幾日,斷不能大張旗鼓的回京,白龍微服,再加上我在一旁隨駕,自然會有人深信車裡坐得就是父皇。想謀反,這可是弒君的好機會,侍衛的武功再高,也抵不住人多,自然有人會忍不住動手。”
林謹玉坐在徒汶斐床頭鋪著整張黑熊皮褥子的圈椅中,托著個巴掌大的翡翠荷葉盤,瞪著兩個眼睛問,“那你心裡有數了?”
徒汶斐嘆了口氣,摸了摸左臂包紮的傷處,並未回答,“這回我也得歇幾日了,你就在我這兒住下吧。”
林謹玉有些不樂意,“你傷得又不重。”他一來瑞王妃別提多熱情了,一口一個師弟叫得忒親熱,熱茶熱點心的齊備了,就甩帕子轉身回自己院裡,知趣的很。把林謹玉扭個半死,深為這個時代女人的彪悍而震驚。
徒汶斐自己拈了顆草莓,道,“外頭肯定傳我傷重呢。你跟我好了一場,你半點兒動靜兒沒有,誰還能信呢?你先陪我幾日,大不了,許玉琳那裡我派人去說,以後我讓她幾日就是?”
“行了,哪兒來這些酸話。”林謹玉聽徒汶斐胡拽,笑道,“一會兒我回去跟琳姐姐說一聲,我要住下衣服什麼的也得打點帶過來呢。琳姐姐不是小氣的人,你別總對她有成見。還有咱倆好的事兒,人家猜著就猜著了,你別拿出去說,到處宣揚,知道沒?”一氣把盤子裡剩的四五顆草莓全塞嘴裡吃了,拿帕子擦了擦手,脫了鞋與徒汶斐一塊兒在床上坐著。
徒汶斐往裡頭挪了挪,握住林謹玉微涼的手給他暖著,笑道,“這個時節了,怎麼還有草莓?你從哪兒淘換來的?”徒汶斐愛吃酸甜的東西,林謹玉就帶了一大籃子過來,林謹玉聽問便道,“溫湯莊子那塊兒本來地氣就暖,蓋了暖房,專門種些愛吃的瓜果蔬菜,要不這冬天除了白菜蘿蔔,全都是肉食,吃多了也會膩的。”
徒汶斐道,“我莊子上也有暖房,就是不如你那裡東西全換,除了些小青菜水蘿蔔就沒別的了,可見這些奴才們不用心。”林謹玉笑,“你天天忙,哪裡有空管這些零零碎碎的小事兒,你只要多提一句叫他們多加些品種,來年也就有了。像蕃茄、黃瓜、豆角、小菜瓜、茄子還有新鮮的水蔥兒等等,起碼吃得新鮮,也不多費什麼銀子。”
“看你這日子過得,比我還舒坦。”這點兒倒是像極了許子文,有其師必有其徒。
林謹玉皺眉道,“這幾天先生不知怎麼了,我去他府上,連面兒都見不到就被包子叔堵了回來。”
徒汶斐無奈的彈他一個腦嘣兒,嘆道,“真是個蠢材!父皇也在,他們能做什麼你還猜不到麼?像咱倆這樣在床上躺著,叫我說也不高興有人來打攪,你怎麼一點兒眼力勁兒都沒有,舅舅疼你,你也別惹得父皇心煩,到時沒你好果子吃。我估摸著不過一二天,父皇就得回宮了,到時你再過去。”
林謹玉腦門兒生疼,氣得去掐徒汶斐的脖子,嘴裡道,“你是不知道疼吧,你再彈我一個試試!不掐死你!”徒汶斐樂得林謹玉投懷送抱,摟著林謹玉上下其手的調戲,“喲,小娘子給相公香一口。”
林謹玉撐不住笑了,“相公非要給你立立規矩不可。”撲過去咬住徒汶斐的唇。林謹玉向來熱情好學,雖比不得徒汶斐閱人無數,不過在徒汶斐的調~教之下技術大有長進,靈活的解開徒汶斐裡衣上的衣帶,揉捏著胸上那兩顆紅櫻……不錯嘛,有些長進,徒汶斐挑了挑眉,順從的躺在身下,卻不顯絲毫有弱勢,修長的手指滑進林謹玉的褲帶,沿著姣好的曲線一直摸到那處隱秘,輕輕的按壓玩弄……林謹玉睫毛輕顫,想發表一下有關攻受的意見,無奈舌頭被徒汶斐包卷在口中,不停的吸吮交纏,林謹玉有話難開口,喉間發出細小的微吟。徒汶斐淺笑,另一手拽開林謹玉的汗巾褲帶,感謝這個年代的衣服設計吧,徒汶斐輕輕一拉一扯,林謹玉連褲子帶大褲頭全都滑至腳踝,□風光一覽無餘,後面不得解脫,小兄弟又落入徒汶斐的魔掌……徒汶斐對林謹玉的身體非常了解,清楚的知道怎樣取悅對方,林謹玉很快就繳槍投降,自我安慰地想著只要快活誰上誰下都一樣,以後再討回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