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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平伊之助:「…………」
他眼一翻,倒地不起。
我妻善逸捂著肚子狂笑:「居然直接喝醉了!太遜了吧!」
灶門禰豆子笑眯眯地對我妻善逸說:「善逸哥哥,少喝點吧。」
「好的,我聽禰豆子的!」我妻善逸立刻變了模樣:「我從不喝酒,禰豆子你放心!」
灶門炭治郎:「…………」
我妻善逸還在繼續說:「對了,爺爺也來了,禰豆子見過我爺爺了嗎?」
灶門炭治郎:「見過了,鱗瀧先生也在呢,他們在那邊喝酒,真菰師姐盯著他們不許多喝。」
另一邊,蝴蝶香奈惠在和悲鳴嶼行冥聊天:「是嗎?愈史郎請求在墓園裡建造珠世夫人的衣冠冢?」
悲鳴嶼行冥:「我下山時,拜託嘴平君上山打暈愈史郎餵他吃了藥,他醒來後……」
蝴蝶香奈惠嘆了口氣:「那個孩子恐怕很痛苦吧。」
「天音夫人已經同意此事,會在墓園裡建造珠世夫人的衣冠冢,愈史郎說要出家為僧,我覺得不太合適,但他現在這樣……」悲鳴嶼行冥沉聲說:「你若是有空的話,麻煩你勸勸他吧。」
「我會的。」蝴蝶香奈惠點頭:「珠世夫人貢獻良多,我們肯定要照顧好愈史郎。」
銀古先生坐在角落裡,他看著鬧哄哄的場面,無奈地搖搖頭:「都是一群年輕人啊。」
產屋敷耀哉笑著說:「他們本來就是孩子。」
銀古不贊同地看著產屋敷耀哉:「你這是給他們當爹嗎?」
「我們一直是劍士們的父親啊,將他們視若親子一樣愛護,這是每個產屋敷都要履行的職責。」
產屋敷耀哉為眼前的劍士們驕傲:「若沒有他們,我們產屋敷也不可能獲得勝利。」
銀古聽後笑了笑,不再說什麼。
他看向窗外,夜色降臨,窗外有很多螢火蟲在森林中飛來飛去。
不,不僅有螢火蟲,還有很多蟲。
銀古吐了個煙圈,他看了看喝高了的伊澤杉,恐怕這些蟲不僅是自己吸引而來的,還有伊澤杉吸引來的。
因為伊澤杉現在是真的高興吧,感受他歡快舒暢的情緒,那些蟲才會不自覺地聚集過來。
夜深了,慶祝的聚會還在繼續,因為大家都是鬼殺隊劍士,身體素質很好,可以玩到很晚。
倒是銀古撐不下去了,他也只是個普通人嘛。
產屋敷一家去休息了,銀古回到屬於自己的房間,打了個哈欠,也睡過去了。
經過一晚上的喧囂,大部分柱都去睡覺了。
但伊澤杉和時透無一郎還挺精神,誰讓他們兩個的仙術修煉的最好呢~
伊澤杉甚至越喝越清醒,時透無一郎也有這種感覺。
他說:「沒有光酒好喝。」
伊澤杉無語極了:「普通酒能和光酒相比?」
兩人坐在神社外的迴廊下,一起看著頭頂的月亮,伊澤杉突兀說:「要不去林子裡轉轉?」
時透無一郎眼睛一亮:「可以啊,以前我們都要夜巡的,防止有鬼出現。」
於是兩人直接踩著木屐興致勃勃地去森林探險了。
盛夏的森林極為茂密,走入森林就仿佛進入了另一個世界。
伊澤杉拉著時透無一郎到處亂竄,時而追野兔,時而上樹抓松鼠,倆人玩的不亦樂乎。
不過當兩人來到一處大樹前時,伊澤杉停下腳步。
他看著這株仿佛長了腫瘤一樣的樹,微微皺起眉頭。
時透無一郎好奇地問:「怎麼了?」
伊澤杉走上前,抬手摸了摸樹瘤,扭頭對時透無一郎說:「這好像是空的。」
時透無一郎一愣:「空的?」
伊澤杉嗯了一聲:「下面似乎很空很空,好像是另一個空間一樣。」
時透無一郎沒想太多:「要不進去看看?」
伊澤杉:「行啊。」
第172章
伊澤杉和時透無一郎秉承著藝高人膽大的作死心理,趁著酒勁進入了大樹的樹瘤中。
如果銀古先生在這裡的話,一定會暴打伊澤杉和時透無一郎一頓。
然而很可惜,銀古先生正呼呼大睡,所以這倆人就鑽到了樹瘤內部。
進入之後,伊澤杉詫異地發現這裡面的空間居然很大,完全不像是一顆大樹的軀幹。
順著漆黑的洞口往下走,走著走著,伊澤杉和時透無一郎猛地看清了眼前的一切。
宛如一個巨大溶洞,洞裡到處都是漆黑的空洞,四週遊盪著黑色圓球一樣的蟲。
時透無一郎微微蹙眉,斑紋隱隱出現,他開啟了仙術狀態:「這些蟲……我們是不是不小心進入蟲的巢穴里了?」
伊澤杉探頭看了看洞穴深處,黑漆漆的,似乎有什麼東西蠢蠢欲動。
「可能吧,要繼續嗎?」
時透無一郎搖頭:「有種不好的感覺。」
伊澤杉聳肩:「那我們回去吧。」
兩人轉身看向來路,然後真真是一瞬間,兩人全都酒醒了。
艹!背後一條黑漆漆的路口有三個岔路,岔路口連著三個黑洞,看不出一絲光亮。
問題來了,他們是從哪個洞口進來的?
伊澤杉和時透無一郎面面相覷,一時之間居然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迷路了?」時透無一郎不確定地說:「我們會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