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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髄天元無語地說:「食物還夠嗎?」
伊澤杉說:「宮本先生送來了很多食物,夠吃。」
說到宮本先生,房間氣氛低落了許多。
靠在牆壁上閉目養神的富岡義勇睜開眼睛,他問:「到底怎麼回事?」
同樣斜靠在旁邊軟墊子上休息的蝴蝶忍也看了過來:「下午烏鴉突然送來消息,大家都驚呆了,為什麼突然……」
宇髄天元的神色陰沉下來:「其實事情已經談完了,大家正準備離開。是時透,他感覺敏銳,發現了不對勁,就沖了回去……」
他簡略地說了當時的情形,又說了產屋敷輝利哉幫忙處理宮本家的事。
聽完後,大家都無奈了。
女僕說的很清楚,是宮本夫人要見宮本小姐,顯然是宮本夫人引狼入室了。
但對宮本夫人來說,她信奉了童磨十幾年,在她心裡,童磨的話語當然比他們這些剛露面的鬼殺隊更靠譜。
「這種事實在是……」
蝴蝶忍揉了揉太陽穴,她有去無力地說:「抱歉,我還在高燒,沒法去照顧宮本小姐……」
「不,忍小姐還是好好休息吧。」
灶門炭治郎連忙說:「輝利哉大人還說因為這件事,警局那邊的態度可能會變。」
伊澤杉:「……這是必然的吧。」
頓了頓,他臉色有點難看:「等等,宮本夫人是童磨的教徒,多摩這邊還有很多萬世極樂教的教徒吧?他們……」
「你放心,這件事發生後,輝利哉大人就讓隱部隊成員通知了警局,請警局以調查的名義,讓那些信奉萬世極樂教的人暫時更換住址,或者提高警惕,防止童磨找上門。」
宇髄天元:「輝利哉大人考慮的很周全,應該不會再有犧牲者了。」
除非自己找死等童磨上門,那這就攔不住了。
伊澤杉這才鬆了口氣。
事情已經發生,再說什麼也於事無補,伊澤杉等人了解了事情經過後就全去休息了。
一夜過去,第二天清晨,產屋敷輝利哉起床。
他對宇髄天元鼓腮幫子:「……宇髄先生,你昨晚沒叫醒我。」
宇髄天元打了個哈哈:「我忘記了,對不起。」
產屋敷輝利哉:「…………」
吃早飯時,伊澤杉等人過來和產屋敷輝利哉見禮。
只是蝴蝶忍昨夜等得太晚,今早頭沉的厲害,只能繼續休息。
恰好隱部隊送來了最新的情報。
昨晚還是有兩個人失蹤了,她們都曾是萬世極樂教的虔誠信徒。
產屋敷輝利哉看到消息後,心情很沉重。
伊澤杉寬慰他:「我們已經做到了自己能做的,您別有心理負擔。」
產屋敷輝利哉搖搖頭,神色堅定起來:「沒關係,所有產屋敷都經歷過類似的事,我有心理準備,只是……」
伊澤杉:「是關於警局合作的問題嗎?」
產屋敷輝利哉:「其實我只希望警局給與鬼殺隊成員一些便利,比如他們違反禁刀令時,我們能將人安然無恙的撈出來。」
給太多方便反而會害了那些熱心的人。
伊澤杉的眼神忍不住飄向富岡義勇。
富岡義勇幽幽地盯著伊澤杉。
煉獄杏壽郎朗聲說:「昨天炭治郎說要和警局教習進行比試?」
產屋敷輝利哉點頭:「有這麼一回事。」
伊澤杉隨口說:「他們這是覺得丟臉了?好吧,畢竟警局變成那樣了。」
煉獄杏壽郎皺眉:「我們的劍術不是為了和人比試,而是為了斬殺惡鬼的。」
灶門炭治郎抿唇,他最初也覺得不合適,但昨天看到了宮本先生的反應,聽了產屋敷輝利哉的話語,心態也有些變化了。
他們鬼殺隊的確需要展現不屬於童磨的力量,否則鬼殺隊在斬殺惡鬼時,還要面臨來自社會的壓力,實在太悲傷了。
富岡義勇:「時透就可以解決。」
以時透無一郎對劍術的控制,應該可以無傷搞定。
「我也想拜託時透先生。」
產屋敷輝利哉解釋說:「松本教習提議時,附近還有不少辦事的警員,他們都看著我們,我不好直接拒絕。」
頓了頓,產屋敷輝利哉嚴肅地說:「還有昨天童磨的警告,我們要讓警局看到我們的實力才行。」
「那個大樓還不算嗎?」
伊澤杉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他沒好氣地說:「我當時應該將另一根柱子也拍斷,讓大樓塌得對稱些。」
想到自己趁手的大薙刀被鳴女吞了,伊澤杉就心疼。
宇髄天元語氣淡淡:「總有人沒親眼看到,所以不相信。」
灶門炭治郎附和說:「是啊,那些大人物剛開始也總是質疑輝利哉大人,但最後他們都無話可說了。」
這幾天灶門炭治郎跟著產屋敷輝利哉接連見了不少人,一開始的確有人質疑產屋敷輝利哉的年紀、能力以及話語的真實性。
不過產屋敷輝利哉倒真沉得住氣。
他言談不卑不亢,偶爾還會含蓄地反擊,會牢牢保護鬼殺隊劍士,同時也願意分享一些商業上的利益。
通過數次交談溝通,警方那邊才算將產屋敷輝利哉當做正常的合作夥伴看待了。
產屋敷輝利哉還有空閒開導有些難過的灶門炭治郎,因為少年覺得鬼殺隊保護了那麼多人卻不被承認,太悲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