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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可以說,怎麼著也得先有些好處?”徒汶斐一挑長眉,眼睛閃閃發光,握住林謹玉的小肉手捏了兩下,輕聲道,“這件事,皇祖父下了禁口令,任你怎麼去打聽,除了我,沒人敢跟你透露一個字。”
林謹玉根本不甩他,笑道,“晚上我去先生那裡,先生肯定不會瞞我的。”
“那可不一定。”徒汶斐湊近林謹玉,嗓音中帶了一絲低糜,“給我親一下,我就跟你說實話。這事兒跟舅舅有關,他是最不能告訴你真相的人,就是我說了,你也不能將我轉手賣了,知道不?”
林謹玉還以為什麼條件呢,翻了個大白眼,“廢話少說,親吧。”說完就撅起嘴巴,一副“你來親”的表情。心想徒汶斐還真是古人,怪保守的,不大會提條件,若是他怎麼著也得提個睡一覺的要求才肯說呢。親一下又不會少塊肉,何況給個大美人兒親,林謹玉還是挺享受的。
“真是不懂風情。”徒汶斐嗔怪了一句,挽著林謹玉的手起身,邊走邊說,“我冒著得罪父皇、皇祖父、舅舅的危險,只求一吻,斷不能如此敷衍。”將人帶到床邊,輕輕壓在床內。林謹玉覺得事情不妙,一張嘴,徒汶斐的舌頭伸了進去,林謹玉直想罵娘,這得怎樣身經百戰,才能練就如此精純的吻技,可憐他兩輩子的小處男,被徒汶斐親得暈暈乎乎大腦發馳,像失了水的游魚,只有喘息的份兒。徒汶斐早跟林謹玉一張床上睡了N次,親也親過,摸也摸過,他早經人事之人,對林謹玉身上的敏感處一清二楚,一點點的引導著林謹玉燃起□。
林謹玉哼哼唧唧的扭了幾下,皮膚漸漸泛起點點淡粉,有些無奈可憐的望著徒汶斐在自己身上點火,腰身發軟,還在惦記著正事兒呢,“說……親過了……”
“乖,別動啊。”徒汶斐幾下子解開林謹玉的的衣裳,一串串濕漉漉的吻落在林謹玉身上,林謹玉給他弄得心中發虛,夾住雙腿,誓死要保住貞操,有氣無力的喊道,“不,不許再往下了……”
“放心,我不會傷你的。”徒汶斐深深凝望一個人的眼睛時,會給人一種很可靠的感覺。
林謹玉暈乎乎的回望著徒汶斐漂亮的桃花眼,也沒弄白怎麼就人為刀殂己為魚肉了,可憐巴巴眨眨眼,兩串淚珠子順著眼角流下來,撇著嘴巴,一臉的委屈,咬著下唇不說話。徒汶斐手摸進林謹玉的雙腿間,林謹玉身體一僵,軟軟的說,“再親親。”雙臂環住徒汶斐的脖頸。徒汶斐知道林謹玉是頭一遭,難免害怕,可是想到這小子馬上要去成親了,自己還裝哪門子正人君子,一邊撫弄林謹玉的欲望,見林謹玉眼含清淚我見猶憐的小模樣,俯身輕吻住那張肉肉的小嘴兒。
林謹玉為了練成捏珍珠粉的功夫,這些年沒一日間斷練習,小肉手在徒汶斐的後脖頸摸索著,摸准了穴住,狠狠一捏。徒汶斐真不知道林謹玉有內功,眼中仍殘留幾分驚愕,軟倒在林謹玉身上,不動了。
“王八羔子,還想吃小爺!”林謹玉喘息了會兒,小弟精神摟擻的威風凜凜的立起來了,身邊兒這麼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兒,難道還要用五指山解決?將徒汶斐推開,顧不得攏緊衣衫,先解了徒汶斐的腰帶把人綁在床頭系牢,嘿嘿的□了幾聲。真是風水輪流轉,十年河東十年河西啊,這輩子竟然有此艷遇。搓了搓小肉手,三五下去了徒汶斐身上的衣衫,吸了吸口水,乖乖,美人兒脫了衣裳更是美人兒,徒汶斐整個人跟玉雕的一般,摸上一把,水滑水滑的,細腰窄臀,整個身體線條精瘦流利,真他娘的是個活妖精。先放下帳幔,林謹玉從床上的暗格兒里摸出藥膏,這還是他從先生那裡偷來的,挖了一塊兒小心的探進徒汶斐的後面,有些緊……林謹玉想著看過的一些書籍,細心的做著準備……
徒汶斐並沒有昏迷多久,主要是林謹玉顧及他的身份,怕下手重了留下後遺症自個兒豈不是要吃不了兜著走?剛把徒汶斐翻了個個兒,肚子下塞了倆枕頭,徒汶斐呻吟一聲,醒了。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林謹玉抓住徒汶斐的腰,直接捅了進去。徒汶斐腦中一瞬間的空白,後面又脹又熱又痛的才明白髮生了啥事!差點沒再暈過去!他竟然給林謹玉這個死包子強了!
林謹玉是地地道道的童男子,想著原來男人這後面如此□舒慡,一國郡王,權貴中的權貴,美人中的美人兒,竟然雌伏在自己身下,心中更添了幾分興奮,呼吸粗沉。沒堅持多會兒就發泄出來累趴在徒汶斐身上,伸出舌頭舔著徒汶斐的脖頸,輕聲問,“我技術怎麼樣?小斐,你裡頭又熱又軟,舒服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