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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徒汶斐軟聲羞怯,半遮面道,“玉包兒,你又不喜歡人家,哪兒能再亂摸人家呢。”

    聽到“人家”二字,林謹玉差點沒吐出來,徒汶斐總能找到理由磨了林謹玉過去。

    吳憂是個喜歡看熱鬧的人,正趕第二日是休沐,他是不請自到,想弄點兒花邊新聞娛己,仗著武功高提前躲到了徒汶斐主臥的柜子里。

    徒汶斐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與林謹玉泡完溫湯就到屋裡吃火鍋,這是林謹玉的最愛,還燙了一壺三十年的老酒。

    酒能亂性,何況是加了料的酒。

    林謹玉情動時就覺出來了,他臉有些紅,眼睛裡像含了水,其實林謹玉長大後的容貌只能算清秀,乾乾淨淨的一個書生,這個時候的林謹玉已經完全是一個男人,臉上有稜角,喉間有喉結,早過了雌雄莫辨,可徒汶斐怎麼看怎麼更興奮了,手都有些發抖。

    林謹玉捏著一隻小玉盅,他皮膚極好,細膩白晳,指甲泛著淡淡的粉色,身體雖然有些變化,腦子還是極清楚的,他勾起唇角道,“我知道你是有目的的,無非就是想上我。大家都是男人,何況……何況……”笑了笑,林謹玉沒繼續說,這幾年的生涯讓徒汶斐變得強勢許多,他現在並不著急入朝當職,他的父親還年輕,而且相信他的能力大家已經有目共睹,他早已不是當初仰人鼻息的皇子,在雲南,他見過刀光劍影,也見過權利更迭,他才是真正收服雲南之人,徒汶斐早心有成算,他直接將林謹玉攔腰抱到床上,輕聲道,“我會讓你信的,可你不能再讓我等了。”  

    於是,徒汶斐十分堅決主動的被林謹玉吃掉了。

    其間過程,吳憂一想到就替祖宗臉紅。

    日後終其一生,徒汶斐未成一攻,稍有嫌疑,林謹玉便會瞬間哀怨,“信人哪信人……”

    由此可見,林謹玉還是青出於藍的。

    174

    174、番外二 ...

    王子騰是個很有才幹的人,文成武就,樣樣都行,出身還好,做起官來也一帆風順。。

    世間有句話,叫,天妒英才。就是在說王子騰了。

    基本上老天嫉妒起一個人來只有兩種下場:第一,早死,如霍去病;第二,命運坎坷、懷才不遇。

    不過王子騰都不屬於這兩種,老天的對他的安排比較特殊,賜給了王子騰兩個糟心的姐妹,那對糟心的姐妹又給他生了一堆更糟心的晚輩。

    自金陵四大家族獨剩王子騰一家後,王子騰行事更加謹慎小心。他想退,可是現在他不能退,四大家族的大仇人賈雨村還虎視眈眈的在朝中站著呢。

    王子騰與林謹玉聯手奪了賈雨村主審賈家的權力之後,賈雨村卻未消停,接著上手參奏賦閒在家的繕國公之孫現任京都府尹石光珠勾結內閣大學士兵部尚書王子騰製造冤獄為其外甥脫罪。  

    是的,就這樣不巧,王子騰的糟心外甥薛蟠在外頭酒館裡打死了個當槽,那當槽兒出身低賤,脫罪很容易,石光珠自平安州回來就有些官運不大亨通,他也很樂意給王子騰一個人情。按理這點小事兒不至於驚動內閣,可賈雨村正雙目聚焦的找茬,偏這麼巧,薛蟠就撞在了虎口裡。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賈雨村剛閉嘴沒幾天,一開口就咬了一個內閣大學士,一個公府繼承人。

    石光珠的父親去的早,家裡只他一脈,不過他爺爺輩份比較高,同賈代善一個輩兒,如今八十幾歲,當年放過兵打過仗的老爺子,歷歷功勳在目,平日裡徒景辰給繕國公的賞賜都會更勝別家一籌,以示敬重。

    偏賈雨村就把繕國公府的石光珠給咬出去了,繕國公曆經三朝,可不是好惹的,他的作法很有宗族風範,聽說有人把孫子給參了,又一打聽,嗬,是近些日子挺有名的賈雨村,他也沒糾集人上本駁斥賈雨村,他開祠堂用家法先收拾了石光珠一頓,直接把人收拾到床上去了。然後,久不上朝的老爺子親自穿著蟒袍玉帶顫顫巍巍哆哩哆嗦的上朝請罪。

    繕國公身子骨兒還是相當硬郎,只是年邁,個頭兒就抽得精瘦,他先說自己教孫無方,“老臣聽說司馬大人參他枉法人命官司,到家細細審問,他卻只是不認,無奈只得祭出家法,這小子痛暈過去也不肯認。如今是起不來了,老臣代他向皇上告個假。老臣看他長大,對他的性子還是頗知一二,司馬大人又英明在外,冤屈了誰都不好,這次上朝,也是想找司馬大人要了證據,宣之於眾,國法不怠,家法不容,臣食國家俸祿,忠於皇上朝廷,待跟司馬大人取證後,就請皇上降旨,臣願親自捧旨懲處這石家不孝之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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