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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謹玉有些不好意思的扭了扭手指,鼻子又開始發癢,揉了揉沒見紅,挺不好意思的說,“那個,我先回去了啊。”

    許子文死拽著林謹玉不讓走,林謹玉只好略說了說,許子文聽得連連噴笑,尤其是林謹玉噴鼻血,沒笑暈過去,捶著軟榻道,“真真是沒出息。罷了,你小小人兒,哪裡禁得過這般陣仗。”

    三天後送了林謹玉十二個美人兒,六男六女,梅蘭竹jú肥環瘦燕都占齊了,氣得徒汶斐直接殺到許府討公道去了。

    93、許子文二點徒汶斐

    許子文正在給暖房的花草澆水,握住銀制花灑的手比最上等的白玉還要細膩,透出淡淡的青色的血脈,安靜優雅。

    徒汶斐的步子放的有些重,擾了許子文的清靜,許子文側頭瞧了他一眼,又繼續澆水。

    “舅舅。”徒汶斐滿肚子的火,還是壓了壓,平心靜氣的道,“我知道舅舅不喜歡我,可是,謹玉現在正用功備考,舅舅給他弄一屋子妖精,會讓他分心的。萬一他這科不中,豈不是還要再等三年。”

    許子文將花灑交給身畔的小廝,到榻上坐下,雙腿疊起,一撣衣擺,問道,“謹玉可有再流鼻血?”  

    徒汶斐被噎住了,許子文笑,“你瞧,這滿屋子妖精也比不上瑞王您一人的威力呢。這天潢貴胄,總非常人能比啊。你跟著我念了幾年的書,怎麼如今倒變笨了呢?”

    徒汶斐漂亮的眉毛微挑,許子文拍了拍徒汶斐無暇的臉蛋兒,輕聲一笑,“以色侍君者,色衰而愛遲。”順手擰了一把。徒汶斐抬手打掉許子文的手,冷聲道,“這話,我送給舅舅當自勉吧。”

    許子文笑,“那你就送錯人了,舅舅給你指條名道,送你父皇正合適。”

    徒汶斐看到許子文這張皮笑肉不笑的臉就來氣,說他臉皮厚,那完全比不上許子文這種宗師級的人物,徒汶斐太過份的話也不敢說,嘆道,“舅舅若是沒意見,那些人我替謹玉處理掉。”

    許子文靠在榻上道,“汶斐啊汶斐,你遇事怎麼就抓不住重點呢?為什麼今天來的是你,不是謹玉呢?我縱有心,也得謹玉肯收才行。你這樣的容貌,謹玉都沒動心,他又怎會跟那幾個侍從胡來呢?你這般急惶惶的來找我問罪,為什麼呢?”許子文笑眯眯的一語誅心,“謹玉並沒有愛上你,對嗎?他充其量是對你有些好感。謹玉,我很了解,有一點點小好色的毛病,見到漂亮的人愛多瞅兩眼。不過,凡大家公子十三四歲總會有一兩個屋裡人伺候,他家裡又沒人約束,你也不要以為他不懂那些,自你露出這等心思,春宮圖我送了他兩匣子。”  

    徒汶斐的臉徹底黑了,這是為人師之道麼?給學生送春宮送美人兒,你怎麼不給我父皇送呢。許子文道,“你應該覺得慶幸,謹玉自持有度。你要做的不是來我這裡朝我甩臉子。而是要怎樣抓住謹玉的心,現在他見識有限,才受不了你這一身的妖氣。等到他十八歲,入仕都三年了,什麼沒見過什麼沒經過?你要還想憑著這些許不入流的小手段,怕攏不住他的心啊。”

    許子文這話不大中聽,卻也是實情,徒汶斐起身道,“蒙舅舅指點,外甥受益良多,不打擾舅舅清靜了。”一抱拳,走了。

    許子文靜靜的倒了盞清酒,勾唇笑了笑。徒汶斐太急了,倒失了往日的從容,就沒注意到案上一壺美酒卻是雙盞玉杯,徒景辰自裡間兒出來,取下許子文手中的酒盞,皺眉道,“我真不明白了,你是願意他們兩個在一起?還是想拆開兩人呢?”

    “你說呢?”許子文反問。

    “汶斐少有這麼激動的時候,我瞧著,是動了心。”徒景辰端起白玉盞,卻是淺嘗輒止,笑道,“不過,林謹玉不是個簡單的,汶斐才貌雙全,這都多久了,也沒見林謹玉動下眉毛,說他懵懂不知,我卻是不信的,只能說真是個鐵石心腸。”徒景辰嘆息,他兒子這是個啥眼光啊,看上一隻包子,而且人家還不鳥他。  

    許子文笑道,“難得才顯出珍貴來,若是汶斐三言兩語,謹玉就屁顛屁顛兒地隨了他,也就沒有今日了。”

    徒景辰忽然問,“謹玉好些天沒來了吧。”

    “嗯,東安王府過了大定,黛玉快出閣了,放他幾天假。”許子文道。

    “這,謹玉也到了年紀,春闈後應該說親了吧?”徒景辰意有所指,許子文揚眉,撐著榻逼近徒景辰,唇角噙著笑,輕聲問,“嗯,你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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