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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過了，我願意用我自己換我姐。」華辰風怒道。
「還真是重情重義啊，很好很好，我就讓你們好好表現。陳木，看到旁邊那塊石頭沒有，撿起來，去敲華辰風的頭。必須要見血。一直敲，把他腦袋敲爛！」小惡魔恨聲道。
陳木和華辰風相互看了一眼，表情都非常複雜。
「不要玩花樣，如果你不敲他的頭，我就敲這女人的頭。你們是知道我性格的，我一向說到就會做到，最好不要惹怒我。」呂劍南喝道。
陳木真的慢慢走到前面，撿起了那塊三角形的石頭，然後向華辰風走了過來。
我緊張極了，感覺自己在發抖，我跑到華辰風的面前，擋住華辰風，「陳木，你不能這樣做，你要是把華辰風打死了，瑩姐就算能活下來，也不會原諒你。」
華辰風一把揪住我的胳膊，用力一甩，就把我甩到到地上，「蠢女人，這裡沒有你的事，給我滾回家去。」
「陳木，你他媽不是心狠手辣嗎，你趕緊敲他的頭，一石頭下去我就要見血，華辰風不見血，我就讓這個女人見血。」小惡魔不斷地在催促。
我從地上爬起來，不顧一切地又衝到華辰風的面前，「陳木，你不要聽他的。那個壞蛋是要讓你們自相殘殺，不要上他的當。」
「姚淇淇你滾開。」華辰風再次把我扔到一邊，這一次他出手更重，我摔得很疼。
「哎喲，看來你捨不得華辰風死啊，我這有點吃醋呢，好吧好吧，那就讓陳木先死，陳木，把石頭給華辰風，讓他砸你的頭。」小惡魔又發話了。
陳木無奈地把石頭扔在地下，看著華辰風，華辰風彎下腰，慢慢地撿起了石頭。
小惡魔還沒說話，華辰風啪的將手裡的石頭砸在了陳木的頭上，陳木砰然倒地，血從他頭上忽地湧出。
陳木倒在地上，忽然笑起來。嘴裡大聲叫：「好，很好！還了也好。」
「他還笑得出來，繼續砸他，把他的頭砸爛，砸稀巴爛，砸成一團肉泥！」小惡魔的聲音充滿了興奮。
「不要。」我拖住了華辰風的胳膊，「把他砸死，你也是殺人犯，不要聽他的！」
「那你是讓我看著我姐去死嗎？」華辰風惡狠狠地將我推到一邊。然後又一石頭拍在了已經倒下的陳木頭上，血濺起來，染紅了他的手。
陳木頭一歪，不動了。
我撲過去叫了幾聲，他一點聲音也沒有了。
但呂劍南還不肯罷休，「華辰風，繼續啊，繼續砸他，砸碎他！我喜歡看，哈哈哈……」
「他已經死了！」我忍不住大哭起來，「你還要怎樣，他已經死了！呂劍南，你不得好死！」
第209章 可怕的事
呂劍南得意地大笑，「哈哈哈，你別哭啊，陳木和你非親非故，你哭什麼？他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他死了活該！」
「呂劍南，陳木已經被我打死了，我現在也成了殺人犯，也逃不了了，你滿意了吧？現在你可以放了我姐了嗎？」華辰風恨聲道。
「不不不，我還沒玩夠呢。你華家財大氣粗，你犯了罪，肯定也會用錢買通的，最多坐幾年牢出來了，那太便宜你了，這不行，你得死在我面前。你等等啊。」
然後從上面落下一把匕首來，「華辰風，你用這個自殺吧，割動脈來得快，血多，刺激！」
「華辰風，不要！別聽他的。你要是自殺了，他也不會放了瑩姐的，他是人渣，你不能聽他的話！」我大叫道。
「呂劍南，你可以讓我殺任何人，但我不會自殺。我不會為任何人去死。」華辰風冷聲說。
「哦？你不是說你願意為你姐去做任何事嗎？你現在又不願意死了？」小惡魔說。
「任何事，是除了讓我死之外的其他事。我要是死了，我怎麼知道你有沒有放了我姐？所以我不會自殺。」
「那我就殺了你姐！」呂劍南恨聲道。
「如果真是這樣，我會活下來替他報仇。」華辰風說。
「哈哈哈，姚淇淇，你看到沒有，我說他們這些人都是偽君子吧？殺別人可以，自己死就不行，你看他拍陳木拍的那叫一個狠，兩下就弄死了。現在他自己不幹了。」小惡魔大笑。
我沒有接話。雖然我也覺得華辰風對陳木下手太狠，但好像他也確實沒有選擇。
在陳木和他姐之間選擇，他一定會選擇犧牲陳木，如果換作是我，恐怕也會這樣選擇。
「放了我姐，你要什麼，我都給你。除了讓我去死。」華辰風說。
「嗯，我想想。那你把你老婆殺了吧。你不是說，除了殺你自己，你可以殺任何人嗎？殺了姚淇淇，咱倆這間的恩怨就算了結了。我就放了你姐。」小惡魔說。
我感覺身發抖，身體冰涼，慢慢地變得僵硬。
我呆呆地看著華辰風，我不知道他會作出怎樣的選擇？他不會真的為了他姐姐殺了我吧？
「他是我老婆，我下不了手。」華辰風的話，讓我稍微鬆了一下。
「那如果你下不了手，你就自己去死好了。」小惡魔說。
「我都不會為了我姐去死，我又怎麼可能為了她去死。」華辰風冷聲說。
「那你用匕首把她捅了，我們之間的恩怨就此了結。」
華辰風看了看手中的匕首，向我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