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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一幕後,墮姬的眼睛微微睜大,下一秒她猛然後退,原來時透無一郎斬斷了那些進攻的帶子後,長刀橫轉就沖向了墮姬。
「好像是柱的樣子。」墮姬大喜:「如果吃了你,無慘大人一定會很高興的!」
伴隨著墮姬的話語,她那頭漆黑的長髮開始變成銀白色,似乎在回收自己散出去的力量。
然而就在此時,他們頭頂的洞口發出了劇烈的爆炸聲。
轟隆!轟隆!轟隆!
火藥的硝煙瀰漫在四周,有陽光順著洞口灑落下來。
墮姬尖叫一聲,下一秒身體化為帶子,嗖一下順著洞口其他位置的通道,消失了!
伊澤杉站在地面上的洞口處,他呵了一聲:「跑的倒是挺快。」
煙塵掩蓋下,葎草無聲無息地追了過去。
時透無一郎看向伊澤杉,這才發現伊澤杉還扶著一個女子,那女子面色慘白,似乎極為虛弱。
「雛鶴夫人?」時透無一郎跳上地面,低聲詢問。
伊澤杉點頭:「那個帶子纏著雛鶴師娘到處跑,我猜到她是想引走我,我就放了葎草隨時注意你這邊的情況,然後直接炸了地面。」
宇髄天元的安全屋裡留有火藥,伊澤杉出門時順便拿了不少備用。
灶門炭治郎努力將最後一個被帶子纏在地下洞穴的人救上來,四周不少看到的人都驚詫地說:「這不是說被抽足了的小奈美嗎?麻子也在!」
人群陷入驚慌和不可置信之中,伊澤杉飛速在灶門炭治郎和時透無一郎救上來的人中尋找,在其中找到了失蹤的須磨。
伊澤杉大喜,一顆心總算落回肚子裡了。
救出了須磨和雛鶴,墮姬又不在這裡,伊澤杉準備跑路了。
不過四周都是人,伊澤杉不好立刻溜掉,於是他反其道而行之,直接上前和呆若木雞的老闆交涉。
伊澤杉虎著臉說:「你們花屋真是大膽啊,居然將人丟到洞穴里關起來,我是來找雛鶴姐姐的,你們這花屋也別想開下去了,等著警察上門吧。」
老闆簡直要嚇瘋了,他連忙拉住伊澤杉的胳膊:「我不是!我沒有!」
時透無一郎跟著問:「剛才那個女人,喜歡翻死魚眼的女人是誰?」
他描述了一下墮姬的樣貌。
老闆立刻說:「是蕨姬花魁!是她乾的!!」
伊澤杉瞭然:「原來如此,那你還愣著幹嘛?還不歇業整頓順便報警?」
伊澤杉三言兩語地忽悠老闆去報警,然後他趁機招呼時透無一郎和灶門炭治郎,並帶著雛鶴和須磨快快地跑了。
「再不跑,他讓我賠償那棟樓怎麼辦?」
伊澤杉和墮姬不僅砸了院落和宅邸,還將人家地面也炸了。
墮姬跑了,伊澤杉再留下去就要賠償了!
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灶門炭治郎很焦急:「那個鬼跑了!也許去別處吃人了,我們怎麼辦?」
伊澤杉淡定地說:「關於那個鬼,你們發現什麼了?」
灶門炭治郎怔了怔,時透無一郎已然開口:「很愛美,有命令要求她狩獵柱。」
伊澤杉笑了笑:「和我想的一樣,所以她會來找我們的。」
然後他話音一轉:「不過槙於師娘他們去了另一邊,要防止墮姬去找他們的麻煩。」
時透無一郎看了看雛鶴和須磨:「我和灶門炭治郎先過去。」
伊澤杉點頭:「我安排了她們就去。」
時透無一郎和灶門炭治郎朝著時任屋的方向急速奔跑,伊澤杉能感受到四周花屋窗戶後隱蔽的窺視目光,畢竟他現在的打扮有些不倫不類的。
雛鶴虛弱地說:「別管我們,我們可以自己撤離。」
須磨扶著雛鶴,眼睛卻落在了伊澤杉腦後的扁插上:「阿杉,你這是什麼打扮?」
伊澤杉撇嘴:「我不裝扮成女人怎麼打探消息?」
然後他正色說:「我送你們到安全屋,別擔心,現在是白日,鬼有忌憚,而且我速度快,也就是五分鐘的事。」
說完,他伸手抱著她們的腰,足下發力,身體騰空,嗖地消失在了房頂。
另一邊,時任屋。
槙於帶著我妻善逸和嘴平伊之助來到時任屋門口,她敲門並道明了來意。
她說自己之前被弟弟贖出去了,不過回去後才發現鄰居的姐姐被賣了過來,槙於推著不知道做何表情的伊之助上前,聲情並茂地說:「豬子很擔心她姐姐,就求我來見一見,還請您給個方便吧。」
小廝看著嘴平伊之助雖然漂亮但沒有一點表情的臉蛋,在槙於身上貼了一個弟弟賣了鄰居的姐姐、槙於回去後將鄰居的妹妹也丟過來的壞蛋標籤。
不過花街嘛,見多了稀奇古怪的事,小廝心裡腹誹面上不動聲色。
「你們要找須磨?她抽足了。」
抽足就是在沒還完錢之前就和別的人私奔的意思。
槙於自然是不相信的,她哭訴說:「那她留下的東西還在嗎?多少還給我們一些吧,讓豬子有個想念。」
她這麼說著,還掐了嘴平伊之助一下。
嘴平伊之助疼的齜牙,因不能說話發聲,他的表情瞬間猙獰可怕起來。
小廝一看嚇壞了,他連忙說:「你、你們稍等片刻,我、我去問問。」
小廝被嘴平伊之助的猙獰臉嚇住,就請槙於一行人到玄關旁邊的會客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