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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冉冉聽的直想笑,幸虧完顏玉沒男友,要不早晚被詛咒死。陸堯氣的直罵娘,說一個大男人婆婆媽媽,方冉冉一看就知道陸堯是平常沒求人辦事過,曾幾何時,她未經人事時也這般猖狂過,後來她和家裡鬧掰了,才知道現實坎坷,被人刁難的滋味那真叫不好受。
「那咱們就等等,若是年前可以出行找到,那簡直太美好了!」方冉冉感慨,陸堯在電話那頭也嘆氣說:「是啊,我就是想趁過年之前解決的。」
「好,你沒事催著點,說話軟一點,誠懇一些,我想男人多半有憐香惜玉的心理的……」
「嘛!你是要我出賣色相……」陸堯無語,眼睛上翻,她是長得還行,不過她寧願□女人,也不願對著一個男人出賣色相。
「哈哈!我可沒說,你倒是越來越聰明了。」方冉冉憋不住笑,如果出賣色相就可以換來完顏玉,那她就慫恿大家一起去!陸堯也不是隨便吃虧的人,聽到方冉冉的調戲,她陰冷地說:「冉冉,你放心,真有那麼一天,我想淺淺表姐一定會第一個願意出賣色相的!」
「你!」方冉冉吃了一個癟,這回換陸堯大笑了,爽朗的笑聲傳過來,方冉冉直接吼了一句「休想!」就掛了電話。
果然,晚上妻妻夜話時,方冉冉和方淺淺聊到這個話題時,方淺淺表現出那種義無反顧,奮不顧身的情緒,方冉冉下意識擁緊懷裡的人,她是寧願自己去,也不想小龍女去的!方淺淺不明情況,只覺得這懷抱越來越近,身體的某個部位也越來越躁動,方淺淺一個翻身壓在了方冉冉身上,黑暗裡摩挲著吻到了方冉冉的唇。欲/火就此點燃,戰線越拉越長,方冉冉放棄了抵抗,她不是無力抵抗,而是主動投降。
臨近到小年,陸堯終於帶來了一個好消息,說對方同意出行了。方冉冉細問才知道,陸堯是出了錢的,具體出了多少方冉冉想問個價錢大家以後均攤,但陸堯橫豎不說,她也沒轍。就這樣,方冉冉和方淺淺以情侶行為名義出去旅遊了,陸堯和戚悅搬進方家大宅,方曉曉一點都不客氣,嘴上叼著魷魚絲對陸堯說:「以後廚房歸你了。」
陸堯沒有片刻的猶豫,很爽快地做了一個OK的手勢,戚悅杏眼眨了又眨,小嘴撅的高高的,一副我很不滿的樣子。方曉曉上前摸了一把,哄道:「乖,是她自己樂意的,別看我了。」邊說還邊把戚悅的小臉扭向陸堯,言外之意是你自己不信就問問看。陸堯扯過戚悅,直接進了廚房,只留下尾音:「她說得對,我第一愛你,第二愛廚房。」方曉曉在她們身後笑笑回房了。
方冉冉和方淺淺出行,考慮到兩個弱女子可能有所不便,更有可能不安全,所以方冉冉找了李翰,李翰二話不說直接應下了。三個人和那名男子就在昆明先見了面,男子自我介紹,說可以叫他「信哥」,方冉冉撇嘴,方淺淺乖乖地叫了一聲信哥,那男子頓時美得不得了。方冉冉只能感慨,男人多半是好色,見了美女都挪不動步子,一個德行。
幾個人在昆明稍作休息就開始前往普洱市了,一路雖有美景相伴,但方冉冉她們無心欣賞,一心只想著早日見到完顏玉,那份躁動早在他們踏上飛機那一刻就不安分了。從信哥嘴裡得知,完顏玉奉獻的隊伍是在西盟佤族山區,男子大概介紹了情況,方淺淺只覺得那是一個遠離塵世的偏遠地方。男子見方淺淺聽的專注也就多說了幾句,「那裡確實挺偏僻的,我聽他們介紹,他們每天都要走山路,還要過鐵索橋的……」
「什麼,鐵索橋?那不是很危險!」方淺淺驚呼,信哥點點頭,方冉冉心裡多少也有些驚訝,但她更多的是在想,完顏玉在那是受了多少苦啊!她怎麼會跑到那麼偏遠的地方,真的是離方曉曉夠遠的。這敗家孩子,看著那麼瘦弱,她每天是怎麼爬上爬下的!莫非是用滾的?
作者有話要說:我是來改錯誤的,謝謝姑娘的提醒。
第二次來改名字錯誤,哈哈!謝謝細心的妹紙們!
☆、再遇佳人
幾個人花了幾天時間,走走停停,幾經周折,終於是趕到了最終的目的地新廠鄉。方冉冉和方淺淺的腳都被磨起無數個大水泡,晚上她們用隨身帶的剪刀剪破,第二天走路又是一腳水泡。不僅如此,兩個人連腿上都是斑駁的血痕,還有無數細條的小傷口,也不知道走到哪裡磕碰的。李翰一個大男人,體力跟方冉冉比是強了一些,不過也架不住山路崎嶇,坡度陡峭,除了信哥是常年鍛鍊體力很好之外,其餘三個人都是有苦叫不出。每每方淺淺累的要哭的時候,方冉冉都把方淺淺擁在懷裡,鼓勵她,說我們離完顏玉越來越近了。其實方冉冉也累得快哭了,她的腳要疼死了,全身都要癱瘓了一樣。
信哥那次在山間偶遇奉獻隊伍聊天時,他知道了藍眼睛奉獻的隊伍是一定要走這條路的,這條路也是兩地相通的唯一路徑,幾個人就坐在了山間休息,也抱著希望等那隊人過來。幾個人休息了一個多時辰,終於從遠處傳來了唱歌的聲音,那語言是方冉冉她們所不熟知的,信哥有些得意揚揚地介紹:「這是彝族的爬山調,我上次來的時候也聽見了,當時並不是很了解,她們還特意給我作了介紹,她們是入眼的一切都可以變成她們的歌詞,要說中國的少數民族真的是太有才了。」信哥也是發自肺腑的讚賞。方冉冉的眼神早就望向歌聲的方向了,方淺淺只能配合地看著信哥,時而點點頭,更多的時候她都是跟方冉冉同一個動作,手也有點發抖地抓住方冉冉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