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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我是個親媽,所以我要找的,是真正有能力、有氣魄放棄所有和寶玉在一起的那個人,是哪怕天下人都不認同也敢逆天而為的那個人。
所以從這篇文的一開始,真正的小攻和結局其實都是作者已經定下來了的,雖然知道親們可能更喜歡n、p......
但是別想了,大晉江是不會允許的!
至於微博,到時候看看哪個角色人氣比較高,倒是可以多寫點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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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
雖然我是個沒有雙更的作者,但是我相信我們之間的愛不會這麼膚淺的,哪怕我每天只有一更你們也會是愛我的~
第66章 四皇子
於皇城之中屹立著的昭和殿, 處處皆是朱廊勾檐、雕樑畫棟。既是皇子龍孫所居之所,自然比起旁的地方更多了幾分大氣磅礴,宮女們行走在這高高的牆壁中,不自覺便覺出自己的渺小之處來,連聲音也低了幾分。彼此遇見,也只敢點頭一禮。
「那位又在殿下身旁不曾?」一個著了正三品官袍的官員眯了眼,撣了撣衣袍, 聲音淡淡的, 「怎麼,你們也不知曉勸上一勸?」
「如何不曾勸?」另一個官員聽了這話, 登時苦了臉,「只是殿下也不知究竟是怎麼了,竟像是被下了降頭一般, 不肯聽我們一句話, 只全心全意信任著那個不知從何處跳出來的雲深公子......這般,令我們顏面何存?」
「是啊,」旁邊一人亦插嘴道,「如今殿下反倒是將我們這些個擁立他的皆拋到了一邊, 日日只向那個雲深公子請教,也不知究竟比我們強到了哪裡!
聽了這話, 他的同伴不由得壓低了幾分聲音:「要我說, 除卻那張臉生的好些,我竟未看出那什麼雲深公子旁的好處來......不過是仗著這份皮相,做個以色侍人的主兒罷了, 此時在殿中伺候,也不一定是在討論政事,說不準是被翻紅浪夜夜笙歌呢——」
他們皆從這話中品出了些淫-邪的味道來,不禁意味深長對視了眼。只是到底不敢明目張胆議論皇子的私下之事,因而忙忙掩了口,齊齊看向最上座那身著正三品官袍之人。
「依任大人看,當如何是好?」
「如何?」
上座那人懶洋洋哼了聲,漫不經心理了理自己的袖口,「不過是個玩物罷了,不值什麼。他便是再得殿下寵信,也越不過本官與殿下之間的血緣去,無需你們費心。」
底下之人皆知這位乃是大皇子嫡親的母舅,因而皆恭敬稱是。
「反倒是平安州這形勢,令本官著實有些擔憂,」任大人的手指於案上輕敲了兩下,眸子裡多了些暗沉的笑意,「只怕張逸然是覺出了什麼,不過這倒也無甚可怕——本官手中,可還握著另一個把柄呢。」
他頓了下,微微眯起眼來,已然是躊躇滿志。
「只這一手,已足以毀他十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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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之後,張逸然自是事務纏身,每日防著明槍暗箭,可謂是勞心勞力;而在各方勢力暗潮湧動之際,寶玉卻正自忙著戶部的政事,偶爾休沐,便與黛玉、寶釵、護國公世子等出門同游,或是踏青或是賞花,或是吟詩作畫,一時間倒前所未有的清閒了下來。
倒不是他無心,而是他深信師父大人的能耐,知曉師父大人絕非是這般輕易便會被扳倒的;二來,他此時著實是初涉官場,根基不穩,也委實無那個資歷與大皇子一派對上。寶玉看得分明,知曉師父這是欲要保護自己,才不教自己摻和此事,因而這些日子愈發放鬆了些,頻頻下帖與別府中相熟的公子,倒是尋出了許多樂子。
然而這些不過是於明面上做與他們看的罷了,私底下,寶玉也著實是提起了一顆心,暗暗令人打聽消息不提。如今朝堂上眼看著風平浪靜,可幾乎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不久後便會有一場滔天波浪來襲。
或是大皇子,或是四皇子。只要儲君之位未定,這朝堂便永遠也不可能真正安定下來。
寶玉暗暗嘆息一聲,將手中釣竿上掛著的魚漂兒扔的更遠了些,斜斜倚在欄杆上,眼睛無意識地望著這碧綠的湖水,兀自沉吟。
「怎麼,今日將我叫來,便是讓我在此處看著你發呆不成?」
一聲笑意自他身後傳來,寶玉回頭,便見一身華貴錦袍的護國公世子也笑吟吟地靠的近了些,側眸望著他。
寶玉這些日子常與柳寒煙相來往,也已深知了對方性格,知曉他實則便是個滿腹皆是壞水兒的性子,因而也不與他客氣,只揚唇笑道:「如何,難不成護國公世子覺著陪我釣魚是浪費您這金貴的時間了?」
「這倒不是。」
柳寒煙看了他幾眼,忽然湊得近了些,帶了些炙熱溫度的呼吸盡數噴灑在寶玉耳廓。寶玉向來唯有耳廓最為敏感,一時不由得身上一顫,正欲脫身,卻見柳寒煙將他的雙手也覆上來了。
他的十指較起寶玉來更為纖長,恍若用水頭十足的玉石細細雕琢出來的,毫無一絲瑕疵,唯有掌心處有著略粗糙的繭子,蹭著寶玉手上的皮肉兒。
「看,」他帶著寶玉將魚竿向上拉了拉,「魚已經上鉤了。」
果然,一條被餵得肥肥胖胖的鱸魚已然掛在了魚鉤上,魚鱗上掛了晶亮的一連串水珠兒,這般不甘心地撲騰時,水珠便隨著他的動作四濺出去,周圍一米之內皆成了遭殃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