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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汶斐是習武之人,體力相當不錯,前些天忙於事務,一直沒跟林謹玉親熱,又是年輕力壯精力充沛的年紀,林謹玉像攤煎餅似的被人翻來覆去的做了個痛快。一起洗澡時才發現徒汶斐連胳膊上的傷都是假的,氣得林謹玉大罵其jian詐,只是此時他面若桃花混身蘇軟的倚在徒汶斐懷裡,隨著徒汶斐修長的手指引出jú花內的□而微微的顫抖,顯得無甚說服力。
徒汶斐輕吻林謹玉的唇,蜻蜓點水一般,笑道,“明天換你如何?”
林謹玉被他這施恩般的口氣惹得火大,怒道,“今天本來就應該輪到我的!言而無信的小人!唉喲,你幹什麼!嗚——”就著溫熱的水流,徒汶斐再次挺了進去,林謹玉覺得內臟都要被頂出來,擰著眉毛,一臉春色的瞪著徒汶斐,徒汶斐篤悠悠笑著,“那我就小人到底了。”
林謹玉被欺負的只有在床上哼哼的勁兒了,指揮著徒汶斐給他按腰揉腿,全身按摩,徒汶斐神彩飛揚,也樂得作小低伏,一時侍女進來稟道,“殿下,大爺、二爺、三爺、四爺、五爺與三位姑娘來給殿下請安了。”
徒汶斐正跪在床上給林謹玉揉腿,頭都沒抬一下,只道,“跟他們說本王養傷的時侯不必過來了,只要他們好生念書、乖乖的聽王妃的話,就是孝敬本王了。”說完打了林謹玉屁股一下,笑道,“明白你為何見不著舅舅了吧?”
“小斐,你才多大,孩子倒不少?”林謹玉趴著馨香的鴛鴦枕,懶洋洋的問。
徒汶斐一面按,一面勾起唇角笑,“老大跟老五是王妃所出,其他的都是幾位側妃的孩子。我剛認識你的時候你還小呢,跟個榆木疙瘩似的也不開個竅兒,我不抓緊時間把孩子生出來,若是跟你在一起還與府上的姬妾混在一處,怕你不高興唄。你以為我是跟你說著玩兒的,還是想著咱們就是一段露水姻緣?”
林謹玉汗顏,被說中心事仍死不承認,“哪裡,你對我好,我自然對你好。什麼露水不露水的,說得真傷我心。”說著還裝得黯然嘆息,徒汶斐輕笑出聲,“玉包兒,你可別把我當傻子。我認識你幾年了,還能不知道你?若不是我死追爛打上趕著跟你在一塊兒,我們能有今兒個?我是一片真心,不過玉包兒的真心還藏得好好兒的吧。”
徒汶斐不好糊弄,林謹玉便道,“我們才在一塊兒多久,我要是說要死要活的對你情比金堅至死不渝,你能信麼?不過,我向來有一是一的,有了你,我就沒招惹過別人。咱們能在一起也是緣份,我覺得,真心這種話不能亂說,等再過三十年四十年,到我死的時候你對我仍如現在這樣,一般無二,才能說是真心呢,要不怎麼有蓋棺論定這句話呢。叫我說,我們如今這樣就很好,人一生的情緣是有限的,太激烈的東西往往不能長久,就像流星,一瞬時的光明罷了。與其山崩地裂,我更喜歡細水長流。”
徒汶斐聽得暖心,握著林謹玉的手,躺在林謹玉身畔,把人摟在懷裡親了一回,眼中的溫情能把林謹玉溺死在裡頭,林謹玉也覺歡喜,與徒汶斐交頸相吻,繾綣中帶著淡淡的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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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御駕返京遇襲一事後,京都的局勢瞬間進入了一個詭異的局面,尤其是那些王親顯貴,也不聚堆兒的吃酒聽戲了,全都門刻清靜無所事事了。遛鷹的遛鷹、養鳥兒的養鳥兒,變得紈絝無能清心寡欲了。
瑞王殿下受了重傷的消息也不徑而走,皇帝震怒,派了太醫院的左院判徐嘉徐太醫一日三次的來給瑞王殿下請脈,藥材啥得如流水般抬進瑞王府。林謹玉想這父子真是作戲的高手,他每日就跟徒汶斐一塊兒窩在房裡養膘兒,神仙一般。
林謹玉也問過,這樣裝傷豈不是欺君麼?徒汶斐胸有成竹道,“父皇何事不知呢?我倒想挨上一刀做個全套,不過這可不是什么小事,那些逆賊定抱著有去無回一擊必中的想頭兒,豈能不往刀箭上淬毒的?別為了作戲,倒把小命兒搭上去。我現在裝得受了重傷這事兒自然不能善了,父皇才好藉此發作。再者,這差事實在太燙手了,我也好就此脫身。”
林謹玉無言,心道,你這樣小心,定能長命百歲呢。
徒汶斐因要“養傷”,母親祭日也沒能到山上去,叫林謹玉陪著齋戒了三天。林謹玉在瑞王府住了十幾日,雖有徒景辰給的假,他也有別的事兒呢。
林謹玉先去許府看望許子文,徒景辰雖在,奈何許子文十幾天不見林謹玉,著實想得慌,早打聽了好幾遭。包子一見林謹玉跟見了活寶貝一般,連拖帶拽的趕緊請進去了,又吩咐廚房晚上備幾樣林謹玉喜歡的小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