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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
趙飛這次明白事情為什麼會這麼發展。
之後,邵飛把如何結交滇軍,認識楊洪的過程,毫無保留的告訴了趙飛,並詳細闡述了自己幫滇軍訓練特戰隊的目的。而趙飛在驚訝的同時也表示理解。趙飛順便也將自己的事情告訴了邵飛。
趙飛:22歲,湖南長沙人,湖南師範大學就讀一年,34年參加了革命。
“請問這裡有人叫邵飛嗎?”
這時,一名帶著灰色帽子、黑邊眼鏡,穿著灰色大褂的中年男子,走到邵飛他們面前,摘下帽子很有禮貌的詢問。
在男子身後的是一名短髮,身著城市打扮的年輕女子。
邵飛仔細瞅了瞅那女的,雖然長相對的起觀眾,但邵飛知道此女不能惹。單看外表就知道,她是那種電視裡常放的女強人型。
“我就是”邵飛說完,衝著趙飛笑了笑,說道:“看來今天我挺受歡迎的。”
“你就是邵飛同志啊,你好。”
中年男子很有禮貌的伸出手。
同志,邵飛馬上就察覺到了,眼前這位就是傳說中的地下工作者。因為電視裡都是這麼演的,寬帽子、帶眼鏡、灰大褂,標準的地下工作者‘制服’。
“你好,你好。”
邵飛雙手握住中年男子的手,表示尊敬。邵飛十分敬佩這些地下工作的革命前輩,他們為了信仰潛伏敵後,不懼生死,是無名的戰鬥英雄。
中年男子被邵飛突如其來的熱情搞的有點無措,傻傻的站在那裡。
邵飛轉頭看見柱子正站在祠堂門口,於是大喊:“柱子!柱子!”
柱子跑了過來,有氣無力問道:“啥事?班長。”
邵飛吩咐道:“我有正事要辦,你等下去通知早上那些人,到老地方等我。記住,不許在被後嚼我舌根,那是娘們幹的事。”
“知道了。”
柱子冷淡的回了邵飛一句,跑回了祠堂。
“走,找個秘密的地方在談,這裡人多口雜。”
邵飛知道規矩,於是拉著中年男子來到了自己居住的屋內。兩人面向而坐,而趙飛和那名女子分別站在他們的身後。
“我叫周文,站在我身後的是吳天月同志。”
周文率先說話,介紹了自己和身後的女子。
“你好,吳天月同志。”
邵飛很有禮貌的打了聲招呼。
“你好。”
吳天月回了一句,但語氣十分嚴肅。
“天月同志,你是七月份出生的吧?”
邵飛突然問起吳天月的生日,叫屋內的人覺得奇怪。
“是啊,你怎麼知道的?”
吳天月因為邵飛冒昧問題,神情顯露出了不悅之色。
“沒什麼,隨便問問。”
邵飛漏出了怪異的笑容,這更加叫吳天月感到的氣憤。邵飛心裡嘀咕,此女名字霸氣,“天月”指天上的月亮。白天屬陽指男人,最亮的是太陽;黑夜屬陰通指女人,黑夜最亮的是月亮,名字暗指她是女人中最強的。還有就是她還是個“獅子女”。
“好,說正事。我們是負責這一帶的地下工作人員。此次前來是想通知你們儘快來開此地。”
中年男子語氣非常嚴肅,並說明了此次的來意。
邵飛不以為然的問道:“為什麼?”
“難道你沒看出來嗎?這是敵人的計謀。”
周文用指尖敲了下桌子,表示事態的嚴重性。
“什麼計謀?我怎麼沒看出來。”
邵飛表情輕鬆,一副滿不在乎的神情。
“反動派是想把所以散布到各地的紅軍,匯集到一處,一網打盡!”
周文有點激動,這次他用了手掌拍了桌子。
“呵”
邵飛對周文的話只是笑了笑回應。
吳天月衝著邵飛大聲指責道:“你笑什麼!?我們在說很嚴肅的問題!”
邵飛微微轉頭問趙飛:“元芳,你怎麼看?”
“你問我嗎?”
趙飛覺得莫名其妙,自己什麼時候叫元芳了。這個時候也管不這麼多了,邵飛本來就是個奇怪的人,於是回答道:“我覺的沒這個必要,我相信邵飛同志的判斷。”
從剛才到現在周文很在意趙飛的存在,於是問道:“你是班長,難道沒主見嗎?這位元芳同志是什麼人?”
邵飛聽完想大笑,可還是強忍著。這似笑非笑的表情,叫吳天月看的非常惱火。
“我不叫元芳,我叫趙飛,也是今天剛帶隊伍過來的。我是連長。”
趙飛很認真的說明了自己的身份,這叫周文大驚失色。一名連長怎麼站到了班長的身後,還聽他的。
“元芳同,不,是趙飛同志,你是連長應該有一定的戰鬥經驗,你應該知道事態的嚴重性,不要拿自己的同志去冒險。”
周文轉移目標,想說服趙飛。因為他覺的趙飛比邵飛更加穩重,邵飛給自己的感覺是膚淺、無知。
“不~”趙飛輕鬆的搖了搖頭,然後開玩笑說道:“這裡他最大,我只聽他的。說到戰鬥經驗的話,他和我不是一個水平線的。他要是算大人的話,我只能算是個剛出生的嬰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