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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楚佩心中煩悶,不由得多飲了幾杯酒,王言之並未攔她,今日她情緒不好,若是能借酒消愁,也就隨她去吧。
又是幾杯下肚,劉楚佩感覺有些難受,胃裡似乎在翻滾,她實在忍不住,朝著旁邊乾嘔了幾聲。
「沒事吧?」王言之皺了皺眉,輕撫著她的背給她順氣,他倒了一杯溫茶端給她,「把茶喝了,酒不准再喝了。」
劉楚佩吐了幾下並未吐出什麼來,趕忙接過他手中的溫茶一飲而盡,這才舒服了一些。
他們並未引起什麼動靜,但是一直注意二人的人自然是將這一幕收入眼中。
劉楚玉看著劉楚佩的樣子,心中沉思。
犯噁心……乾嘔……
她眼睛一亮,這是……她竟然……
她根本不自覺,手中的茶杯被攥在手裡,越來越緊。
「回去歇著吧。」王言之皺了皺眉,又給她端了杯溫茶,他不僅有些懊惱,方才就應該攔著她。
「可是今日是我的及笄禮……」她走了……這不大合適吧。
「難受就回去歇著,在這兒逞什麼強。」王言之看著站在劉楚佩身後的香奴,見她也是一臉茫然地看著他,他不禁扶額,她這身邊跟著的都是些什麼宮女,一些眼見力也沒有。
改日,他該撥兩個人給她了。
「香奴,你去與母后和父皇說一聲,我有些不適,先回去歇著了,莫要驚擾了他人。」
「是。」香奴走到皇后身邊,附在她耳旁說了些話。
劉楚佩見皇后擔憂的眼光,故作沒事地搖了搖頭,示意她不用擔心。
她隨之在香奴的攙扶下走了出去,「阿奴,我發覺自己酒量似乎越來越差了,今日不過才喝了這麼幾杯,我竟然有些抵不住了,你說我是不是太差勁了。」
劉楚佩感覺今日的酒後勁十足,十分上頭,眼前的景都有些模糊,她走在地上都感覺有些不穩。
「公主日後可不能再貪杯了。」香奴趕忙扶住要快摔倒的她。
「不礙事,不礙事。」劉楚佩擺了擺手,示意她不用攙扶她,「我自己能走……能走。」
「公主,您小心些。」香奴在一旁護著她,生怕她跌倒在地上。
旁邊似乎走來了什麼人,香奴往後看去,見王言之朝他搖了搖頭,「駙……」剛出口的話立馬戛然而止,她立馬捂上嘴。
王言之走過去,一把撈起搖搖晃晃的劉楚佩,將她打橫抱起。
「阿奴,我是不是酒喝多了,感覺人都飛起來了。」劉楚佩十分自然地摟著他的脖子,「阿奴,原來是你啊,不過你何時力氣變得如此大了,都能……嗯……都能抱起我了……」
「還不帶路!」王言之看著站在身後一臉愣愣的香奴,不悅地皺了皺眉。
「是是是。」香奴反應過來,這才快步走到他前面,「駙……公子隨我來……」香奴本來是想喚他駙馬的,但是不知為何,看到他的臉色她根本不敢。
「阿奴,我有人熱。」劉楚佩此刻已經昏昏迷迷的了,早就分不清外界誰是誰,她只感覺自己身上有些熱,她手鬆開環繞著的脖子,身體不停地扭動著,要解開自己的衣襟。
「不許亂動!」他不悅地喊了一聲,若是他不阻止,他根本不懷疑她會把衣服解開。
誰知下一刻,劉楚佩撅著小嘴,她重新環上他的脖子,一臉委屈道:「阿奴,言之他又凶我!」
王言之恨不得將她直接丟下旁邊的蓮花池,讓她清醒清醒,凶她?還是「又」?他何時凶過她了。
「公子您彆氣,公主每回喝了酒都是如此,胡言亂語的,還犯瞌睡,酒醒了便好了。」香奴見他臉色沉了下來,趕忙給他解釋道。
「她平日經常飲酒?」
走在前頭上香奴一愣,她未想到王言之竟然問她這個。
「這個奴婢也說不好,公主……心情好了與不好時,都會飲酒,不過公子放心,奴婢都有攔著的,畢竟喝酒傷身。」香奴怕他氣惱公主多喝酒,趕忙解釋道。
「日後若是她飲酒了,你一定要跟著她,萬萬不可讓她一個人,明白嗎?」那日在竹林中的事便是,這才引發了拓拔略將她擄去的事情。
「是,奴婢謹遵。」香奴加快了腳步,將王言之引到殿內,等走到寢殿門口時,香奴猶豫,這……女子的閨房,男子哪裡進的得,雖說王公子立馬要和公主成親了,但畢竟還是沒有成親,若是叫有心人發現,指不定要鬧出什麼事來。
「我便不進去了,你差幾個人過來扶著她。」
「是,奴婢去尋人。」香奴鬆了一口氣,匆匆往偏殿走去。
王言之將她放下,「乖,到了。」
第183章 公主生猛
王言之將他放下,可是她又繼續纏了上來,口中還嘀咕著什麼。
他湊到她耳邊,想聽清她在說什麼。
只見她突然將頭靠了過來,也不知是無意還是有意,她的唇恰好落在他的唇上。
昏昏沉沉的劉楚佩感覺自己似乎嘗到了什麼好吃的,她不自覺地張開嘴巴咬著,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不管怎麼咬,她都咬不下來,她有些急了,拼命地用力咬著。
王言之被她這一下咬的生疼,他不禁腹誹,這是屬狗的嗎?
他扣著她的下巴,示意她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