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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苦笑道:「好像你親耳聽到了一樣。」
織田作之助心說我有另一個你給的小抄,我雖然沒聽到,可另一個你知道我說了什麼啊。
「因為那也是我,哪怕我們的經歷和遭遇不同,我們的心是一樣的,我臨死前最想對你說什麼話,稍微想一下就能知道吧?」
他理所當然地道:「我們是朋友啊。」
太宰治聽後忍不住扯了扯衣領,露出了一個無奈卻釋然的笑容。
「是啊,哪怕不一樣,但靈魂是一樣的。」
所以……
太宰治輕聲說:「我的確按照你的期望活著,織田作,你高興嗎?」
織田作之助:「我不知道。」
頓了頓,他補充說:「不知道對你來說比較有意思吧?」
對於一個能洞徹大部分事情發展的太宰治來說,未知反而更充滿吸引力。
「真是被徹底看透了啊。」
太宰治總覺得眼前的織田作之助比自己認識的那個更犀利更可怕。
織田作之助:「沒辦法,見過了兩個你,這是第三個了。」
太宰治:「…………」
「我對另外兩個我很感興趣。」
太宰治笑眯眯地說:「能說一說嗎?」
「我們那邊世界的你和流在一起了,流是敦的哥哥。」
織田作之助很樸實地說:「流當年就是現在你這個樣子,換而言之,現在的你遇到十五歲在港黑的你,然後你們在一起了。」
太宰治:「…………」
很好,他成功地被這個想法噁心住了。
太宰治果斷放過這個話題,他問織田作之助:「所以呢?另外兩個我是不是有話留給我?」
有泄題嗎?做過的題肯定有答案吧?
織田作之助沒問太宰治是怎麼知道的,他直白地說:「自己的事自己努力,沒道理我能搞定,你搞不定……你是這麼說的。」
太宰治不滿極了,他拉長語調:「那邊是兩個我搞定天人五衰哎!這邊只有我一個!」
織田作之助:「所以我來幫你了。」
太宰治被這一記直球打得半天說不出話,他吐槽道:「說的好像他們倆沒找你幫忙一樣。」
「的確沒找我,流和你不同,他自己有戰鬥力,親自上陣搞定的。」
織田作之助嘆了口氣:「當時我全程在當亂步的保鏢,也不太了解他們倆怎麼和魔人交手的。」
隨即織田作之助補充說:「但我知道一些結果,比如軍警王牌獵犬老大福地櫻痴是天人五衰的一員。」
太宰治聽後神色微變:「真的?」
「嗯,不知道流做了什麼,他讓果戈里臨陣倒戈,天人五衰內訌,果戈里幹掉了福地櫻痴,流搞定了魔人,這才解決了天人五衰事件。」
織田作之助神色嚴肅起來:「你這邊的情況雖然麻煩,但有結果的話對你來說不算難了吧?而且敦和恩奇都可以對付福地櫻痴,我們只需要找到證據證明福地櫻痴的確是天人五衰的一員,以及想辦法拿到【書】,修改魔人扣在偵探社頭上的罪名就行了。」
「小丑果戈里?」太宰治明顯也查過死屋之鼠的信息:「獵犬福地櫻痴,魔人費奧多爾,還有兩個人是誰?」
織田作之助:「天空賭城的主人西格瑪,以及你。」
太宰治:「…………」
太宰治汗顏:「我不是天人五衰的一員,還有一個人,八成和特務科有聯繫。」
織田作之助:「那個人交給安吾解決。」
太宰治的眼睛微微睜大:「安吾?等等,你是指另一個世界的安吾嗎?」
織田作之助:「對啊,他雖然是港黑的幹部,但回到特務科解決魔人的間諜,對他來說應該不難。」
「……港黑的幹部?!」
太宰治忍不住大笑起來:「那個社畜居然去當了港黑的幹部?森先生……額,對哦,那邊的首領是中也,中也居然收服了安吾?!安吾居然老老實實地當幹部?!」
太宰治笑得太激烈,以至於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狗比安吾,如果當年這廝老老實實地留在港黑當社畜,織田作之助會死嗎?
「他當年跑到港黑當間諜,被流扣了下來。」
織田作之助聳肩:「流威脅安吾,如果不留在港黑工作,他就幹掉種田長官。」
太宰治聽後一臉嘆息:「為什麼我當初沒這麼做。」
織田作之助溫和地說:「你是個好孩子,太宰。」
太宰治:「…………」
既然有織田作之助泄題,天人五衰事件對太宰治來說就不算什麼了。
中島敦還要絞盡腦汁地思考,太宰治幾乎立刻就想好了計劃。
「先示弱吧。」
太宰治說:「只有讓福地櫻痴以為自己要贏了,他才會露出馬腳。」
如今偵探社的人裡面,亂步估計自首了,敦帶著偽裝成太宰治的恩奇都吸引別人的視線,國木田獨步失蹤,與謝野小姐、鏡花和谷崎都在港黑那邊。
太宰治把玩著手機,他說:「說說天空賭城。」
織田作之助大概描述了一下天空賭城的情況後,太宰治吹了個口哨,他對織田作之助說:「麻煩你去一趟港黑,幫我給森先生送個口信。」
看到死而復生的織田作之助,森鷗外肯定心存忌憚,再找原組合成員露西幫忙,將偵探社幾個成員接走,讓他們去天空賭城找西格瑪的麻煩。