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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公孫夢未舔、弄花千凝的耳垂,手還在她赤、裸發燙的肌膚之上遊走。花千凝擰著纖細的眉,軟語:「我、我要在上面。」她似乎很久沒進入到那片只為她而綻放的花叢了。公孫夢未輕笑,呵出來的熱氣鑽進花千凝的耳朵,濕了她的耳廓,「你求我。」公孫夢未壞笑的聲音,讓花千凝恨恨地咬牙,「我不。」她怎麼說得出口。
「不肯,那便不能碰我。」公孫夢未邊說,指尖還在花千凝的腰側畫著圈圈,花千凝有些賭氣地說:「那你也不准碰我。」說著,就去握住公孫夢未要往她身下溜的手心。花千凝力氣太小,公孫夢未稍微掙了一下,便躲開了,牙齒咬住她的耳垂,舌尖舔、弄,花千凝低吟出聲,「啊~唔~」
「我要親親你不乖的地方。」公孫夢未說著,吻向下滑,吻住濕潤柔軟的小花兒。花千凝身體不由自主地弓起,顫音不受控制,「唔嗯~不要~」那兩個字好似裹著蜜糖,美味甜膩得讓公孫夢未吃不夠。唇舌貼得更近更緊,一股壓迫之感襲來,花千凝感受到的,是源源不斷的快感。
最後,花千凝的反攻也沒有成,反倒是被公孫夢未折騰了三四次,連想捶打公孫夢未幾拳都沒力氣,只能恨恨地嘟囔了一句,「你真討厭。」
公孫夢未只是親親她,躺了一會,花千凝的氣息漸穩。公孫夢未下了床,打來一盆溫水,給花千凝擦洗身子,動作溫柔至極,如視珍寶。花千凝很快就睡過去了,公孫夢未坐在床頭,猶豫著要不要出去,她想去龍泉鏢局探探底,但是,她不放心花千凝一個人。
末了,公孫夢未還是躺下,將縮成一小團的花千凝抱在懷裡,花千凝的身體才慢慢舒展開,與公孫夢未身體貼緊,呼吸打在公孫夢未的胸口處,很熱,很安心。誰也沒有花千凝重要,公孫夢未抱著花千凝,也昏沉沉睡了過去。
翌日,公孫夢未醒得早,出了臥房要去打水,門口站著倆人,一起激動地喊道:「主子!」是雙月,換了裝束,乍一眼看上去有些陌生。
「噓!」怕吵醒花千凝,公孫夢未噓了一聲,往旁邊走,遠離臥房。
☆、第157章
☆、157.156.
祭月差點都要哭了,「主子,你可真是要嚇死我們啊。」想起那天被主子甩開,她們魂兒都要嚇沒了。
「是啊,主子,可千萬別再甩開我們,我們一切聽主子的便是。」拜月也服軟了,雖然出來之前,太后囑咐,皇上叮嚀,都說不能由著主子胡來。可分別幾天,雙月的心始終被吊在鋼絲上,她們可不敢再逆著來,「主子,你們二人可都安好?」
「嗯。」公孫夢未倒是沒有太大的情緒,沒想到這兩人會這麼快找過來,不過,來的剛剛好,龍泉鏢局的事,她需要幫手。祭月瞧見公孫夢未手裡的木盆,伸手拿過來,說:「主子這是要去打水麼?我去。」公孫夢未嗯了一聲,轉而說:「她還在睡著,先別進去了。」拜月百感交集地點點頭,總算找著人了。
祭月守在門口,拜月陪著公孫夢未用了早膳。花千凝醒來時,已是日曬三竿,祭月聽見花千凝喊夢未,她站在二樓往下望了一眼,見公孫夢未還和拜月坐在桌邊吃飯說話,她便回到門前,輕輕敲了門推開。花千凝以為進來的人是公孫夢未,衣衫不整,祭月一眼望過去,瞧見大片的春光。
花千凝剛醒,視線還不清晰,一時眼花,以為是哪個登徒浪子,尖叫了一聲,「啊!」祭月手忙腳亂,憋紅了臉,也急吼吼地說:「你、你別喊啊。」肩膀突然被抓住,祭月下意識想還手,偏過身發現是公孫夢未,立刻收手,不敢吱聲了。
「小東西,是祭月。」公孫夢未眺了一眼祭月,嗔怪的意思在裡頭,甩手推開她,公孫夢未進了屋。花千凝聽說是祭月,多少鬆了一口氣,可剛才好似還是被看到了……花千凝鬱結。
「說了你多少回,不要這般莽撞!」門外,拜月責備祭月的聲音,「多大的人了,不長進。」花千凝嘆了一聲,公孫夢未依舊陰沉著臉,心裡算計著待會要教訓祭月。見公孫夢未還繃著臉,花千凝便說:「罷了,你待會也別責怪她了。」公孫夢未沒作聲,只是說:「要起了嗎?」
「嗯,餓了。」花千凝頗為不好意思,餓醒的。花千凝開始吃這頓不晌不午的一頓飯,拜月在房裡陪著,公孫夢未和祭月不在,花千凝猜想,多半是公孫夢未訓斥祭月去了,「你去把夢未叫回來。」花千凝說。
拜月猶豫了下,起身出去了,待會,公孫夢未便回來了。花千凝撒嬌道:「我不想自己吃。」公孫夢未不知道是不是剛訓完人,有了笑模樣,「好,我餵你。」公孫夢未坐到床頭。兩個人膩膩歪歪吃了飯,公孫夢未也跟著吃了幾口,花千凝問她之前去做什麼了,公孫夢未只是淡淡地笑,說:「沒做什麼呀。」花千凝無奈地搖搖頭。
花千凝休息了片刻才起來,出來看見眼圈紅腫的祭月,回頭瞪了一眼公孫夢未,公孫夢未挑挑眉,沒作聲。祭月小聲地跟花千凝道歉,還欲跪下,花千凝忙擺擺手,「罷了,我沒有怪罪你。」公孫夢未之前已經和拜月說過龍泉鏢局的事,幾個人閒話少敘,各自分開了。雙月去龍泉鏢局蹲守查探,公孫夢未則是和花千凝繼續出去遊玩,說是遊玩,其實是借著這名義了解細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