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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
蝴蝶忍聽後重重嘆了口氣,所以她還是和童磨擦肩而過了嗎?
算了,下次一定……
伊黑小芭內同樣嘆了口氣:「還有兩個啊。」
伊澤杉似乎發現大家看他的眼神很詭異,他不由得怪叫起來:「不是吧?你們真以為我和無一郎可以幹掉他們兩個嗎?你們太看得起我們了吧?」
不死川實彌翻了個白眼:「所以你是用了小把戲,將那兩個上弦弄出了戰場範圍?」
伊澤杉點頭:「是啊,要不然怎麼打?光打一個上弦一,咱們三就差點完蛋哎!」
不死川實彌聽後沒反駁。
現在回想一下,上弦一黑死牟真是強的可怕,如果不是伊澤杉好幾次擋在他們身前,用血肉之軀或者秘術攔截了黑死牟的攻擊,他和時透無一郎估計就交代在那了。
想到這裡,不死川實彌問了另一個問題:「對了,伊澤,上次就說讓你教我怎麼水上跑步來著,這次打黑死牟,你那幾招是怎麼回事?像是血鬼術一樣。」
伊澤杉一本正經地說:「那是忍術,不是血鬼術。」
頓了頓,他補充說:「忍者都會忍術!」
所有柱:「…………」
他們默契地去看還在床上挺屍的宇髄天元。
這忍者和忍者的差距也太大了吧?
不死川實彌問了重點:「我們能學嗎?」
伊澤杉搖頭:「有點難,要有忍者血脈才行。」
或者說要有神樹血脈才行。
蝴蝶忍聽後微微蹙眉:「但是鬼舞辻無慘卻不知道這一點,而且你的忍術看起來真的和血鬼術很相似。」
伊澤杉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那我可以繼續當誘餌忽悠童磨和猗窩座上當嘛。」
煉獄杏壽郎不贊同地說:「我們不能總依賴你。」
頓了頓,他饒有興致地提問:「說說斑紋的事吧,斑紋可以提升實力?」
伊黑小芭內嗤笑一聲:「伊澤,你也開啟斑紋了,就別再向隱藏這件事了,老老實實地說出來吧。」
伊澤杉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沒反駁。
伊黑小芭內就興致勃勃地將斑紋的事告訴了大家。
果不其然,其他柱聽說了斑紋到底是什麼後,神色都有些躍躍欲試。
煉獄杏壽郎:「可以大幅度提升實力,聽起來似乎不錯。」
蝴蝶香奈惠柔聲說:「開啟斑紋也是要一定基礎條件的,首先是身體素質要跟得上,我和忍恐怕是開啟不了了。」
蝴蝶香奈惠的身體經過調養,已經比當年好了很多,但比起其他柱的身體素質,還是被削弱了太多。
蝴蝶忍的個頭嬌小,身體基礎也極為不足,否則她也不會想辦法用紫藤毒殺鬼了。
「其次要強烈的情緒刺激。」
蝴蝶忍跟著說:「我們一般都會保持常中呼吸,讓血液變得冷靜而有規律的流動,以此緩解毒素或者血鬼術的影響,但是這樣的狀態是很難開啟斑紋的。」
「要憤怒。」伊澤杉冷不丁開口:「超乎於一切的憤怒和覺悟。」
蝴蝶忍聞言看向伊澤杉,伊澤杉打了個嗝,差點噎住:「水!」
伊黑小芭內黑著臉幫忙遞過來一杯水。
伊澤杉連忙喝水,緩了口氣後繼續說:「當時黑死牟忽悠我變鬼,說什麼最強之類的,這句話對我而言幾乎算是笑話吧。」
頓了頓,伊澤杉的神色有些陰鬱。
「我也不瞞大家,我家是忍者家族,在一個很遙遠的地方生活,那片區域經常有爭鬥,是人和人之間的爭鬥,死傷慘重。」
「我和老師的想法一樣,最初不想當忍者,除了認真做了基礎修煉外,其他都不上心,當時我住的地方很和平,因為家裡的遠房大舅是個很厲害的人。」
伊澤杉重複了好幾次:「他很厲害,非常厲害,厲害到只是他的威名,就足以威懾一切心懷不軌之人。」
「那時候大家都認為有大舅在,戰亂不會波及到村子,所以村子裡其他家爭權奪利,斗得烏煙瘴氣,山頭林立,心懷鬼胎之輩到處都是。」
加上當時宇智波一族縮著脖子過日子,他們自動放出了一些權利和利益,在沒有了宇智波斑這位強者威懾,一切的重擔都壓在了千手柱間身上。
「大舅支撐著村子,哪怕他在一步步走向死亡,也從沒展露過一絲端倪,最後幾乎是在一夜之間,他就重病臥床了,強撐了半個月不到,撒手人寰。」
伊澤杉閉了閉眼,想起那段混亂而崩潰的日子,心中就忍不住懊惱憤怒。
「最強有什麼用?那只是一個束縛了大舅一生的名號和桎梏。」
伊澤杉的聲音昂揚而堅定起來:「要大家一起都是最強才行!所有人都要努力,不能因為他人的強悍而心生懈怠!」
「我已經犯過一次錯誤了,怎麼可能再被黑死牟那種語言所迷惑?」
伊澤杉說到這裡,語氣有些不屑:「聽了他的論調,我就想到了大舅,想到了過去的自己、過去的家族和過去村子裡其他人。我雖然理解他們,甚至過去的我也是其中的一員,但我同樣憎恨他們。」
「……而更讓我悲傷的是,那樣的人群,也是大舅用生命保護的重要之物,所以黑死牟那麼說,我真的超級憤怒難過。」
伊澤杉耷拉著腦袋:「然後莫名其妙的,我就開啟了斑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