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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你一個電話都沒有,還讓我等了四個小時。」
聽著容溪的控訴,傅年無奈地說:「好好好,上次算我錯。但今天你把我丟下,和別的女人糾纏不休,鐵定算你錯吧。一人錯一次,那我們就算扯平了。」
容溪微微皺眉,說:「我錯的,我認罰,你錯的,你認罰,我們之間沒有扯平一說。」
傅年一愣,不過很快明白了容溪的意思,心裡愉悅,說:「那你說,要怎麼罰?」
容溪點了點自己的唇,明亮的眼睛期待的看著他。
「車裡?萬一有人開車門……」
不等傅年說完,容溪直接鎖了車,把他接下來的話堵了回去。
容溪都做到這種地步了,傅年再不做點什麼,他自己都覺得不像話,沒再多說,直接吻上了容溪的唇。容溪的唇很軟,又有些微涼,就像是兒時最愛吃的果凍,讓他有些欲罷不能。
容溪坐在傅年身上,氣喘吁吁地看著他,說:「傅年,我們做吧。」
傅年被容溪的話嚇了一跳,連忙抱緊他的腰,說:「別鬧,這裡怎麼成。更何況宴會還在繼續,你爺爺肯定會派人來找你,你想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們……」
「那我們回去。」
傅年沒想到能從容溪嘴裡聽到這麼任性的話,他發現兩人越是親密,容溪越不像他認識的那個人,任性、霸道,甚至還會撒嬌,跟他高冷的人設越來越不符。
「容溪,我發現我真的一點都不了解你。」
「嗯?哪裡不了解,你問,我說。」
「不用,我有的是時間慢慢了解。為了我們以後的感情路能順暢一些,你現在還得好好表現,整理整理快些回去吧,我在車裡等你。」傅年一邊說,一邊為容溪系上扣子。
「我不喜歡那種場合。今天我不是主角,在與不在都一樣。」在傅年面前,容溪不想偽裝,將心裡最真實的想法說了出來。
「我知道,但至少要堅持到你爸切完蛋糕吧。再堅持一下,等回家你想吃什麼,我都給你做。」傅年說完,突然覺得有些好笑,說:「容溪,你發沒發現,我剛才的語氣像不像一個老父親在哄熊孩子。」
「熊孩子?」容溪低頭咬上了傅年的唇。
「嘶……」傅年摸摸再次腫起來的嘴唇,好笑地說:「容溪,你真是屬狗的吧,動不動就咬人。」
「嗯。」容溪直接點點頭。
傅年見狀輕笑出聲,說:「行,我正想養只狗狗,有你正好。」
沒再多說,傅年直接將賴著不走的容溪趕下了車,看著容溪不情不願的走遠,傅年的嘴角一揚再揚,忍不住在心裡長長地嘆了口氣,他現在終於確定自己對容溪的感情,確確實實是喜歡。
張岩買藥回來,給傅年上了藥,臉上火辣辣的感覺消失,冰涼涼的倒是很舒服。想起昨天和宋橋通話,傅年拿出手機給他撥了過去。
「喂,傅年。」屏幕上的宋橋有些憔悴,眼底的青黑清晰可見。
傅年擔憂地問:「怎麼了,你臉色怎麼這麼差?」
「沒事。就是昨天失眠沒睡好,眼圈有點黑。」
「宋橋,咱倆什麼關係,有事你可得跟我說,別瞞著,聽到沒?」
「你放心,但凡我有事,一定第一個通知你,想躲清閒都不能。真沒事,放心吧。」
「你爸什麼時候手術?」
「明天下午三點,請的最好的大夫,住的是vip病房,都好著呢,放心。」
「明天下午我請假,去醫院陪你。」
「你丫攏共上了不到一個月的班,請了幾回假了,就不擔心老闆把你抄了啊?」
「這個你甭管,我叔動手術,我怎麼都得去。」
「成,來吧,正好這麼多天沒見,怪想你的。」
「少肉麻!我還不了解你,你丫有那時間,早就上遊戲勾搭小哥哥小姐姐了,怎麼可能有時間想我。」
傅年無意間一轉頭,被打的臉出現在屏幕中,宋橋一看臉色就變了。
「你的臉誰打的?你現在在哪兒呢?」
見宋橋一副抄傢伙找人干架的架勢,傅年連忙說:「沒事,別大驚小怪的。」
「都打臉了,還沒事?你丫別跟我嬉皮笑臉的,快說在哪兒,我這就過去找你。」
「真沒事。就這一巴掌我賺了五十萬,五十萬吶,我這輩子都不一定能賺這麼多錢。」
「傅年,你丫要是缺錢,直接跟我要,用得著這樣嗎?咱不是說好了,我做你提款機嗎?」宋橋的眉頭皺得死緊,顯然是會錯了意。
「不是,你誤會了,事情是這樣的……」
聽完傅年的解釋,宋橋的臉色變得異常古怪,說:「這個沈蓉的胸大嗎?」
傅年被問的一愣,隨即回過神來,好笑地說:「你丫這笑話真夠冷的。」
「不是都說『胸大無腦』嘛,照她做的這些事來說,她的……」宋橋在自己胸口比劃了比劃,說:「應該是高聳入雲吧。」
「圓潤的,麻利的滾球。」傅年好笑地說:「跟你丫說話,正經不了三句。」
「不是,傅年,你可是跆拳道黑帶,怎麼就被她一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千金大小姐打成這樣的?是不是我最近沒給你買腎寶,你丫虛了。」
「滾犢子!我當時坐著,手裡拿著刀叉,正吃著東西,誰曾想她揚手就給我一巴掌,我那是一時不備,一時不備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