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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悲鳴嶼行冥阿彌陀佛了一聲,他問坐在身前的少年:「玄彌,有興趣去和他學一學體術嗎?」
悲鳴嶼行冥面前坐著的少年有著黑色短髮,除了腦袋頂部的黑毛外,其他頭髮都剃掉了,他的面容和不死川實彌有些相似,穿著黑色的褂子。
聽到悲鳴嶼行冥這麼說,不死川玄彌怔了怔,他的眼睛微微睜大:「老師,我可以嗎?」
「我已經沒什麼可教你的了。」
悲鳴嶼行冥慢慢說:「你無法學會呼吸法,也不能用日輪刀,幸而最近主公大人購置了不少火器,你可以用火器和鬼周旋。」
不死川玄彌低下頭:「……對不起,是我太無能了。」
悲鳴嶼行冥搖頭:「玄彌,你是個優秀的孩子,你的體質特殊,可以吞噬鬼的血肉,甚至暫時有鬼的特性,我倒是覺得你可以和伊澤學一學,在身體素質大幅度提升時,如果你擁有強悍體術的話,一定能更好的戰鬥。」
不死川玄彌聽後心中感動:「……我明白了,多謝老師。」
悲鳴嶼行冥欣慰地笑了笑:「說起來伊澤還比你小一歲。」
不死川玄彌聽後心生愧疚,比自己小的人都成為柱了,自己卻連呼吸法都掌握不了,怪不得大哥不死川實彌不願意承認自己。
「他以前曾和我學過一些岩之呼吸,是個性格開朗的人,如今正在蝶屋養傷,等他醒來後我給他寫信,你就去找他吧。」
悲鳴嶼行冥安撫不死川玄彌:「順便讓蝴蝶忍幫你檢查一下身體。」
不死川玄彌聽後默默點頭:「是。」
與此同時,蝶屋,伊澤杉終於睜開了眼睛。
葎草簌簌退開,伊澤杉看到熟悉的蝶屋的天花板,先是慶幸了一下,然後就頭疼起來。
完蛋,要被忍小姐咆哮了。
和蝴蝶忍認識的時間久了,伊澤杉多少也摸清楚了這位女士的脾氣。
別看蝴蝶忍平時笑起來很溫和,似乎和她姐姐蝴蝶香奈惠一樣溫柔,但本質上蝴蝶忍其實是個爆炭,只是蝴蝶香奈惠說喜歡看妹妹笑起來的樣子,所以蝴蝶忍平時都會努力微笑。
不過蝴蝶忍和伊澤杉認識的時間比較久,關係也很好,蝴蝶忍在伊澤杉面前就不多做掩飾。
伊澤杉心中哀嘆,他反手撐住床榻坐起來,這才注意到枕頭邊有個粉色小馬甲。
「哎?這玩意怎麼在我這裡?」伊澤杉奇怪地問。
煉獄杏壽郎帶著眼罩,他朝氣蓬勃地和伊澤杉打招呼:「喲,伊澤,醒了,好快。」
伊澤杉怔了怔:「好快?」
隔壁病床的時透無一郎和伊澤杉打了個招呼:「是啊,才五天而已,你就醒過來了?我們還以為你要睡很久。」
伊澤杉撓頭:「這叫破而後立吧,我感覺狀態還不錯。」
這是實話,雖然身體還有種疲憊感,但是沒缺胳膊少腿,肌肉、經脈、骨頭和血液的感覺也都棒極了,就好像升級了版本號一樣。
時透無一郎和煉獄杏壽郎幽幽地盯著伊澤杉。
時透無一郎:「……真好啊,這就痊癒了?」
煉獄杏壽郎微笑著說:「蝴蝶知道後一定很高興吧?」
時透無一郎:「還會對你露出很溫柔的笑容?」
煉獄杏壽郎摸了摸自己身上的石膏:「也許你第一個歸隊呢。」
伊澤杉:「…………」
他的臉色刷拉變的虛弱起來:「不,我覺得自己還是要養一養的。」
時透無一郎又看到伊澤杉枕頭邊馬甲,呵呵笑:「這玩意當然在你這裡,畢竟是你的戰利品嘛。」
伊澤杉滿頭黑線:「送走送走,我不要留這東西。」
小馬甲上還有猗窩座的血,還是交給珠世夫人和蝴蝶香奈惠做研究吧。
伊澤杉直接吹口哨找來黑奈,二話不說將小馬甲郵寄走了。
留這玩意幹嘛?讓蝴蝶忍生氣嗎?伊澤杉還沒這麼蠢。
時透無一郎沒好氣地哼了一聲,他丟過來紙筆:「既然沒事了,就畫一下猗窩座的畫像吧。」
伊澤杉乖巧地哦了一聲,他接過紙筆,一邊隨手打著草稿,一邊問:「你們呢?身體如何了?」
時透無一郎聳肩:「我還好,只是需要休養,而且我的日輪刀斷了,新刀還沒過來,著急也沒用。」頓了頓,他說:「倒是煉獄先生,他的眼睛盲了。」
伊澤杉一愣,他看向煉獄杏壽郎的眼罩:「眼睛失明了?」
煉獄杏壽郎嗯了一聲:「被劃破了,只能退隱了。」
伊澤杉想了想:「等我傷好了幫你做手術,家裡有小技巧,可以換眼的。」
煉獄杏壽郎哈哈笑:「那就拜託你了!」
伊澤杉又看到煉獄杏壽郎身上的石膏:「……肋骨也斷了?」
煉獄杏壽郎爽快地點頭:「是的,八根肋骨斷了六根,兩根還卡在內臟里了,被蝴蝶好好地罵了一頓。」
伊澤杉啞然,他又問:「在場沒有傷亡吧?」
煉獄杏壽郎爽朗一笑:「沒有!」
伊澤杉的心落回肚子裡,他小聲說:「那……忍小姐呢?」
煉獄杏壽郎:「之前主公大人過來看望我們,回去後身體越發虛弱,現在每天早上蝴蝶都會去主公大人那一趟。」
時透無一郎補充說:「她早上來幫忙換過藥才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