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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以為邵飛他們也是夜間巡邏的,所以沒怎麼注意與邵飛他們擦肩而過。
特戰隊員早已磨刀霍霍,等經過的時候,突然發動突襲,這些鬼子兵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脖子已經叫人給摸了。
邵飛觀察了下周圍,命令道:“收集彈藥,將屍體扔到路邊隱蔽的地方。”
完事後,他們繼續前往南區。一路上,只要是遇到這些小股的巡邏隊,他們都難逃死亡的厄運。
經過一座大的別墅,邵飛發現屋外有一個班的鬼子在看守。很明顯,裡面住著大官,這順手的肥羊邵飛怎麼可能輕易放過。
特戰隊輕鬆解決外圍守衛後,十三人直接衝進屋內。
“什麼人?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一名鬼子少尉正在樓下坐著,見邵飛他們闖了進來很是生氣,上前質問道。
邵飛不想說些帥氣的話,直接伸手掐斷了對方的喉嚨。
“班長,牛*啊。”
邵飛轉身,發現是秀才在拍自己的馬P,平時這拍馬P的任務都有小刀負責,看來小刀傷的不輕。
“啊”一聲女子的慘叫從樓上傳來。
“媽的,又是少兒不宜。刀子,交給你了。”
邵飛拍了下小刀,叫他解決上面的大魚。
小刀二話不說握著刺刀衝上了樓,而其他人坐在樓下等待小刀。
沒多久,小刀拽著一名鬼子軍官從樓上下來。那人已經被打的鼻青臉腫,小刀直接把他扔到了邵飛面前。
邵飛蹲了下來,看了下軍銜:“還真是大魚,是個大佐。”
那名大佐驚恐萬分,質問道:“你們什麼人!?”
邵飛捂住他的嘴巴,用刺刀直接割斷了他勁動脈,讓他在絕望痛苦中死去。
“走了,去下一家。”
邵飛站起身說道。那名鬼子大佐全身抽搐,頸部的鮮血不斷的涌了出來。
“等一下!”一名女子從樓上跑了下來,跪到邵飛面前哀求道:“救救我,求求你們了。”
邵飛轉過身,對其他人說道:“走了。”
說完,準備朝外走去。
柱子指了指那女的:“班長,那她……”
邵飛看著左手上蓮香送他的手絹,淡淡的說道:“我們救不了任何人。聽我命令,出發。”
其他人準備離開,可小刀站在那直直的看著那女人,而那女的也在向小刀哀嚎求救:“救我,救救我……”
“刀子,走了。這是班長的命令。”
柱子走了回來,想拽走小刀。可小刀依舊死死的站立不動,像是被釘在了那裡。
邵飛走了過來,對小刀說道:“你救了她,救她只會叫你更加痛苦。”
“班長,我……”
小刀欲言又止,邵飛對那女的說道:“從這往東北方向有個難民營。”
說完,邵飛拽走了小刀。
離開後,特戰隊經過小巷,小刀抓住了前面邵飛,大聲質問:“為什麼不救!?”
邵飛伸出受傷的左手,淡淡的說道:“救不了。”
小刀激動的問道:“你沒試過,你怎麼知道!?”
邵飛抓住小刀的衣領將他推到牆上,用肘按住小刀的頸部,帶這怒氣,狠狠的說道:“知道這手絹是誰送我的嗎?是一名妓女,我叫她蓮香姐。我從鬼子救了她們三十多人,可最後呢?她們還是被抓去當了慰安婦。你心裡的痛苦算個P!”
邵飛的舉動震驚了所有的特戰隊員,他們感覺自己的隊長變了,變的有點冷,也有點狠。
邵飛鬆開了小刀,不斷舒氣讓自己平靜,然後用中氣說道:“你們無法想像我這幾天經歷了什麼?我想戰鬥,卻不能戰鬥;我想救人,卻誰也救不了。今天晚上,我只想忘記一切,通通快快的殺鬼子。以血還血!”
那帶著中氣說話的邵飛更加叫人覺得可怕。特戰隊員開始理解邵飛心中的痛苦、無奈、和仇恨。
柱子走上前,說道:“班長,什麼都不要說了,我們理解。我們渡江的時候,整個長江都漂浮著數不清的屍體,我們能想像的到南京有多慘。”
“出發,我要血洗南京的鬼子。”
邵飛不想再去理會任何人的感受,這幾天發生的一切開始不斷的在他腦海里徘徊。
“報告!”
一名尉官慌忙走進谷壽夫的辦公室。此時,谷壽夫一直在等待北城區發來的捷報。
谷壽夫坐在辦公桌前的椅子上,表情十分鎮定,不慌不忙的問道:“什麼事?”
那人回答道:“我們在路邊不斷發現有巡邏隊的屍體,並且有幾名佐官死在了家裡。”
“什麼!?”谷壽夫像是P股被針扎了一樣,竄了起來。
“是邵飛,一定是邵飛!”谷壽夫用力拍了下桌子,大罵:“八嘎呀路!”
“報告!”又一名尉官慌忙走了進來。
“說!又怎麼了!?”谷壽夫完全是一副氣急敗壞的模樣。
那人匯報導:“南部一處軍營遭到偷襲,裡面所有的官兵全部被殺害,軍營也被燒毀。等附近其他部隊趕到,沒發現一個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