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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總,你這不太好吧。」
「每人一千塊獎金。」容溪的一句話直接讓傅年閉了嘴。
好吧,一千塊可比他說幾句感謝的話實在多了。
半小時後,汽車開進別墅,容溪徑直拉著傅年回了房,只留下馬武和李森面面相覷。
馬武小聲地說:「我怎麼感覺容總今天有點不一樣?」
「你說早上,還是晚上?」李森笑的意味深長。
「你也發現了?」馬武的眼睛亮了起來。
「這很難發現不了。」
「嘿嘿,看來容總是得償所願了。」
「以後機靈著點,傅年現在可是咱們老闆娘了。」
「是是是,你說的對,真羨慕你們,這動動手的功夫,就有一千塊入帳,早知道你去送容總,我跟著傅年了。」
「有錢難買早知道。你小子就羨慕去吧。」
傅年直接被容溪拉進房間,關門上鎖,動作那叫一個利落。
傅年好笑地看著容溪,說:「你就這麼急麼?」
「已經過了十二點了,我怕時間不夠。」
傅年的老臉一紅,說:「那也得等你說完正事吧。」
「那晚我爸確實去了,只是後來被我爺爺叫走了。」
「那姚楠呢,你爸認識她嗎?」
「認識。那晚是慶功酒會,慶祝姚楠所主演的電視劇破了收視紀錄,他們還一起喝了酒。大約晚上九點半,我爸接到我爺爺的電話,就坐車回家了。」
「那沈立軍有沒有說過看上姚楠之類的話?」
「說過,只是當時沈立軍風流成性,和他們公司的很多藝人,都有不清不楚的關係,所以即便他這麼說了,也不能證明什麼。」
「那事後呢?姚楠死了,沈立軍就沒向你爸提起過酒會當晚的事嗎?」
「沒有。不過我爸說,姜輝當晚曾經糾纏過姚楠。」
「姜輝?」傅年想起那張關係圖上的名字,問:「這個姜輝是做什麼的?」
「是長安夜總會的老總,名下還有一家連鎖超市,家裡雖然不是很有錢,但在寧城的影響力不小。」
「那這麼說姜輝也是性/侵姚楠的嫌疑人。」
「有可能。」
「那場酒會是在什麼地方舉行的?」
「就在沈氏傳媒的25層宴會廳。」
「18年前監控設備雖然不像現在這樣普及,但像沈氏傳媒這樣的大公司,又是宴會廳這麼重要的場所,應該會有吧。」
「沒有,越是這樣的場所,越是不會有監控設備。」
「為什麼?」
「傅年,這個社會遠比你想像的複雜。」
傅年一怔,容溪雖然沒有明說,卻點醒了他,藝人最怕的就是狗仔隊,平時照片都很謹慎,更別提是被監控視頻全程記錄。還有那些社會名流,也非常注重個人隱私,沒有監控設備倒也說的過去。更何況是兩方人撞在一起……
「所以就算宴賓廳內發生任何事,只要那些人閉口不言,那就不會有其他人知道。」
「當天參加宴會的人不少,誰也不能保證所有人都守口如瓶,所以這件事不可能在宴賓廳,應該是在其他較為隱秘的地方。」
「所以你白跑一趟,線索又斷了。」傅年頹喪地嘆了口氣。
「也不算白跑一趟,我還有一條線索。」
傅年看著容溪,見他眼底含著笑意,說:「我都答應你的條件了,你還跟我藏著掖著,快說,到底還有什麼線索?」
容溪點了點自己的唇,說:「附加條件。」
「容溪,你丫是占起便宜來沒夠,是吧。」傅年沒好氣地將容溪推在牆上,笑著威脅道:「信不信我對你不客氣。」
「不信。」容溪說著一抬頭吻上了傅年的唇。
容溪吃定他的語氣,讓傅年有些惱,張嘴就咬上了他的唇,雖然不至於出血,但還是讓他感覺到了微微的疼。容溪也不示弱,原本好好的一個吻,就這樣變了味道,變成了兩個男人的對抗。
將容溪背過身鎖在門上,傅年得意地說:「雖然這兩年我懶了點,但之前十幾年的跆拳道可不是白練的。」
雖然算不上疼,但這種被壓制的感覺,讓容溪有些惱,說:「你不想知道線索了?」
「想,但你丫太得寸進尺了,一而再再而三的占我便宜。」聽傅年說話,就能聽出他確實惱了。
「好,那我告訴你,你必須履行之前的約定。」
見容溪鬆了口,傅年也就鬆了手,說:「就是不能慣著,該修理還是得修理。」
容溪轉身看向傅年,不放心地說:「說好的事,可能反悔。」
「你放心,我說話算話。」
傅年無意間看到容溪的手腕,白皙的皮膚變得通紅,竟看似有些腫。他心疼地握在手裡,揉了揉說:「疼不疼?」
「疼。」容溪明亮的眼睛裡染上了委屈的神色。
眼看著剛剛還跟他死扛的人,轉眼間的功夫變成了小白兔,傅年不禁覺得一陣好笑,說:「容總這演技不錯,可以考慮一下逐夢演藝圈,說不定還能那個影帝噹噹。」
「如果我和別的女人演親熱戲,你介意麼?」
「不是說接吻可以借位麼?」
「不只是接吻,還有床戲。」
傅年想像了一下,心裡忍不住泛酸,說:「還是算了,我覺得你沒必要犧牲色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