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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其他特戰隊員已經完成了任務,一些人幾乎是閉著眼將對方扭斷了脖子。
柱子發現小刀依舊站著,下不了殺手。他明白小刀的無奈和痛苦。於是走了過來拍了,示意讓他來。
小刀閉上雙眼,一隻手用力按住護士的嘴巴,片刻間小刀猶豫了。
那護士睜開雙眼,用力的掙扎,驚恐無比的眼神瞪著小刀。
柱子發現事態不對,立即上前,一隻手按小刀的手,另一隻手用力一扭,那護士這才徹底解脫。
完事,柱子立即拉著小刀出營帳。然後對下個目標展開行動。
不是每個鬼子都是熟睡狀態,有些沒睡著的還是發現了特戰隊員,但見他們穿著自己士兵的軍裝,所以沒有在意。當他們發現的時候,以是他們死期。
經過近一小時的無聲殺戮,營地里的四百多名鬼子以及醫務人員,全部被特戰隊消滅殆盡。
邵飛命令道:“將所有醫療物資全部裝車,一塊紗布、一粒藥都不能留下。”
特戰隊員立即展開行動,而小刀精神恍惚,傻傻的站在原地。
邵飛走到小刀面前,說道:“這就是戰爭,戰爭永遠是骯髒的。如果鬼子用常規方式襲擊了我們的醫院,他們會怎麼對我們的護士,怎麼對你的茹雪。”
小刀輕聲反駁道:“隊長,我們不是鬼子,也不是禽獸。”
邵飛回道:“以前你們是特戰隊員,但現在我想叫你們特種兵。什麼是特種兵?比敵人更冷酷、更無情。他們殺我們一個,我們就殺他們兩個、三個。有仇必報,以血還血。敵人想到我們,就會不寒而慄,連做夢都要被噩夢驚醒。”
一切完事後,邵飛命令特戰隊將整個戰地醫院燒毀,然後開著兩輛卡車揚長而去。
第406章 白刃戰
汽車開回自己營地已經是半夜三點。衛生隊的醫生、護士沒有幾個睡的著的,他們正在等這批救命的藥品。很多重傷員也急需術後消炎,或其他。
車子停下後,護士們立即展開卸裝分類。忙碌半天后,將一部分藥品運回了藤縣,治療白天運回去的傷員。
邵飛走到無人的地方,坐在田埂旁一個人抽菸。晚上的行動不止小刀接受不了,自己心裡也十分複雜。和平年代的特種兵,是無論如何都不會遇到這樣的事情。
邵飛回想當初,說沒遇到,還真遇到過這樣的事情。
那時候自己還是偵查兵,在一次演習中,他的小隊滲透到紅軍復地並發現了紅軍的野戰醫院。邵飛巧計攻了下來,當初也做了和今晚一樣事情,結果遭到了紅軍已經陣亡戰士的暴揍。
演習畢竟是演習,和實戰有著天壤之別。邵飛雖然不舒服,但堅定自己沒有做錯。毀掉日軍的戰地醫院,明天的戰鬥日軍傷員不可能很快得到醫治,對整個戰局是有幫助的。
“冷血的,你也會感到不舒服嗎?我聽小刀說了,你殺了醫生和護士。”
劉盈忙完後就來找邵飛,然後就是一頓指責。
邵飛用力抽了一口,背對劉盈解釋道:“一個醫生,一個護士能救很多鬼子,到時候我們死的人會更多。特種兵就是惡的善良人。”
身為醫生的劉盈又何嘗不懂這個道理,她過來並不是要指責邵飛,而是想撫慰。
劉盈坐到邵飛身邊,雙手抱膝,怕邵飛誤會,解釋道:“我不是來怪你的,只是感覺有點殘忍。”
“沒有人告訴我對錯,和平年代是不可能遇到這種事的。”
“那和平年代當兵的都幹什麼?”
“打打毒梟,對付恐怖分子,偶爾救救災。然後就是訓練演習。單調且充實。”
劉盈看著邵飛,發現他一說到以前事情就眉飛色舞,那是一種發現內心的快樂。劉盈聽完反倒不舒服起來,因為邵飛嚮往的還是從前。
突然,劉盈搶過邵飛手裡的香菸和火柴,拿出一根抽了起來。
“咳咳”劉盈連咳嗽了兩聲,繼續抽著。
“你幹嘛,要當太妹啊?”
“我心煩。”
邵飛沒再阻止,任由劉盈抽著。
第二天的戰鬥異常的激烈。日軍似乎想把昨晚戰地醫院被滅的憤怒,一併發泄出來。炮聲濃濃,欲要將整片陣地夷為平地。
邵飛無奈,在這麼下去所有士兵都將成為這片炮火的犧牲品。於是命令僅剩的六百多名川軍士兵,暫時撤出陣地。
日軍指揮官發現前方陣地一片空虛,於是命令停止炮擊,讓步兵快速占領敵方陣地。
與此同時,邵飛發現炮擊停止,命令部隊返回陣地。可是沒沒等他們進去陣地展開反擊,敵人已經沖了上來。兩方在陣地上展開了血腥的白刃戰。
白刃戰,鬼子就只不得。他們對自己的拼刺技術有絕對的信心。不止如此,單論身體素質,他們也占據了絕對的上風。
而川軍士兵呢,他們只能用大刀拼死抵抗,很多士兵的步槍連刺刀都沒有。儘管特戰隊員努力搏殺,整個局面還是落了下風。
“拿大刀來!”王文析大喊一聲,然後命令道:“特務連,跟我上!”
王文析拿著大刀,帶著自己的特務連衝進了戰壕。只見王文左砍又殺,在他的帶動下,振奮了全團的士氣。場面一度進去了僵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