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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傢伙太狡猾了吧?!」
安林和尚忍不住撲上去壓住小夥伴:「可惡,居然被你搶先了!」
井上也跳上去疊羅漢:「壓死他!」
宇髄吉嗷一聲努力掙扎:「是你們蠢啊!你們可以自己去找柱嘛!他們很好說話的!」
井上小哥沮喪地說:「我和柱們都不熟……」
安林和尚同樣鬱悶:「我也是……」
雖然有心,但還是犯慫啊。
煉獄葉壽郎倒是不著急,他咳嗽了一聲:「噫?你們不知道嗎?蟲柱蝴蝶小姐曾被悲鳴嶼先生照顧過一段時間,安林你其實可以拜訪蝴蝶小姐的,蛇柱的妻子曾是炎柱的繼子,井上,你可以拜訪那位蛇柱伊黑先生的。」
這句話像是黑夜裡的指路明燈,井上和安林和尚的眼睛瞬間亮了。
他們立刻做出了明天好好表現,然後晚上去拜訪柱請求指導的決定。
另一邊,警署的三個劍士湊到一起。
其中一位積分最低的劍士說:「我是不行了,你們兩位若是有機會,還是要好好努力一番的,總不能咱們三個的積分都墊底吧?」
「我和井上是一批訓練的,贏幾場還是有把握的。」
實力最強的那個劍士苦笑道:「但想要排名靠前是不行了,我們平時工作那麼繁忙,哪能像那些學生一樣,天天精修呢?」
「那也要展現我們的實力。」
積分最低的劍士說:「你們發現了嗎?這次考核的場地其實是共通的,如果考核結束後不離場,而是去幫助其他人的話……」
「這樣不太好吧?」第一天和井上小哥打上頭的劍士說:「我們都多大的人了,有必要和學生爭鋒嗎?輸了就是輸了,我們技不如人,只要戰績不傳出去,沒人知道考核內的事情。」
「你覺得柱們會保密嗎?」
一個劍士不太相信。
「如果他們不保密,為什麼第一場考核會讓劍士單獨進入道場?」
實力最強的那名劍士倒是說:「不過你的提議也有點道理,我們的確要試一試灶門炭治郎,但並非是為了賺取積分。」
另外兩個人一愣。
「目前來看,實力最強的是灶門炭治郎,他成為柱的可能性最高。」
這位劍士說:「我們三個湊到一起去試一試灶門炭治郎面對圍攻時的應對吧?如果將來他成為柱,我們肯定要聽從柱的指揮的。」
「他想要成為柱,總要讓我們心服口服,不是嗎?」
「我想知道面對比平時更嚴峻的危機時,灶門炭治郎會如何處理,如何戰鬥,如何選擇。」
「我們身處的位置太微妙了,如果將來灶門炭治郎來找我們處理什麼事,我們怎麼相信他不會徇私枉法?」
實力最強的劍士認真地說:「既然要成為柱,那就拿出令人敬服的實力和智慧吧。」
另外令人聽後精神一振,他們緩緩點頭。
讓他們這些工作多年的人聽一個高中生的指揮,心裡肯定不自在。
但如果面對他們的測試,灶門炭治郎依舊能拿出令人滿意的答案,那他們自然無話可說。
一夜過去,每個人都在為第二天考核做準備。
只有南野秀一,他在自己房間裡,兢兢業業地……寫暑假作業。
第二天考試的氣氛變得緊繃起來。
不過開考前發生了一件有趣的事,反而緩解了柱們的監考心情和氣氛。
吃早飯時,煉獄杏壽郎接到了警署內部相熟朋友的電話。
上面在詢問童磨的事。
煉獄杏壽郎嘴角抽搐,他乾巴巴地說:「唔姆,童磨啊,這個傢伙吧,你們想和童磨談一談?收編?」
坐在旁邊吃早飯的不死川實彌和時透無一郎同時咧嘴笑。
「我覺得不太合適。」
煉獄杏壽郎如此回答:「這傢伙不是好人。」
伊澤杉端著碗正喝味增湯呢,聽到這句話頓時想翻白眼。
「什麼?我們耀屋敢用說明她是個可信的人?等等。」
煉獄杏壽郎:「她?」
蝴蝶忍抬手捂嘴,似笑非笑地瞥伊澤杉。
對面的人詫異地說:「難道是他?我還想問呢,這童磨到底是男是女?你們從哪裡發掘出來的高手?」
煉獄杏壽郎猛地反應過來,好像之前蝴蝶忍以童磨之名當黑醫來著,難道警署那邊將兩個人搞混了?
他無奈地看了一眼偷笑的蝴蝶忍,正要回答呢,就見一個煉獄杏壽郎站在眼前。
嗯?一個煉獄杏壽郎?
卻是伊澤杉用變身術變成了煉獄杏壽郎。
他拿過煉獄杏壽郎手裡的電話,若無其事地用煉獄杏壽郎的語調說:「你覺得呢?他是一個神秘教派的神子,只是到我們這邊感受人世百態而已,神無性別,神子自然可男可女。」
煉獄杏壽郎:「…………」
對面的人倒吸一口涼氣:「薛丁格的性別?」
「反正我們只是請他幫忙而已,他不算耀屋的人。」
說完伊澤杉將電話還給煉獄杏壽郎,坐回去繼續吃早飯。
煉獄杏壽郎順著伊澤杉的話語,繼續說:「等比試結束,估計他就自動消失了吧。」
對面的人有些鬱悶:「好吧好吧,就當回天國了。」他提醒煉獄杏壽郎:「既然他會消失,下次就別冒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