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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橋看看又被殺的王昭君,苦笑著說:「算了吧,成本太高,不划算。」
接連三次在同一個地方被殺,王昭君的隊友也看不過去了。
楊戩:王昭君,你再送人頭,我們就舉報你。
王昭君一直被抓,早就窩了一肚子火,被楊戩徹底點燃。
王昭君:你們他媽的還好意思說我,沒看見蘭陵王只抓我?人家有支援,我的隊友呢,家裡死人了,回家奔喪了?
王昭君的話頓時惹了眾怒,對面一直不做聲的人紛紛開噴。
趙云:對面的,你們該發育發育,別推水晶就行,讓我們罵個痛快,然後我們投降。
宋橋:不推不推,你們繼續。
於是奇葩的一幕出現了,傅年他們該打野的打野,該清線的清線,只給對方留了個水晶。對方四個英雄將王昭君圍在中間,各種技能往她身上招呼。雖然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但一定不是什麼好話,最後直接把王昭君罵下線了,然後敵方投降。
打遊戲打到半夜,傅年直接被容溪拎走了,回了宋橋給他們安排的房間。
「再打一局,我沒事,你看我這精神頭,現在根本睡不著。」
容溪直接關門落鎖,抱住傅年的腰,說:「睡不著就做些有意義的事。」
「這是在別人的地盤,有些不太好吧,況且咱們的東西還在車上呢。」傅年雖然出了院,但畢竟是被人開了瓢,身體還虛著呢,如果動用武力的話,他真不一定是容溪的對手。
「我剛才出去,拿進來了。」容溪指了指床邊的袋子。
傅年一愣,隨即捂住了腦袋,說:「哎呀,我突然覺得有些頭疼,那什麼,我先睡了。」
傅年說著推開了容溪,裝模作樣地爬上了床,容溪看的一陣好笑,脫掉身上的衣服直接去了浴室。傅年眯眼看著,不禁吞了吞口水,心裡痒痒的,卻又不敢去招惹,萬一失了手……
傅年晃了晃腦袋,甩掉腦子裡的胡思亂想,躺在床上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容溪從浴室出來,小心翼翼地上了床,鑽進被窩,抱緊他的腰,沒一會兒,也跟著睡了過去。傅年的傷還沒好,他怎麼可能想那種事,之所以那麼說,就是想讓傅年乖乖上床睡覺。
第二天上午九點,兩人才磨磨蹭蹭起了床,同樣起床的還有楚蕭,其他人都還在睡。
「他們今天早上六點才睡,估計不到下午起不了床,還是我送你們回去吧。」
「成,那我們先回去吧,我也想快點看看新家是什麼模樣。」
容溪的別墅被容平要了回去,他本想再買套房子,傅年覺得浪費,就翻修了長虹小區的老房子,十五天的時間,工期緊了點,也不知道成品怎麼樣。
三人沒再耽擱收拾好東西,就開車來到長虹小區,拎著行李上了樓,來到二零五門口,看著煥然一新的門窗,傅年不禁有些期待,輸入開門密碼,他握住門把手,深吸一口氣,打開了房門。
房間裡煥然一新,暖色的牆面,原木色的木地板,原木色的家具,原本的雜物間消失不見,和臥室打通,讓原本窄小的房間變得更加寬敞,再加上特殊的設計,容納空間是之前的幾倍。還有廚房,直接設計成了開放式廚房,各種家用電器一應俱全,卻不像之前那麼擁擠。這樣的設計傅年非常喜歡,很像個溫馨的家。
尤其是客廳的沙發,坐起來特別舒服,傅年拉著容溪坐了過去,笑著說:「容溪,這以後就是咱們兩個的小窩了,小是小了點,但好在五臟俱全,你不會嫌棄吧。」
「家不分大小,有你就夠了。」
傅年忍不住在容溪臉上親了一口,看著他『嘿嘿』傻樂。
「哎哎哎,你們夠了啊,我還在呢。」楚蕭看的一陣好笑,沒好氣地出聲提醒道。
容溪淡淡地說:「如果我是你,早就走了,察言觀色都不會。」
楚蕭苦笑不得地說:「我說容溪,你這就是『卸磨殺驢』的典型啊,我這費勁吧啦的給你們搬家,剛進家門連口水都沒喝,你就趕我走,你還有沒有良心。」
傅年被說的臉上一熱,說:「楚總,你坐,我去燒水泡茶。」
容溪一把拉住傅年,說:「你剛出院,身體虛著呢,讓他自己去。」
「得,你們都是祖宗,自己燒就自己燒。」
這房間是楚蕭親自監工,東西放在哪兒,他門清。從櫥櫃裡拿出燒水壺,接了水,插上電,就燒起水來。
傅年不好意思地說:「楚大哥,不好意思啊,麻煩你了。」
「以後都是自家人,不用跟我客氣。」楚蕭坐在了兩人對面,看著容溪說:「容溪,你現在不在嘉華了,是不是也該過來幫我經營公司了?」
「怎麼,想雇我給你打工?」
「當年公司是你投的資,我可是一分錢都沒拿,於情於理這公司都是你的,你管理自家公司,這不是理所應當嘛。」
「那你直接把當年我投資的錢還我,正好我想開公司,還缺少資金。」
「不是,容溪,我這保全公司,你就這麼看不上啊。」
「看不上。」容溪見楚蕭還想再說,打斷了他的話,說:「當初我只是借給你錢,沒有投資的打算,公司能發展到現在,都是你自己的功勞,跟我沒有關係,以後這件事就別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