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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瓜群眾們:······臥槽這他媽怎麼回事?!不是說二位大佬不和嗎?!
江謹:······不把我拖下水你心裡不好受唄?
心裡雖然有些憋屈,但江老師依舊掛上了得體的笑容,看到江謹走來,圍著顧虞的眾人齊刷刷給江謹讓開了一條道路,江謹拿著車鑰匙十分鎮定地走到車旁,拉開門,關上門,發動汽車,一氣呵成。
眼見江謹開車就要走,還被落在車外面的顧虞瞪大了眼睛:「哎哎哎!江老師等我一會兒!江老師您先別走啊江老師!」
眾人唇角抽搐地看著顧虞上了江謹的車,齊刷刷地呆立原地。
過了好大一會兒,眾人方才從石化狀態反應了過來。人群中不知道是誰弱弱地說了一句:「江老師和顧記······不是不和嗎?」
對啊!不是不和嗎?怎麼現在倆人上一輛車了?!
這走向有點不對啊!
只見一人不可置信地看著江謹的車揚長而去,驚詫道:「我前段時間還見到江老師在餐廳給了顧記一耳光,我可是親眼見到這個名場面的啊!這這這······這是怎麼回事啊!?」
寒風中凌亂的眾人一致認為:······這個世界太特麼玄幻了!
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綜藝部的金牌主持人江老師和新聞部的顧記者居然上了一輛車!
「我覺得不是顧記和江謹上了一輛車。」一個人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是我瞎了。」
眾人猛點頭。
就是嘛!這算怎麼一回事啊你說說!原本勢如水火的兩個人,居然能心平氣和地坐在一輛車上?
顧記居然還招呼著江謹走?
要是沒記錯的話,顧記應該是今天剛剛回來吧?
——這件事處處都透著詭異。
一陣詭異的氣氛在台里瞧瞧蔓延開來。
不過,這樣微小的變化,顧虞現在可不知道。
畢竟,此刻,她正站在綜藝部金牌主持人江老師的家裡,對著江謹向她展示的滿滿一冰箱的食材發愁。
「江老師,我是傷患······」顧虞企圖走可憐路線。
江謹絲毫不為所動,抄著手冷哼一聲:「怎麼,現在知道自己是傷患了?白天親上來的時候怎麼不見你有一點不舒服呢?」
「那······那我不是情難自已嘛······」顧虞撓了撓頭,不好意思道。
「我看你占我便宜的時候,可沒有這麼想過吧?」江謹冷笑一聲,示意了一下眼前的所以食材,抄著手一副旁觀的模樣:「來吧中華小當家,你展示廚藝的時候到了。」
顧虞苦著一張臉,拿起一個土豆還想著負隅頑抗:「真沒得商量?」
「這就當是你給我賠罪了。」江謹可還記著呢,她提醒顧虞:「別想跑,欠了我十年可不是那麼容易還清的——唔——」
江謹話音未落,就被顧虞堵住了嘴,江謹用力拍了一下顧虞的後背,而後就感受到了眼前人細細啃咬的動作,江謹不禁軟了身子,雙手也不自覺地勾住了顧虞的脖子。
她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居然會這麼渴求顧虞,就好像一個乾渴已久的人終於得到了一汪清泉一般,淺嘗即止,卻最終一發不可收拾。
粗重的喘息在二人之間不斷加重,而後,就是曖昧的氣氛蔓延開來,最終將人俘虜。
江謹的廚房窗戶上那朵暗紅的花悄悄注視著發生在這裡的一切,在這樣的夜晚裡,在這樣只有兩人的夜晚裡。
她們等了太久了,錯過的也太過戲劇了。仿佛命運的安排在作祟,所幸,她們最終還是在一起了。
江謹察覺到不對勁的時候是顧虞把她壓在廚房的冰箱上吻的時候,兩人的體重重重地砸在了冰箱上,把原本高高大大的冰箱砸的險些移了位。
顧虞雙手把江謹的雙手拉到了江謹的頭頂,摁在了冰箱上,她幾乎欺身而下,細細品味著眼前人的甜美。
仿佛找到了自己遺失的肋骨,仿佛渾身上下的所有細胞都在叫囂著——吃掉她。
當顧虞的手滑到江謹的腰間不斷摩挲的時候,江謹一把推開了她。
該死,怎麼就意亂情迷了。
江謹大口喘著氣,顧虞再次欺身而上,低聲笑道:「怎麼了江老師,是我的吻技不行嗎?」
江謹原本就紅得透徹的臉更紅了,她在自己不自覺的情況下,媚眼如絲地看著顧虞,輕聲道:「我喘不過氣了。」
老娘不僅喘不過氣了,老娘還擔心自己的冰箱。
這副模樣落在顧虞的眼裡,就是欲拒還迎,她眨了眨自己濕漉漉的眼睛,可憐兮兮道:「還想——」
「不!你不想!」江謹迅速彎腰逃離顧虞的包圍圈,沖她做了一個加油的手勢:「做飯吧!加油!」
顧虞摸了摸自己的唇,滿足地笑了。
過人的廚藝一直是顧虞引以為傲且傲視群雄的技能,不管是在米國上學的時候還是在櫟國做戰地記者的時候,一手精湛的廚藝都幫助她完美地融入了當地的圈子。
更別提顧記者十年前是如何用自己的廚藝誘惑江謹把自己帶回家的了。
顧虞擦了擦手,滿意地看著眼前的四菜一湯,心中感嘆我果然是個天才。
她關上火,左等右等等不到江謹來,心中有些疑惑,難道自己今天過火了?不應該啊······
懷著這樣的疑惑,顧虞走出了廚房,在沙發上找到了半躺著睡得不省人事的江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