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產屋敷天音當場沒繃住,直接低聲啜泣起來。
產屋敷輝利哉拍了拍母親的後背,起身對伊澤杉和蝴蝶忍表示感謝。
產屋敷耀哉怔怔地看向伊澤杉,他看不清伊澤杉的樣貌,只看到了一片朝氣蓬勃的綠色。
仿佛生命在發光。
許久後,產屋敷耀哉露出笑容,他輕聲說:「謝謝。」
伊澤杉和蝴蝶忍高興壞了,兩人拍手擊掌。
暫時穩定了產屋敷耀哉的病情後,蝴蝶忍將伊澤杉踢出了研究小組。
「只要幹掉鬼舞辻無慘,一切詛咒都能解除,這才是我們的最終目的,你留下了研究手稿和方法,每次來施展一下那個秘術就行,其他準備工作我來做!」
蝴蝶忍認真地說:「既然給了希望,就要繼續下去,早點幹掉鬼舞辻無慘吧。」
伊澤杉大喜:「我可以離開蝶屋了?」
蝴蝶忍沒忍住,反手拍了一下伊澤杉的腦門,然後她自己也笑了起來:「蝶屋又不是牢房,你想走當然可以。」
伊澤杉傻笑起來:「總要忍小姐消氣嘛,那我先留下一些備用的肉塊。」
伊澤杉精神抖擻地製作了一堆巴掌大的宛如肉包子一樣的肉塊,然後就高高興興地開始出任務了。
另一邊,猗窩座去面見鬼舞辻無慘。
然後他被鬼舞辻無慘爆頭了。
就是字面意思,鬼舞辻無慘的怒火幾乎要燒了猗窩座。
猗窩座真心覺得羞愧和懊惱,他這次出門是接了鬼舞辻無慘的任務,要尋找一樣對鬼舞辻無慘非常重要的材料,然而他一無所獲。
就在猗窩座懊惱擔憂之際,他接了任務,鬼舞辻無慘讓他去無限列車附近,將在場所有人都殺死。
猗窩座立刻聽命去幹活,然而他先是和煉獄杏壽郎一番大戰,在他即將幹掉煉獄杏壽郎的時候,又有一個叫時透的柱冒了出來。
猗窩座是越打越開心,等戴著面具的新隊員登場後,他很快就徹底沉浸在拳拳碰撞的刺激和痛快之中,什麼殺掉在場所有人的命令之類的,忘了!
打到最後,猗窩座完全打上癮,甚至還忘記了太陽出來的時間,差點被太陽照成飛灰。
更別說鬼舞辻無慘的命令了。
等那股興奮勁落下去後,猗窩座跪在鬼舞辻無慘面前時,才心生悔恨之情。
他怎麼就打飄了呢?
因為這股悔恨和懊惱之情是無比真實,儘管鬼舞辻無慘氣得打爆了猗窩座的腦袋,卻也沒真的掐死猗窩座。
畢竟猗窩座還是很忠心於鬼舞辻無慘的。
鬼舞辻無慘發了一頓脾氣後,要求猗窩座下次一定要全滅鬼殺隊,若是再因為沉迷戰鬥而忘記命令,鬼舞辻無慘表示他會讓猗窩座明白誰才是老闆、哦不是,誰才是鬼之王。
猗窩座一言不發地領命走了。
離開鬼舞辻無慘居住的別墅,猗窩座停留在小樹林的陰影里。
他的目光無意識地看著眼前的樹幹,腦海間恍惚閃過帶著狐狸面具之人扶著地面咳嗽的樣子。
猗窩座忍不住揉了揉太陽穴,怎麼回事,為什麼他會覺得這副畫面似曾相識?
是誰這麼虛弱過?是誰這麼重病過?是誰這樣咳過血?
猗窩座忍不住砸了眼前的樹幹。
他憎恨一切弱小的東西,弱小的令人作嘔,怎麼會記著那些生病之人咳血的樣子?
猗窩座恨恨地離開了,走的時候,又想到狐狸面具之人利落的體術,他忍不住喃喃地說:「要按時吃藥啊……」
慢了半怕,猗窩座猛地反應過來,他下意識地捂住嘴。
然後猗窩座四下看了看,沒人,他鬆了口氣,這才面無表情地離開了。
伊澤杉可不知道猗窩座因為和他打上頭而忘記了重要任務,他得了蝴蝶忍的歸隊許可後,就歡快地開始了出門砍鬼、回蝶屋幫產屋敷耀哉製作轉移詛咒的日用藥品的愉快生活。
伊澤杉保持著出門兩天一定會回蝶屋的頻率,這日,他突然被一個人找上門了。
煉獄杏壽郎的父親煉獄槙壽郎。
這可真是個稀客。
因為伊澤杉在蝶屋研究禁術的原因,現在蝶屋也有專門屬於他的臥房和書房了,伊澤杉連忙請煉獄槙壽郎進屋坐下,奉茶後才問道:「前輩,您找我有什麼事嗎?」
煉獄槙壽郎沉默了許久後,才嘆息著說:「……我是從主公大人那裡過來的,關於杏壽郎的事,多謝你了。」
時隔一個半月,煉獄槙壽郎的感謝姍姍來遲,伊澤杉覺得似乎不太對勁,但他沒表現出來,只是笑著說:「一個人的力量是有限的,我和杏壽郎前輩是夥伴,本就應該互相幫助。」
煉獄槙壽郎聽後有些自嘲:「一個人的力量是有限的嗎……」
「這個世界上,天才是真實存在的啊,你覺得一個人的力量有限,可是真正的天授之才……」
伊澤杉打斷了煉獄槙壽郎的話:「我當然知道,我甚至還見過,那樣的天才簡直讓周圍所有同齡人的光輝都變得暗淡起來,畢竟天空中只有一輪太陽。」
想想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他們同時代的強者同樣很厲害啊!
那些強者也全都威名赫赫,帶著忍族成功走過硝煙四起的戰國時代,可是最終歷史上只會記載那兩個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