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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後,謹玉再三跟吳憂打聽是怎麼教他家孩子背詩的,吳憂還拿捏上了,一勾唇角,眉飛色舞地,“法不可輕傳。”
切,不可輕傳,這是要他“取經”呢。
為了兒子,謹玉好言好語的問半天,結果這死吳憂,硬是不肯告訴他。沒問個結果出來,謹玉索性晚上問小寶貝們,一問之下,更是令人心頭躥火。
林大寶答,“不知道,爹爹教我們背詩,就是記不住。憂叔叔一教,我就記住啦。”
林小貝跟著說,“憂叔叔長的好看。”
謹玉氣地,“放屁,人家長的好看跟你背書有什麼關係?”
林小貝不服氣的撅著小嘴巴,說出了更為打擊親爹的答案,道,“憂叔叔比爹爹有學問。爹爹,我跟大寶要拜憂叔叔做老師!”
哈?
嘎!
林謹玉此時才明白吳憂的險惡用心,哪裡是來教他家小寶貝們背詩啊,分明是來誘拐他家的小寶貝了。
林謹玉起初死不樂意,他自己也是探花呢,以後還打算著有其父必有其子。就如同當年林如海教導他,他想親自教兒子們念書。
不過,林謹玉好像真的不適合做先生。
吳憂來一下午教的東西比林謹玉著急上火的教上七八天、小寶貝們還記不住啥的,強多了。
於是,不情不願地,為了小寶貝們的課業計,謹玉就睜隻眼閉隻眼的默許了吳憂來做小寶貝們的先生。
轉眼,匆匆兩載已過,小寶貝們已經五歲了。
帝都大家子弟,約摸這時候進學。
謹玉領著小寶貝們正式拜吳憂為師。
185 番外之玉匣
某日,徒汶斐到林家跟林謹玉鬼混。
大夏天的,林謹玉有些發懶,偏生美人在懷,還一直有事兒沒事兒的招他。是男人就會意動,林謹玉叨叨咕咕,“真的是,總是勾引我。”
徒汶斐笑,“你若是累了,不如我來。”
“屁。”林謹玉翻過身,把徒汶斐壓在榻上。如今他早不是先時身量未成的少年了,林家基因不差,林謹玉又很會給自己滋補,尤其在抽個條的這幾年,林謹玉吩咐廚房每頓必要有骨頭湯。現在,效果出來了,每每照鏡子,林謹玉頗為自己的完美而沾沾自喜。
林謹玉咬徒汶斐下巴一口,露出花花公子的嘴臉,“爺帥不?”
徒汶斐摟住林謹玉的腰,順著腰線揉搓林謹玉的屁股,反問,“誰是爺?”
林謹玉□微硬,蹭一蹭徒汶斐的,“你說呢?”
倆人顛鸞倒鳳,一番膩歪。
林謹玉向來是貴族的享受,身邊有機伶的小廝早備著溫水。兩人沐浴之後,倚在涼榻間說話。
其實,都是些沒營養的話。
林謹玉說的是小寶貝們的課業,唉聲嘆氣直發愁,“就不說我爹了,你看,我好歹也是探花出身。我家小美,現在教她念千字文,教一遍就能記住,完全是遺傳了我的優良基因。”小美,林謹玉的閨女。本來林謹玉覺著,有兩個兒子就行了,許玉琳非要生。憑許玉琳的厲害,林謹玉不敢不跟她生。終於生個閨女出來,模樣竟然跟林黛玉有幾分肖似,林謹玉拿著當心肝寶貝。更叫人欣喜的是,林小美的那種一點就通的伶俐,就是徒景辰那種死人棺材板都挺喜歡牙牙學語的林家小美。
相比之下,兩個小寶貝完全進入了“七八歲、狗都嫌”的歲數,不但招貓逗狗讓人煩,課業上也完全看不出有啥聰明才智。
林謹玉簡直愁死了。
徒汶斐不覺著多大的事兒,笑,“這急什麼,以後也不一定非要科舉。捐官兒的多了去了。只要精明強幹,捐官兒一樣的。”
林謹玉瞪圓眼睛,“這怎麼一樣。只有科舉晉身,真才實學才叫人瞧得起。可不能因為家裡條件好,就讓他們生出懈怠之心。”最後,林謹玉再三強調,“而且,若他們爭氣,能考出來,還能給我省下一大筆捐官的銀子呢。”
徒汶斐道,“你們家人都會念書,男孩子年紀小,開竅晚,也是有的。”
林謹玉向來愛聽好話,眨著小眼睛,美滋滋地,“那是當然了,我爹跟我都是探花。我聽爹說,我祖父、曾祖父文采都好。唉,就是天妒英才,我家子嗣都十分單薄,幾代單傳。到我這兒,才有了他們兄妹三個。”想到這個,林謹玉嘆口氣,“命也短,老祖宗命都不長。我爹不到五十就故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