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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隊員走後,邵飛觀察了下周圍的房屋,突然發現一奇景,指著前方一座破舊的木屋,問小刀:“你看那裡,那女為什麼靠在門口一動不動?”
小刀衝著邵飛指的方向看去,發現木屋下的門口站著一名二十七、八歲的女人。穿著旗袍,打扮的花枝招展,風韻十足。
小刀羞澀的笑了笑,說道:“班長,是挺美的,可年紀是不是大了點。你口味真重。”
“什麼意思?我問你那女的是幹什麼的?”
邵飛一頭霧水,沒聽明白小刀的意思。
“班長,別裝了,你沒那麼純情。你別告我你不知道那是窯子。”
“窯子?就是妓院。”
“不一樣,比妓院低級些。這是獨窯,就是一些女子被生活所迫,無奈單獨賣身。他們很可憐的。”
“哦。這就是傳說中的窯子啊,呵呵。”
邵飛不知道為什麼,有點小興奮。穿越到現在,好像什麼都嘗試過了,就是沒嘗試逛窯子。逛窯子也是人生的一大體驗,自己也不能白白穿越到三十年代。
“班長,我們還是想辦法擺脫後面的眼線吧。以我們的身手,擺脫他輕而易舉。”
邵飛似乎沒有聽到小刀的話,說道:“看她表情,生意好像不是很好。當窯姐的,怎麼也不賣弄一下,不然客人怎麼上門啊。”
“南京都快沒了,生意能好嗎?班長,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我想到擺脫眼線的辦法了。”
“什麼辦法?”
“逛窯子。”
說著,邵飛朝前面走去。小刀立即拉住邵飛:“班長,你不要命了?”
“怕什麼?怕你出賣我啊。”邵飛把手放到小刀的肩膀上,威脅道:“我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我死,你也別想活。”
“算你毒。”
邵飛出朝那邊看去,對小刀講:“你看她多可憐啊,你平時憐香惜玉的心哪去了?她也是勞苦大眾,我們這是行善。”
小刀知道,邵飛不會真的去逛窯子,完全出於好奇,於是無奈答應了。
二人來到那女子面前。女子不由一驚,這兩人年紀輕輕,長相英俊的男子,為什麼會跑來這裡。
女子還是問了一句:“兩位,你們這是?”
小刀傻笑了下:“我們逛窯子。”
女子聽完,捂嘴而笑:“你們還是個處吧。”
兩人聽完面帶羞澀,不知道如何回應。
女子大方的帶著二人進了屋子,然後關上門,接著帶他們上了二樓。
“隊長,他們逛窯子了。”
“沒想到大名鼎鼎的邵飛還是個惡中色鬼。”
說完,黑衣隊長命令道:“你帶一個人去監視房屋後面的路口,別叫他跑了。”
邵飛二人跟著女子來到二樓的房間內。屋內只有三樣東西:床、梳妝檯、衣櫃,而且都十分破舊。
邵飛坐到木床上,床微微下沉發出“滋滋”的響聲。
女子理了理頭髮,問道:“你們誰先來,還是二龍戲鳳。”
邵飛面帶微笑,說了句:“3p啊,沒是過,呵呵。”
女子沒聽懂,但也沒在意,見他們二人正派的表情不像是逛窯子的人,臉上沒有一點色相。其實剛才女子就已經懷疑了邵飛他們。
於是女子想試探他們一下,開始脫旗袍。
“等下!”
剛剛露出女子那性感的鎖骨,邵飛大叫了一句,立馬阻止女子的行為。
“你們果然不是嫖客,拿老娘尋開心啊!”
女子氣呼呼的坐到了梳妝檯前的椅子上。
小刀見狀,心有不忍,立馬出賣了邵飛。
“是他!沒逛過窯子,因為好奇,非要進來。”
“媽的,你小子又出賣我。”
女子聽完不在生氣而是悲傷,她好像失去了這單生意,可自己也拿這兩大男人沒辦法。
女子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傷感的說道:“我雖然卑微,但窯姐也是人。男人在上海打仗死了,那點撫恤金根本就生活不下去。不是沒辦法,誰願意做這麼下賤的事情。”
女子邊說邊嘆氣,兩行眼淚不由的流了下來。
邵飛知道是淞滬會戰。接著站了起來,拿出幾塊大洋放到女子梳妝檯前:“對不起。我們確實不是嫖客,這些你拿著吧。”
女子看著大洋,立馬擦乾了眼淚:“沒做你們的生意,我不能收。”
女子雖然這麼說,可邵飛知道,她心裡是很想收這些大洋的。於是邵飛說道:“你男人是打鬼子死的,這就當是我們對烈士家屬的一點心意吧。”
邵飛說完,坐回到床上,又發出“滋滋”的響聲。女子一動不動,沒有去碰觸那幾塊大洋。
“大姐,你還有親人嗎?”
小刀突然問了一句。
女子回答道:“我娘家在長沙,父母都不在了,還有個弟弟,早年也去參軍了。。”
“長沙,前幾年,參軍。”小刀頂了下邵飛:“大隊長也是長沙人。”
“不會這麼巧吧。”邵飛臉色變的有點難看,趙飛要知道自己的姐姐當了窯姐會瘋掉的,於是邵飛問道:“你弟弟不會是去當紅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