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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形如下:
作者君:啊,好帥好帥好帥啊啊啊啊啊!片寄涼太小哥哥簡直是天使!!!屏幕髒了我要舔舔,演唱會上也很好看啊~~~捂臉~
室友君:你今天不打字了?
作者君:不急~啊咧,現在幾點?
室友君:(淡定臉)十點四十。
作者君:......哈?哈??哈???認真的嗎????我居然從七點開始看小哥哥,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一時不注意就看到了這個時間?????
室友君:所以說美色誤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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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美色誤國,都是他長的太好看的錯,不是我的錯!淡定頂鍋蓋的作者君如是說到。
第50章 賈珍挨打
一路順著幽深的花木進去, 拂開因著偏僻而無人修剪的枝葉,逐漸便現出了一條碎石小徑。地上亦是亂石遍布,時有略尖銳的植物的根莖自腿旁划過。
寶玉自生下來便是嬌生慣養、享盡榮華富貴的主兒,一時半會兒竟有些走不習慣這路,因而一時不慎,便被腳下的青苔滑了下,整個人直直地向前摔去。
「啊!」
好在在他與沾染著些許青草氣息的泥土來個親密接觸之前, 身前領路的人像是後腦勺長了眼睛一般, 猛地轉過身來,眼疾手快一把將他托住了。
「可無事?」妙玉低低問。
鼻間滿滿皆是清淡的檀香, 寶玉忙忙從他臂膀上掙脫出來,站起身笑道:「無事,倒是多謝妙玉師父出手相幫了。」
妙玉波瀾不驚的眸子向他掃了一眼, 隨即垂下來, 淡淡道:「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
說罷,便又迴轉過身去,只是不知是寶玉的錯覺亦或是其它,這次的路似乎平坦了許多, 也再無那些個遍布的青苔了。
待到寶玉從盡頭鑽出來,看見東府那顯眼的一溜兒青磚白瓦的圍牆與高高聳立的朱門之時, 不禁亦讚嘆道:「連我也不知, 原來府中還有這條路往東府去的。」因而又忙忙與妙玉再三道謝,「這般真是多謝妙玉師父了,不然我若是被老爺找到了, 只怕今日再不能輕易過關的。」
妙玉看了他許久,方淡淡道:「施主且放心。」
「放心?」寶玉滿心茫然,「放心何事?」
「先前帶施主來這路之前,我已尋了個府中伺候的丫鬟,令她去稟報府中老太太了。只怕眼下,便是令堂自己也不得脫身,更莫要說是來尋施主了。」
寶玉眼睛不由得一亮,他自是知曉賈母素來拿他當眼珠子看的,哪裡會允許賈政隨意便動用家法打他?因而當即心中輕鬆了許多,撫掌笑道:「還是妙玉師父想的周到,當時我滿心只想著先走再說,竟不曾想著先去與老祖宗報個信兒!」
妙玉看他這般模樣兒,眼中亦不覺微微泛起了些笑意。只是碰及手腕上串著的佛珠,不覺又是渾身一震,忙強斂了心神,淡淡道:「既然如此,施主便請自行去吧,我也該回去了。」
寶玉又謝過了他,這才忙忙整頓了下衣裳,進入了東府丹房中去尋那位平日裡只滿心於長生不老、從不操心家事的敬大爺。
賈敬乃是正兒八經的進士出身,膝下有兩子。嫡長子便為賈珍,自是個混不吝的主兒,不管香的臭的,皆想通通拉進房裡去;幼子賈迎春倒是個心思通透之人,可惜又隨了些父親的性情兒,將這些個紅塵瑣事悉數看淡了,每日只伴著青燈古佛,只覺著這樣孤零零的反倒清淨自如。
便連賈母偶爾談及賈敬,亦是嘆息不已,只說這原是賈家難得的一飽讀詩書之人,只是不知為何,竟逐漸走到這偏道上去了。日日與那些個和尚道士為伍,對著丹爐煉製傳說中的長生不老之藥,硬生生將自己活成了一座會喘氣兒的佛像。
寶玉一腳踏進煉丹房時,果然便見賈敬獨自一人著了道服立在爐前,美髯翩翩,倒頗有幾分仙風道骨的味道。他背著手執著拂塵,看著丹爐內熊熊燃燒的烈火,火焰將他的臉映紅了半面,愈發顯出他恍如一潭死水般毫無波動的眸子來。
還未等寶玉走近,他已頭也不回地出聲了:「這凡世間諸事,老夫早已不管——若是小友有事相求,不如自去,勿要擾我。」
寶玉:......
你倒是讓我把話說出來啊!
他看了半晌,見賈敬果真是全心全意在煉丹上,乾脆便隨意坐在了門檻上,撐著下巴望著他。賈敬專心致志地將丹砂扔入爐中,還未來得及湊近細看,便聽門檻上坐著的那熊孩子開口說話了:「敬大伯,這丹砂扔進去,是要把丹藥染成朱紅色的麼?」
賈敬全裝作聽不見,手中動作絲毫不停,全神貫注著攪動爐火。
「這丹藥怎麼才能變成圓的呢?」
賈敬額上青筋跳了跳,抿了抿唇,仍舊不言。
一計不成,寶玉眼珠一轉,又施一計。
「前些日子那道觀中有個得道的神仙死了,敬大伯可知曉是為什麼?」
賈敬滿心皆是長生不老之事,聞言不禁將目光投過來了些。
寶玉擺出一副給小侄子講鬼故事的架勢,繪聲繪色大片:「那神仙死去之時,不僅腹中會堅硬似鐵,麵皮嘴唇也會燒的紫絳皺裂,啊呀呀,那情態,好不嚇人!」
「這是為何?」賈敬終究忍不住開口,「他既是已得道,自該坐化圓寂方是,心愿得償,原該是平靜而滿足的,如何竟是如此死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