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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舞辻無慘對那個耳飾很在意,以後他會繼續盯著炭治郎吧。」產屋敷耀哉說:「加大關於炭治郎的情報盯控,也許能抓到鬼舞辻無慘的小尾巴。」
伊澤杉接著說:「灶門炭治郎的妹妹,灶門禰豆子也很特別。」
他看向差點對禰豆子捅刀的不死川實彌:「不死川先生,你知道嗎?鬼舞辻無慘可以掌握所有鬼的蹤跡,也就是說,禰豆子來到主公大人的宅邸,那麼鬼舞辻無慘就會知道主公大人的住處。」
此言一出,所有柱都震驚了。
不死川實彌下意識地去抓伊澤杉的衣領,然後被他另一側的悲鳴嶼行冥擋了一下。
不死川實彌這才反應過來,他這一把抓實了,估計伊澤杉就要昏過去了。
不死川實彌深吸一口氣,能壓著火氣說:「你小子能把話說完嗎?!」
伊澤杉打個哈哈:「放心吧,鬼舞辻無慘並不知道禰豆子的位置。」
產屋敷耀哉笑著說:「是的,這是經過證實的事,鬼舞辻無慘確實無法掌握禰豆子的蹤跡,這說明了一件事,禰豆子因為鬼舞辻無慘成為鬼,現在卻變成了等同於鬼舞辻無慘同樣存在的特殊鬼。」
「實彌,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產屋敷耀哉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詛咒馬上就要蔓延到眼睛了,他馬上就會失明。
不死川實彌有點懵逼,他只想到了橫濱那邊的碼頭。
難道說,鬼也會出現內訌和火拼的戲碼嗎?
「就如年初,你和杉斬殺了半天狗,打破了持續了百年的平衡。」
產屋敷耀哉輕聲說:「這是一種預兆。」
他說:「我能感覺出事態在發生微妙的變化。」
產屋敷耀哉的態度鄭重而認真:「劍士們斬殺鬼,產屋敷尋找生機,諸位,請相信我吧。」
「我們即將迎來希望的曙光!」
這是一種玄而又玄的感覺,也是唯有產屋敷一族才有的特殊能力。
產屋敷一族能察覺到事態發展變化時一閃而過的生機,這也是鬼殺隊能綿延至今還存在的原因之一,每當鬼殺隊陷入生死關頭,產屋敷當主都能帶著殘存隊士上演一出絕地求生,他們從未讓鬼殺隊的劍士失望過。
聽到產屋敷耀哉如此說,諸位柱互相看了看,雖然態度依舊滿是懷疑,卻不復之前的堅決。
伊澤杉咳嗽了一聲,他輕聲說:「灶門炭治郎還會繼續斬殺惡鬼,他會帶著禰豆子一起出任務,讓他們用實際行動來證明自己吧。」
最終悲鳴嶼行冥代表大家做出決斷:「既然您如此說,那我們姑且先罷手,一切都讓時間來證明。」
說完了鬼舞辻無慘的事,產屋敷耀哉看向伊澤杉:「那田山的事已經結束了,倒是不著急,杉,我聽行冥來信說你見到了上弦一,到底怎麼回事?他是特意去找你的嗎?」
此言一出,大家再度看向伊澤杉,不死川實彌低聲吐槽道:「果然跟著他能碰到上弦。」
伊澤杉沉默了一會,許久後,他才看向宇髄天元。
這之前他一直不敢和宇髄天元對視。
「並非如此,我在離開東京都之前,探查到有一個人,戴著和老師類似的護額,倒在了血泊里。」
伊澤杉閉了閉眼,繼續說:「我趕過去時,他還有一口氣,我想逼退那個武士打扮的人,結果過了一招後打了個照面,我才發現他是上弦一。」
宇髄天元瞪大了眼睛,等等,和他相似的護額,難道是……
伊澤杉:「上弦一黑死牟,他有六隻眼睛,中間那對才是真正的眼睛,他的劍術太精湛了,我不是他的對手。但我之所以立刻中招,是因為……」
「他手裡的刀,是日輪刀的制式。」
「他曾是鬼殺隊的傑出劍士,如今是上弦一黑死牟。」
所有人倒吸一口涼氣。
煉獄杏壽郎震驚地說:「這怎麼可能?!隊士?!」
不死川實彌的臉色極為難看:「……變成鬼後能當上弦一,難道是前代的柱?」
甘露寺蜜璃抬手捂嘴,似乎不敢相信。
悲鳴嶼行冥嘆息著阿彌陀佛:「太悲傷了。」
蝴蝶忍忍不住說:「沒看錯嗎?」
富岡義勇搖頭:「伊澤會因此被敵人一劍刺中,他一定不會看錯的。」
產屋敷耀哉的臉色也非常難看:「原來如此,我會去查之前先代柱們的資料。」
頓了頓,他嘆了口氣:「變更為產屋敷這個姓氏後,到我這裡才第三代。前面諸位當主之所以不斷變更姓氏以躲避鬼舞辻無慘的追蹤,恐怕也有這方面的原因吧。」
伊澤杉的聲音顫抖起來:「黑死牟很強,我被一劍穿心,那個帶著鑽石護額的人卻沒死,他……」
富岡義勇猛地反應過來,他想起灶門兄妹的事,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富岡義勇看向表情微微扭曲的宇髄天元:「宇髄,那是你的親人嗎?……也許會被變成鬼。」
蝴蝶忍驚呼出聲:「什麼?那豈不是和灶門兄妹一樣?」
宇髄天元深吸一口氣:「……我們這一族只剩下我弟弟了,會議結束後,我會去探查的。」
「……對不起。」
伊澤杉抬手捂臉,有淚水從指縫裡漏出來:「沒能挽回這件事,對不起,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