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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飯吃飯!」
「好餓……可惡,又輸了……」
隨即廚房的門被對開了,灶門炭治郎、我妻善逸以及嘴平伊之助震驚地看著伊澤杉。
伊澤杉:「…………」
他訕笑著撓頭:「啊呀,真是抱歉,你們可能要餓肚子了。」
半小時後,道場內。
「這樣啊,你們在進行全呼吸·常中訓練嗎?」
伊澤杉和大家一起在道場吃飯,是的,他又吃了第二頓。
雖然伊澤杉吃掉了大部分米飯,但因為他終於恢復過來了,神崎葵和小清她們又高興地點火做了燉鍋。
伊澤杉吃著香菇和菜葉子,他隨口說:「常中訓練不算難,難的是讓這種狀態融入到日常生活中。」
灶門炭治郎連連點頭:「對,每次呼吸都覺得肺部要撕裂了一樣。」
伊澤杉看了一眼我妻善逸和嘴平伊之助:「你們倆還不能時刻保持嗎?」
我妻善逸有氣無力地說:「是啊,稍不注意就鬆了。」
伊澤杉撓頭:「這玩意不能取巧,只能靠自己保持了。」
灶門炭治郎好奇地說:「伊澤先生是怎麼修煉的呢?」
伊澤杉回想自己當初達到常中狀態的原因:「……好像是在樹上站的多了,聽著風吹過樹葉的聲音,莫名其妙就和樹木同調了。」
我妻善逸&嘴平伊之助:「…………」
灶門炭治郎的眼睛變成豆豆眼:「和樹木同調?」
「這麼說吧,我們現在的呼吸都是根植於自然因素,比如水、雷、風等等,所以讓身體狀態逐漸和這些本源狀態重合,也是一種修煉方法吧。」
伊澤杉說:「你是水之呼吸,就想像自己是一團水,水會怎麼流動,會怎麼弱化敵人的攻擊,怎麼防禦敵人的招式,怎麼在不可能之處自然轉折……」
他提醒灶門炭治郎:「要學會觀察真正的水是怎麼流動的,富岡先生曾為了觀察水的衍生狀態冰,專門去冰天雪地的地方研究新的型。」
灶門炭治郎聽後心生佩服,他想到在那田山上看到的富岡義勇施展的凪,那是鱗瀧先生也不會的型。
「……義勇先生甚至可以自己開創新的型。」灶門炭治郎握住拳頭:「我也要努力才行。」
我妻善逸弱弱地說:「那我的雷之呼吸呢?」
「雷之呼吸也是如此啊,打雷時可是先有閃電再聽到聲音的,你可以在速度上下功夫。」
伊澤杉隨口說:「在肉眼看到的瞬間閃電已經消散,轟鳴聲才剛開始響起,這樣快到極致的速度對你來說不難吧。」
這小子,伊澤杉沒記錯的話,不是只會一之型嗎?一之型就是突刺斬,繼續精進唄。
善逸聽後若有所思起來。
嘴平伊之助看著伊澤杉,大大的豬頭一動不動。
灶門炭治郎笑了笑,他說:「那伊之助呢?」
伊澤杉無語地說:「我沒看他戰鬥過,不清楚哩。」
伊澤杉自己修行過水之呼吸,也拜訪過桑島先生,才能說出一二訣竅,至於嘴平伊之助,他完全不了解,這怎麼說?
然後嘴平伊之助腦袋上的豬頭耳朵肉眼可見的蔫耷了下來。
伊澤杉:「…………」
哎,還別說,粉粉的豬耳朵,挺可愛的。
……讓他想起小蔥拌豬耳了。
春天的細蔥拌上切好的鹵豬耳朵,又脆又香。
也許伊澤杉的眼神太可怕,嘴平伊之助渾身一個激靈,丟了手裡的飯碗,又躲在灶門炭治郎的背後了。
灶門炭治郎:?
伊澤杉咳嗽了一聲,收回視線。
啊,好想吃豬耳朵豬肚子鹵大腸紅燒肉……
「豬真是個好東西啊……」
伊澤杉突兀感慨。
灶門炭治郎&我妻善逸:「…………」
而伊澤杉完全沒注意到身邊人的詭異眼神,他回想著記憶里令人魂牽夢繞的滋味,食不知味地吞了嘴裡的白蘿蔔。
嘴平伊之助躲在灶門炭治郎和我妻善逸後面,低聲咕噥著。
「好可怕,好可怕,大樹要吃豬了!」
灶門炭治郎連忙說:「怎麼可能呢?伊澤先生是個好人,不會吃伊之助的。」
我妻善逸贊同地點頭:「對啊,你不是說他是棵樹嘛?樹怎麼可能吃肉?」
伊澤杉:「…………」
喂,我都聽到了啊混蛋!
作者有話要說:有人想看有人不想看,這樣,我大致寫一點放作話里吧。
+
伊澤杉發現自己轉生到一個戰亂時代時,是有些懵逼的。
好在當時村子建立起來了,村子生活還算和平,雖然經常聽父母說誰誰誰死了,但因為伊澤杉不認識那些人,也沒有人真的死在他眼前,所以伊澤杉還是沒有什麼真實感。
伊澤杉是成人思維,早早地就開始鍛鍊自己的小胳膊小腿,所以很快就能翻身能坐起來,一歲時可以健步如飛,兩歲時口齒清晰邏輯思維彪悍。
他的父母對伊澤杉的天賦很是欣喜,就立刻教兒子學習提煉查克拉。
可惜伊澤杉完全無法理解查克拉這種神扯淡的東西。
伊澤杉的父母發現兒子無法提煉查克拉,心生難過的同時也存在著希冀,也許是孩子太小所以不理解查克拉,等他大一些或許就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