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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雪回頭看了下遠處,然後帶著孩子上了船。
落雪母子走後,陳昊天笑道:“邵飛這小子,麻煩事一個接著一個。”
小刀轉過身,道:“這只是個插曲,宜昌馬上就會有大事發生。日軍間諜的目的就是想利用這對母子讓隊長失去威信,叫他對警備團失去控制。原本他可以叫這對母子出來解釋的,可我們隊長沒這麼做。他只想這對母子儘快離開這是非之地。”
陳昊天轉頭看著那對已經上船的母子,嘆氣道:“我理解,何必解釋呢。警備團的人靠不住的。平時自由散漫,偶爾還會禍害百姓。要不是邵飛上次槍殺了那姓胡的團長,那些兵早就翻天了,哪會像現在這麼規矩。”
“所以天昊兄,有件事隊長希望你能出手幫忙。”
“宜昌現在是重中之重,能幫的我義不容辭。”
隨後,小刀把邵飛交代的事情告訴了陳昊天。
在蔡繼倫家裡,蔡繼倫親自請來了警備的二營長。想趁邵飛失去威望之時,收買二營長。
“您一個大司令請我一個小營長,我~我有點受寵若驚。”
“客氣什麼,警備團的兵都是我蔡某人的兄弟。來,喝~”
桌上擺滿了大魚大肉,還有美惠子和七草兩位美女作陪。
二營長將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搖頭開始向蔡繼倫訴苦:“苦啊~每天都要巡邏,白天黑天的維持治安,這他媽是人過的日子嗎?還是以前有胡團長的日子好,逍遙自在。”
“這位長官,在來一杯。”
這時,七草在一邊給二營長倒酒,也不時時的沖二營長放電,不斷的用媚眼勾引他。
蔡繼倫順著二營長的話道:“你說的對,你們以前那胡團長死的冤啊,他也是我蔡某的兄弟。只可惜我人微官低,不能為胡兄弟討回公道。那姓易的來頭太大,嗨~我可不敢招惹。”
“拍~”的一下,二營長上了酒勁,拍桌子罵道:“他就不是個東西!胡團長**是不對,但罪不至死啊。那姓易的包藏私心就是想奪權,我們兄弟早看不下去了!可憐了胡團長那漂亮的媳婦,年紀輕輕的就要守寡。”
“二營長真是有情有義,性情中人,小女子十分欽佩。”
七草再次插話,然後將自己的小手輕輕的放在二營長的肩膀上,大加讚譽。
二營長這才發現這女人的口音不對,也不像是哪個地方的方言。於是摸著她的小手,問道:“這位小女子是哪裡人啊?”
“我~”
七草猶豫了下看著美惠子,美惠子感覺這二營長也是色中餓鬼,於是點了下頭。
七草回答道:“我是日本人。”
二營長嚇的臉色發青,瞪大了眼睛看著蔡繼倫,道:“司令……”
蔡繼倫擺了下手,道:“慌什麼?都是朋友。武漢,不到幾個月就丟了,更何況這小小的宜昌城。這裡早晚會是日本人的天下。兄弟,識時務者為俊傑,我也要想想我們的退路。”
二營長徹底清醒過來,這是要叫自己當漢奸啊。二營長愣在那一動不動,十分的猶豫。
其實這世上沒有人願意主動去當漢奸,那是一條不歸之路。可是,中國還是出現了數也數不清的漢奸,他們要麼為命、要麼為財、要麼為權、要麼為女人。之所出現這麼多的漢奸,原因很多,最主要的還是滿清對中國268年的奴化統治,叫中國人有了根深蒂固的奴性思想。
這時,美惠子見二營長猶豫,於是說道:“戰爭才打了一年多的時間,我們已經占領了大半個中國,全面占領是遲早的事情。這個世界本來就是勝者王,敗者寇,歷史也是有勝利者寫的。所以,也就沒什麼所謂的漢奸不漢奸。”
美惠子的話同時也是說給蔡繼倫聽的,蔡繼倫接著說道:“兄弟,她說的很對。正如汪主席說的,日本的鋼鐵產量是我們的一百倍,這仗我們輸定了。如果你肯答應,到時候警衛團的團長寶座就有你來做。”
前面說的都是一些廢話,二營長才不管什麼歷史,什麼戰爭。不過蔡繼倫的最後一句倒是叫自己有點心動。
“可是,……”
沒等二營長拒絕,那小妖精七草在二營長耳邊吹了口氣,輕聲道:“如果你肯合作,你就是我們皇軍的朋友,我就是你的人。”
二營長頓時全身發熱、血脈膨脹,他也管了以後的事情,眼前就有現成的美事在等著自己。於是答應了和蔡繼倫同流合污,一同對付邵飛。
隨即,二營長直接抱起了七草上了樓上的房間,盡情的享受。
“又是一個色中惡鬼。”
“請你把那個‘又’字去掉。”
直到這個時候,那蔡繼倫還想保留一點點面子,這叫美惠子更瞧不起這偽善的人。
蔡繼倫貪財好色,表面一本正經,背後卻齷蹉至極。自己“雙龍戲鳳”的時候,怎麼就不顧及的點面子呢?
蔡繼倫喝了一口,問道:“對了,你們是怎麼對付徐局長的呢?不會還是用美人計吧,這對他可不管用,不是每個男人都好色的。”
美惠子得意的笑了笑,道:“我當然知道,但每個人都有弱點。那姓徐的不是顧家嗎,我抓了他的兒子女兒,他已經就範了。晚上就有一場好戲可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